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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風女妖現(xiàn)身觀音院,師徒二人救白龍!

兩位小僧走后,糖三藏師徒三人圍坐在桌前,糖三藏剛拿起筷子,卻被舞空一把攔住。

舞空向來機靈,她的目光在飯菜上停留片刻,腦海中便回想起了剛才那兩位女僧緊張的神色,一絲疑慮頓時涌上心頭。

舞空暗暗思索,“這倆女僧剛才那般慌張,肯定是有問題。”

于是她開口道,“白龍,師父,先別碰這些飯菜,等我出去查看一番。”

說完,她眼珠一轉(zhuǎn),悄悄施展法術,化作一只蒼蠅飛了出去。

舞空小心翼翼地跟在兩位女僧身后,仔細聆聽她們的對話。

當聽到她們提及飯菜中有蒙汗藥時,舞空心中大驚,“她奶奶的,還好姐姐我聰明伶俐,果然是有詐!這寺廟的僧人可真是惡毒。”

舞空心中滿是惱怒,趕緊飛回客房,變回原形。

此時,糖三藏正拿著筷子輕輕敲擊著盤子,一臉期待地準備享用美食。

舞空見狀,立刻將飯菜推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師父,白龍!這飯菜不能吃。”

糖三藏滿臉疑惑地看著舞空,問道,“為何不能吃?為師好久沒吃過紅薯了,正饞著呢。”

舞空沒好氣地說,“師父,那兩個女僧在飯菜里下了蒙汗藥,肯定是有什么陰謀。”

糖三藏聽后,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她看著桌上的飯菜,心中一陣后怕。

“舞空?此話當真?”,糖三藏小聲問道。

“廢話,難道我剛才變成蒼蠅是去吃粑粑了不成?”

糖三藏長呼一口氣將筷子丟在一旁,“幸好有舞空在,不然可就麻煩了!不過這寺廟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們是得罪她們了嗎?”

白龍此刻皺起眉頭,心中思索著原作中的劇情。

在原作里,觀音院的主持金池長老,一心想得到糖三藏的袈裟,于是縱火要燒死糖三藏和舞空。

但在這個世界,女主持的目的顯然就是自己了,因為這個世界的糖三藏慘的一批,別說什么寶貴的袈裟,連個行李她都沒有!

如果雄性身份已經(jīng)被女主持得知,那黑熊女妖估計很快就要出現(xiàn)了。

白龍回過神來,低聲說道,“或許是她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是個雄性吧?不然實在想不到其他目的了。”

糖三藏一聽先是搖了搖頭,隨即開口道,“不應該吧?我都說了你性別難定了,萬一這群女僧就是為了圖財害命呢?”

“圖財害命?師傅你可不要說笑了,你窮的連肚兜都帶補丁,誰會去圖你的財,害你的命?”,舞空疑惑道。

糖三藏緩緩點了點頭,眨巴了一下眼睛,“舞空說的也不無道理,算了,不去猜了!不如我們就將計就計,看看這觀音院的僧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如何?”

舞空皺著眉頭說道,“師父,這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有危險怎么辦?”

糖三藏神色堅定地說,“舞空,你本領高強,你怕個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們?nèi)舨慌宄麄兊哪康模院罂峙逻€會有麻煩。”

白龍也點頭說道,“糖糖說得有道理,我們小心應對便是。”

隨后,糖三藏將飯菜攪亂,制造出吃過的痕跡。

然后三人紛紛裝作中毒,接連栽倒在地。

此時在門外的兩位小僧一直緊張地留意著客房內(nèi)的動靜。

聽到里面?zhèn)鱽磔p微的聲響后,她們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其他動靜了,這才趕緊回去向主持稟報。

“主持,那三人似乎已經(jīng)暈倒了。”,一位女僧急切地說道。

主持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立即在柜子里翻出一把短刀。

那短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主持緊緊握住刀柄,臉上露出一抹狠厲之色。

“走,你們倆隨我去客房。”

主持帶著兩位女僧快步來到客房。

她推開門,看到糖三藏師徒三人正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心中一陣竊喜。

主持一步步走近,手中的短刀微微顫抖著,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緊張。

“哼,這東土大唐來的女娃娃,居然敢騙我說那白龍性別不定?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主持惡狠狠地說道。

她走到糖三藏身邊,舉起短刀,正準備下手,身后的女僧卻攔住了她。

“主持,當真要殺了她們嗎?”,一位女僧有些膽怯地問道。

主持瞪了她一眼,說道,“不殺她們,難道等她們醒來壞我們的大事嗎?

這白龍我們必須留下,有了他,我們觀音院才能振興啊。”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堅定自己的決心,然后將目光鎖定在了舞空身上。

她緊緊握住短刀,鉚足了勁朝著舞空一刀扎去。

只聽“當”的一聲,這一刀仿佛扎在了堅硬無比的鋼板之上,震得她手臂發(fā)麻。

主持滿臉震驚,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短刀差點掉落下來。

就在這時,舞空突然睜開了眼睛,怒視著主持,大聲喝道,“你這女主持好生惡毒,我們?nèi)酥皇墙杷蘖艘灰梗憔尤灰獖Z我們性命?”

