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威脅
- 農(nóng)門寡婦的養(yǎng)家日志
- 京魁
- 2086字
- 2025-04-02 12:08:40
李清音冷笑一聲,將背后的柴刀拔了出來,快步走過去將鐵柱拉了過來,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周圍響起一片驚呼。
“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把他腦袋砍了。”李清音冷聲道。
空氣中響起一股尿騷味,是鐵柱被嚇尿了。
“娘,娘,救我!”鐵柱哭喊著
“住手住手,你做什么!”那婦人被嚇到了,但卻又不敢過來,生怕李清音一刀就割了下去。
“我偷你錢?”
“沒偷沒偷!你快把我兒子放了!”
“你這是做什么!快把人放了!”村長也被嚇壞了。
“村長,這可是你們逼的,自從我丈夫去世,你們逮著勁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如今還顛倒黑白,我死過一次,看開了,我倒要看看,你們今天誰不怕死。”
李清音剛醒來時就沒有接收到全部記憶,她就說,原主丈夫還是個赤腳醫(yī)生,家里怎么說也是有存款的,也不至于才一年多就把人給累死了。
直到她接收了全部記憶,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個鐵柱一家不斷欺負原主,找借口讓原主賠錢,就連原主家種菜的地都被搶了去,不僅如此,原主家的房還是磚房,被王麗一家搶了過去。
李清音現(xiàn)在住的房子才該是他們住的。
他們之所以敢這么做,全因為對方以多欺少,原主不敢反抗,村長也是他們的幫兇。
至于其他普通村民也不敢插手這件事,王麗一家背后是有人的,不過她當時問了甄掌柜,才知道原來他們背后的人只是個小吏。
而且早就已經(jīng)和王麗一家撇清了關系,因為當時王麗一家在鎮(zhèn)上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差點牽扯到那個小吏。要不然,王麗一家怎么會躲在這山溝溝里的小村里。
本來李清音打算晚點再收拾他們,誰知道現(xiàn)在就自己撞上了槍口。
“村長,我丈夫去世前在村子給你們治病看病,你們卻在他死后這樣對待我們,你們心里就不愧疚嗎?
村長面色白了白,“李娘子啊,把刀放下,咱們好好說。”
“放下,行啊,讓他們從我家搬出去,還有我家的的地,也得還回來,該賠的錢也賠了。”
“什么錢,我可沒錢,要錢沒門,要命一條。”那婦人也就是鐵柱娘王麗梗著脖子道。
“沒錢?聽到?jīng)],鐵柱,你娘要你命。”李清音用柴刀拍了拍鐵柱的臉。
“要我說,這王麗也是自作自受,誰讓他們逮著人李娘子欺負。”
“就是,這村長也是,一直幫著王麗家的,誰知道是不是有奸情。”
“胡說八道,什么奸情!”王麗著急忙慌道。
李清音挑眉,這一看就是有奸情。
“怎么樣,村長,想好怎么做了嗎,實在沒想好的話那就報官吧,我記得我丈夫之前還救過縣令,縣令當時還說以后遇到事可以去找他呢。”李清音漫不經(jīng)心的道。
縣令?村長心顫了一下,之前怎么沒聽說過,但是好像又確實有這個可能,畢竟以前養(yǎng)許春富的那個老頭還聽說是當過官的。
“好了,王麗一家的,你們收拾收拾從人家的房子搬出去,地也給人家還回去。”村長瞪著王麗大聲道。
以前敢欺負李清音,是因為她從來不敢反抗,如今到閻王爺那走了一趟,倒是敢反抗了。
“我不,憑啥,那就是我們的。”王麗撒潑。
“你還不,那你是想見官進大牢嗎?”村長死死的盯著她,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王麗瑟縮了一下,“那這事我要和我家男人先說道說道。”
李清音在一旁冷冷看著他們打眉眼官司。
之前的地和房子是被他們強占的,原主帶著三個孩子根本不敢反抗。
地契什么的倒還是在李清音手里,如果他們不搬,李清音就直接去報官了。
“好了,明天我就搬過去,你們趕緊趕緊收拾收拾滾蛋。”李清音一腳把鐵柱踹了過去,撲倒在王麗懷里。
“哎呦,我的乖兒子。”王麗抱住鐵柱,狠狠瞪了李清音一眼。
“我想村長能夠解決好這件事。”李清音眼里帶著警告。
“這是自然,自然。”村長陪笑道,心里卻謾罵著李清音。
呸,你惹了我還想好過,等王麗男人回來,看你還敢不敢豪橫。
李清音沒在意,她知道,對這種人來說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也確實沒說謊,原主丈夫確確實實救過縣令,她還找到了信物,不過她先不打算去找縣令。
殺雞焉用牛刀?
“走,回家。”李清音帶著三個孩子走了出去。
圍著的人都給他們讓了一條道出來,眼里盡是審視和打量。
他們不信李清音就這樣支愣起來了,心里都認為這是李清音強裝鎮(zhèn)定。
王麗一家那幾個男的可是個個兇惡。
上梁不正下梁歪,上面兩個老的也是難纏的鬼,村里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一見著他們就走的遠遠的。
還耳提面命的告誡自家小孩遇見了離他們遠點,也別去和他們家孩子玩。
也算是變相的一種孤立了。
回到家,李清音先是將許如意的傷口清洗包扎了一下。
“娘,對不起,我們不該和他吵架的。”許如意垂頭沮喪道。
“對不起,娘。”許冬青也低頭道歉。
娘之前就總是告訴他們,不要和鐵柱玩,他們也沒和他玩,不過今天鐵柱一把將妹妹推倒在地,他沒忍住也推了一下他,結(jié)果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娘不怪你們,以前是娘的錯,一直想著忍讓,以后不會了。”李清音揉了揉他們的腦袋,溫聲道。
其實也不能怪原身懦弱,實在是在這山溝溝里,原生孤兒寡母,不懂律法,面對欺負除了忍讓也別無他法。
陳嬸子家倒是勸過原身去報官,但原身根本就不敢,她一輩子都在村里和田地打交道,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長了。
就是連現(xiàn)代,農(nóng)村也有許多老年人根本不懂這些,遭遇那么多不公平的事也都是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更別說古代這種山溝溝里的人了,報官第一步寫訴狀就勸退了大部分人。
寫訴狀都是要錢的,錢花了還不一定能得到滿意的結(jié)局,原身的錢本就被搶走了許多,剩下的錢拿去請人寫訴狀的話,他們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