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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華夏文明的發源地(求追讀,求收藏)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迷迷糊糊的,鄭大膽這王八蛋就開始搖床了。“師爺師爺,快起床了師爺。”

我有些不情愿的:“干嘛?祖墳給人刨了?”

大膽在下面嚷嚷:“師爺你忘了,咱今天可是要去做大買賣。”

聽了他這話我才一咕嚕的起來,經過昨晚的事情,我一直想東想西到凌晨三點才睡。

“大膽,幾點了?”

鄭大膽掏出了懷表擠眉弄眼了一會:“五點。”

“五點?!”我震驚的看著大膽。

“師爺,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鄭大膽又開始了他那一套精神麻痹法,我瞪了他一眼:“什么有蟲吃,蟲都還沒睡醒呢!”

我埋怨了他兩句就想補個回籠覺,不曾想大廳已經傳來了萬金游那老小子的聲音:“二位爺,上早朝了。”

我哀嘆了一聲對大膽道:“你先出去對付那老王八蛋,我馬上出來。”

出門,大膽跟老金已經在吃早餐了。一見我出來,萬金游嘿嘿嘿的給我遞過來毛巾:“行了,吃您的吧。”

這睡眠不好就是容易發飄,來到院外倒了一盆涼水就開始沖臉。忽然我感覺到了鼻子有什么東西流淌而下,以為是天氣變了流鼻涕,用手一擦,上面一片猩紅。

我趕忙把肥皂盒往盆子里面沖洗,拿到鼻口往里噴了進去。

血水靜靜的躺在里面,這回我看清了自己的血液,濃還是很濃,不過在這濃度里面有一絲絲銀灰色的東西。

看到這樣我心里莫名的涌出了一股恐懼感,輻射這么厲害嗎?我跟鄭大膽在那兩塊石頭旁邊呆的都不到三十分鐘。

相對于去收東西,我現在更想上醫院去檢查一下。這時屋里傳來了大膽的喊聲:“師爺!你好了沒有啊!一會東西都涼了——”

“別嚎了!叫魂呢!來了——”我趕忙的將東西清理掉,換了一副心情走了回去。

而大膽跟老金這兩個王八蛋一個在搓腳丫子,一個在剔牙。:“我說金爺,咱這次去能拿回來多少。”

萬金游摳了摳腳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呸!大膽兄弟,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聽那二愣子說的應該差不了。”他說著又想去拿盤里的包子。

“等等!”我立馬出聲制止。老金一聽我在后面趕忙扭過了頭:“師爺您這是?”

我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把你那蹄子拿開。”見我這樣,這老小子嘿嘿嘿的發笑收回了手。

一碗滾燙的豆漿下去我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三人都對付好了早飯,我開口道:“老金,東西都送到了嗎?”

萬金游遞過來了一只前門:“到了師爺,不過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正好咱們回來應該就有消息了。不過我說師爺,這上面到底有什么秘密您這么上心?莫非真藏了寶藏?”

看著他那副流氓瞧小媳婦的摸樣我就來氣:“我知道還用得著請你去跑。”我又轉身看向鄭大膽:“大膽,路上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大膽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拿出了一個背包,神神秘秘的將其打開。嚇得差點沒把我噎背過氣去。

里面有防水手套,手電筒,火折子,還躺著一把折疊鏟,看我一副見鬼的摸樣大膽道:“師爺這才哪到哪啊?”

說著他又往旁邊一指,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把洛陽鏟就靜靜的靠在墻角。

“大膽!我們是去收東西!不是他丫的去刨人家祖墳!你帶這些干什么?!”望著大膽這一背包的東西那是一點吃的跟用的都沒有。

“嘿嘿~師爺,防患于未然嘛,萬一真遇上什么大坑了咱不就順手了嗎?”

我趕忙把他打住:“放心!遇不上坑。你趕緊把這些東西扔了,你也不想想你帶這些東西怎么上火車,進站就得逮你回去吃槍子。”

大膽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將里面的東西掏了出來:“師爺,這手電筒不是什么違紀物品吧?”