緊接著,白龍和糖三藏也接連站起來。

主持驚恐地看著他們,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

主持顫抖著聲音問道,“你這金毛小僧難道是妖怪?我這寶刀居然扎不透你。”

舞空雙手抱胸,揚起下巴,傲然說道,“哼,我乃是齊天大嬸孫舞空,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主。

你這小小主持,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連太上老姨的煉丹爐都煉不化我,就你這破刀,豈能傷我分毫?”

說著,舞空一把掄起金箍棒,那棒子瞬間變大,在地上重重一砸,發(fā)出一聲巨響。

主持和兩個女僧見狀嚇得癱坐在地,臉色蒼白。

舞空怒目圓睜,問道,“說,你們?yōu)楹我ξ覀儯坑泻文康模俊?

女主持嚇得渾身發(fā)抖,哆哆嗦嗦地說道,“圣僧饒命,我們……我們是為了白龍。

昨日我命兩位弟子在這客房外盯了你們半宿,得知這白龍是男子,我們便想留下白龍,讓他幫助我們誕下男嬰,振興觀音院。”

糖三藏滿臉震驚,小臉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又羞又怒地說道,“你們她娘的居然敢偷聽偷看?昨晚發(fā)生的你們都看到了?”

只見女主持和她身后的女僧都點了點頭。

女主持有些尷尬地說道,“圣僧息怒,我們也是為了觀音院的未來不得已而為之。”

舞空更是怒火中燒,手中金箍棒猛地扎進地面,大聲喝道,“你們這些無恥之徒,竟敢做出如此下流之事,竟然偷窺我們?今日我定是饒不了你們。”

這時,糖三藏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更加羞紅,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我后來……后來跳進了他們兩人的浴桶之后發(fā)生的事,你們也看到了?”

主持和兩位女僧微微低頭,不敢直視糖三藏,輕聲說道,“圣僧,我們確實看到了,但請圣僧放心,此事我們絕不會外傳。”

糖三藏又羞又惱,跺了跺腳說道,“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此事若傳出去,讓我如何面對眾人。”

舞空怒視著女主持等人,說道,“師父莫怕,有我在,她們不敢亂說!若敢泄露半句,我定將這觀音院夷為平地。”

女主持和女僧們嚇得連忙跪地求饒,“圣僧饒命,我們一定守口如瓶,絕不敢泄露半分。”

糖三藏此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通紅,大聲吼道,“泄露?還能給你們泄露的機會嗎?媽的,給我弄死她們!”

舞空一聽,立刻舉起了金箍棒,剛要將棒子掄起來。

只見女主持立即從腰間掏出一根黑色物件,她用力一拉,一股黑煙頓時從屋外吹來。

女主持臉上露出一絲狠厲與得意,大聲說道,“你們這三個癡傻之徒,當真以為我對付不了你們嗎?那我豈不是白活這二百七十歲了?”

“師父小心,有妖氣!”,舞空見狀立即擋在了糖三藏和白龍身前。

隨著黑霧越來越濃,一個身影從這黑霧中緩緩走出。

只見那是一個身形高挑的女子,身著黑色長袍,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邪氣。

她微微揚起嘴角,輕笑道,“呦,好生熱鬧啊,金池主持怎么想起來找我黑風女了?難不成是有什么新奇寶物要與我分享?”

糖三藏和舞空看到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妖,心中皆是一緊。

舞空立刻警惕起來,將金箍棒橫在胸前,緊盯著那黑風女妖。

而白龍雖說也護在糖三藏身前,但表現(xiàn)出來的則是一臉的期待。

他心中暗自思忖:終于來了,就盼著黑風女妖把自己抓走呢。

糖三藏看了看白龍的表情雙手合十,沉聲道,“阿彌陀佛,白龍,你為何可以這般淡定?”

白龍微微一愣,隨即掩飾道,“師父莫慌,我只是相信有大師兄在,定能護我們周全。”

但他的眼神卻不自覺地瞟向黑風女妖,心中盼著她趕緊動手。

糖三藏看著白龍,心中雖有疑慮,但此時也無暇多問。

她緊緊盯著黑風女妖,準備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

女主持指著糖三藏等人,對黑風女妖說道,“這兩個女僧壞我好事,還請黑風大人助我一臂之力,將她們拿下,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謝。”

黑風女妖掃視了一眼糖三藏師徒三人,冷笑道,“哼,就憑他們?不過是小菜一碟。”

說罷,她身上的黑氣瞬間彌漫開來,整個房間都被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籠罩。

舞空怒喝道,“大膽妖孽,你媽媽我孫舞空在此,豈容你放肆。”

黑風女妖輕蔑地看了舞空一眼,說道,“你就是那齊天大嬸孫舞空?不過是個被茹萊老母壓在五行山下的失敗者罷了。”

舞空被激怒,大吼道,“你這妖孽,休要張狂。看你孫媽媽今日不打得你魂飛魄散。”

黑風女妖大笑道,“就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怕是那法力都被茹萊給封了大半了吧?”

舞空笑了笑,“哪怕我僅存一絲法力,對付你這種小妖也是綽綽有余!”