“不是。”

“這火折子也不算吧。咱們得燒火做飯。”

“不算。”

“那折疊鏟也不能算,畢竟咱現在可是登山愛好者,有把鏟子也很合理。”大膽說著又一件件的往包里放,隨后他又道:“這防水手套……”我打斷他:“這手套是為了你下河摸魚的時候防止刮傷你那二十五公斤的豬蹄。”

“對,師爺,有見識。那這洛陽鏟……”

“停!那玩意除了刨墳就沒別了,少拿你那套來框我。”

其他東西還能說的通,這玩意一但見光,那就真是白布進了染缸了。

大膽很識趣的沒再堅持,我之所以同意他帶著折疊鏟也是怕到了那邊遇上空子(不懂規矩的),咱也有把趁手的家伙,免得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是我又在想到底應不應該答應跟萬金游這老小子搭伙,這才第一次出活就整這么一出。想想我腦仁都疼。

我們捯飭完了生活所需的物品之后已經六點一刻了,萬金游吆喝了一聲三人就出了門。

一路上萬金游帶著我跟大膽走的都是犄角旮旯,我開口道:“金爺,咱又不是去接頭,放著大路不走,走這些地方干嘛。別一會再給你繞暈咯。”

萬金游嘿嘿的發笑:“師爺,您不懂,這地方您二位沒回來的時候我常來。每次查證的時候我就走的這條道,這地方近。”

我笑罵道:“你丫的就不能干點正經事?”老金:“沒辦法,生活太乏味。”

等到了《賓江招待所》門前,從屋里打著哈欠走出了一個中年女人:“三位,住店吶?”

“不是,我們找一個叫呂富貴的,麻煩您去通知一聲。”萬金游湊上前去摸出了一塊錢。

女人抽過老金手上的錢,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說了句等著就轉身上樓去了。

過的有十幾分鐘,看見來人我被嚇了一跳,呂富貴頂著倆黑眼圈,跟抽大煙一樣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大膽看見這情況用胳膊頂了頂我:“師爺,這丫的王八蛋指定一宿沒睡。”

我沒搭理大膽的話,走上前去:“富貴老哥,昨晚住得還舒服。”

他愣了一下,一口一個哈欠道:“老板兒,舒服是挺舒服,不過……啊嗯……有點失眠。”我趕忙道:“失眠好啊,失眠證明有上進心嘛。那咱走了?”

他撓了撓發油的頭發,把帽子一扣:“走吧……早點辦完我再過來好好玩玩。”

就這樣四人就登上了火車,由于我們要轉隴海線,到地方估摸著也得需要二十多個小時。呂富貴一上車躺下就著。

老金跟大膽像是要去打仗一樣慷慨激昂,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九點了,車廂里響起了列車長的聲音:“歡迎到達本次列車的終點站——奉元,祝各位旅客在這里能玩的開心。

大膽跟老金還在打呼,我用腳踢了踢:“到了。”二人這才罵罵咧咧的起來。

十三朝古都,這里的站點絲毫不比津門差。

廣播里播放著梆子腔,車站外癱子絡繹不絕,泡饃,涼皮,油潑面。甑糕,餛飩,水盆羊肉那是應有盡有。

“師爺,這可真熱鬧嘿~咱這可算來著了。”老金跟大膽說著一溜煙沒影了。

我沖著呂富貴開口:“老哥,你那離這里還有多遠?”他回道:“應該還有一天的路程。”

“得勒,咱先找個地方對付肚子,再帶點路上吃。”

“行,偶一天都莫有吃飯勒。”

說到這里大膽跟老金已經在賣泡饃的攤位前向我們招手了,我尷尬的笑了笑,這兩王八蛋一見到吃的就最積極。

二人來到攤位前,老板已經安排了兩碗,我一拿里面的東西感覺有些生硬,于是一口蹩腳的秦腔道:“老板兒,你這撒子饃,咋做得像鍋盔?”

大姐見我調侃也沒生氣:“好饃,吃偶這饃能走窄撇洼洼的道路不崴jio。”

眾人聽了大姐的話都哈哈大笑,大膽端了一個盆吭哧吭哧的從旁邊回來,我一看,好家伙,里面全是肉。:“大膽,你這是把老板的攤都收了?”后者聽我一說:“嘿,師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老金請客,不宰白不宰。”

我一看老金就想笑,他那表情比見他太奶都難受:“大膽同志,你去把隔壁能吃的都給包圓了,咱們給山區的孩子也送送溫暖。”

“得勒師爺!”大膽應著轉身就要往外走,老金趕忙拉住了他:“別介!我說二位爺,把這都盤了我老金下半輩子碗怕是刷不過來了。”

一番閑侃,眾人都相繼開動了。

別看這一盆肉挺嚇人,但這四個成年人的飯量也是大的不像話。

三下五除二就見了底,大膽打了一個飽嗝:“師爺,咱還要多久?”我道:“不急,就當來旅游了,好不容易來到古都,咱也感受一下“南山與秋色,氣勢兩相高。”的情景。

聽我這話大膽也有感而發:“師爺,我想誦詩一首。”

我趕忙打斷了大膽:“停!咱都到發源地了,你那二兩墨就別拿出來現眼了。”

一路高歌,我們向著黃土高原而去。

季節已入冬月,寒風夾雜著黃沙拍打在我們四人的臉上,讓我親切的感受到了泥土的芬芳。

下午六點,前面已經不通車了,司機招呼著:“到地了,到地了,得加快腳步啊,晚上溫差大。別著了涼。”

老金一下車看著這一望無際的黃土就開始嚷嚷:“師爺哎~沒想到這么遠啊,可遭了老罪咯。”

“行了,就當鍛煉身體了,你在家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趕上抽大煙了。”我沒好氣的到。

跟我們下來的還有不少人,我問呂富貴:“老哥,這些都是你們那邊的村民嗎?”

“有些不是,偶們那里分了好多溝子。他們大都是來這邊做買賣的。”他說著就看見路上走來了一群羊,趕羊的年輕人勞動號子響徹山谷:“頭枕黃河啊面朝天……高原的水勒高原的山……小河勒唱勒大河勒喊……”

呂富貴看到這人臉上露出了笑容:“老板兒,偶們溝放羊滴娃娃。”那人見到我們也高興的跑了過來:“富貴叔,倷來著干啥呀?”

“偶趕著活了,倷爹勒?”

“偶爹走城里佐事了。”年輕人說到這里看向了我們“富貴叔,這些人是誰?”呂富貴幫年輕人逮了逮帽子:“他們是城來的老板兒~來偶們這收點東西。憋說了,趕緊回去,一哈啊天都黑了。”

呂富貴說著就往前去趕羊,年輕人對我們很好奇,一路上都在問我們。

大膽也來了興致,一會跟他講講這一會跟他講講那。終于是在天黑前回到了《呂家溝》。

入眼可見的全是一孔孔傍山而建的窯洞,呂富貴催促著年輕人趕緊把羊圈好,揮手就向著自己家走。

我們跟在他的后面,我發現他這里離其他地方稍微偏遠了一些。窗戶貼的是麻紙,用腳布料做的門聯。

老金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哎喲哎師爺~可算是到了,累死我了。”大膽不不屑的道:“金爺,這才哪到哪啊您就嚷嚷上了,想當年我跟咱師爺奇臺天山三十里兩個來回都不帶喘氣的。”

“咳咳!行了大膽兄弟,我怎么能跟您二位比。”萬金游一邊喘著一邊回應。

呂富貴招呼著我們先坐,他去弄點吃的,我連忙阻止了他,說干糧還有,天晚了,明兒再弄。

大膽可不關心這個,他拉著呂富貴就問東西在哪?后者回答沒在這,在地窖里等明天再去看也不遲。

對付好了肚子,他安排我們到隔壁,一到地方大膽就不干了,這哪是屋,這不就一個羊圈嗎。

我連忙踢了他一腳:“行了,你真當旅游來了,有地方就不錯了。咱又不常住。”

“嘿師爺,你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回道:“來的時候是來的時候,現在是現在。”找了一個地方一靠。老金可顧不上這些了,早就倒在地上四仰八叉了。

大膽說要不要守夜,我說不用,就咱這三個大老爺們怕什么,這又不是在哪里,咱自家的地界放心睡。

冬月的天,孩子的臉。加上在這高原上可能是水土不服,半夜我就醒了。

這一點煙就有了反應,我走出了羊棚想找地方放水。

解決好了問題我抖了抖身子就想往回縮,這天可真不客氣,這么會的功夫手腳冰涼。

正當我要轉身的時候,我看見了旁邊不遠處有幾個黑影在那嘀咕著什么?

我眉頭一皺,這么遠的地方還有人來偷羊?于是就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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