女主持在一旁得意地說道,“你們就立即束手就擒吧,今日你們已經(jīng)插翅難逃了。

黑風大人,快將他們拿下,但那個白衣男人除外!”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狠厲與算計,仿佛勝券在握。

黑風女妖點點頭,正準備向糖三藏師徒發(fā)動攻擊,可剛要出手才反應過來。

“男人?你說有男人?”,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好奇,眼神瞬間變得熾熱起來。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在糖三藏師徒三人身上來回掃視。

女主持見狀,連忙指向白龍,說道,“就是他,黑風大人,他就是男人,我們觀音院本想留下他,讓他為我們誕下男嬰,振興觀音院。

可沒想到他們?nèi)绱穗y纏,只好請黑風大人出手相助。”

黑風女妖的目光緊緊鎖定白龍,眼中露出貪婪之色,“哼,沒想到這小小的觀音院居然有如此寶貝,這男人,我要定了!

待我將這兩人殺死后,就把這小白臉帶回我那黑風洞,做我的壓寨相公。”

主持聞聲,心中涌起百萬個不愿意。

她急忙說道,“萬萬不可,黑風大人,我可以給你大量的財寶,但這男子我們觀音院必須留下。”

黑風女妖聞言,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傲慢,“你也配和我談條件?沒有我你能活到二百七十歲嗎?你還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說著,黑風女妖左手瞬間凝聚出一團黑氣,毫不猶豫地朝著女主持的面部一拍。

女主持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滲透進體內(nèi)。

下一刻,女主持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化作了一攤血水,血腥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她身后的兩位女僧見狀,嚇得大聲尖叫,臉色慘白如紙。

她們轉(zhuǎn)身想要逃跑,可黑風女妖并沒有放過她們的意思。

她輕輕一揮手,兩支由黑氣凝聚而成的利箭迅速射出,瞬間貫穿了兩位女僧,眨眼間她們便倒地不起沒了氣息。

解決完女主持和女僧后,黑風女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糖三藏和舞空。

她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敵意,“等著急了吧?現(xiàn)在該輪到你們兩個了。”

舞空面色凝重,緊緊地盯著黑風女妖,將金箍棒立在身前。

而白龍則是一臉興奮地擋在糖三藏前面,期待著黑風女妖快點將自己帶走...

與黑風女妖同床共枕的任務還是很讓白龍期待的。

畢竟系統(tǒng)給的獎勵可是三味真火!而且……這黑風女妖的身材也確實是挺好的!

此刻,舞空率先動了!

伴隨著一聲暴喝,她揮舞著金箍棒便向黑風女妖撲去。

黑風女妖絲毫不懼,冷哼一聲,身形一閃,瞬間避開了舞空的攻擊。

接著,她雙手舞動,黑色霧氣在她手中凝聚成各種銳利的武器,朝著舞空激射而去。

舞空靈活地躲避著黑風女妖的攻擊,同時不斷揮舞金箍棒進行反擊。

雙方你來我往,戰(zhàn)斗激烈異常。

房間里的家具被他們的戰(zhàn)斗余波震得粉碎,墻壁也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痕。

但舞空卻在幾個回合后漸漸露出疲態(tài)。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攻擊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有力。

黑風女妖趁機加大攻擊力度,黑色霧氣如同潮水一般向舞空涌去。

舞空奮力抵抗,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黑風女妖將視線移向了白龍,而白龍則是故意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裝作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

黑風女妖看到白龍的模樣,心中大喜。

她一揮手,一大團黑霧出現(xiàn),瞬間將白龍籠罩其中。

伴隨著一陣狂風,下一刻,白龍和黑風女妖都消失在了客房之中。

糖三藏看著眼前的一幕,滿臉焦急。

舞空則咬著牙,心中充滿了不甘。

舞空滿臉怨氣,開口道,“若不是茹萊那老婦封了我大半的法力,我怎會對付不了這區(qū)區(qū)小妖!”

糖三藏在一旁神色焦急,說道,“這白龍是咱們兩個的男人,我們必須得去把他尋回來!”

師徒二人決定先在觀音院內(nèi)尋找線索。

他們四處搜尋,找到了院內(nèi)其他女僧。

那些女僧早已被剛才的場景嚇得瑟瑟發(fā)抖,看到舞空和糖三藏,更是驚恐萬分。

舞空怒目而視,喝道,“快說,那黑風女妖的黑風洞在何處?”

女僧們面面相覷,不敢隱瞞,其中一個顫抖著說道,“圣僧饒命,那黑風洞在觀音院以西三十里的黑風山上。”

糖三藏連忙追問,“那黑風洞可有什么危險之處?”

另一個女僧說道,“黑風洞周圍妖氣彌漫,常有各種妖怪出沒。

那黑風女妖更是兇狠無比,擅使黑霧之術,十分厲害。”

舞空冷哼一聲,“管她有多厲害,我定要將白龍救回來,若是不敵那黑風女妖,我去搬些救兵來便是!”

糖三藏點頭道,“沒錯,我們即刻出發(fā),前往黑風洞,千萬不要讓著黑婆娘玷污了我們的白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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