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鄉(xiāng)遇故知
- 三國,曹操竟是我兄弟
- 申城毅叔
- 2005字
- 2024-10-16 12:52:46
二人正哭的傷心,被張?zhí)m蘭說是龍陽之好,慌忙分開。真男人豈能有斷袖之癖!
張?zhí)m蘭依舊一身男兒裝扮,但是夏侯超這個情種,又怎會看不出男女。
“這位就是嫂夫人吧,在書香苑時雖然一身男兒裝扮,但是咱一眼就看出來是位美麗的姑娘。天下哪有男子會生的如此俊俏嘛!”
夏侯超擦干眼淚,笑著說:在下曹操、字孟德,和趙恒毅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幾年前歷經(jīng)磨難,不知生死。如今相遇,那真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啊!”
夏侯超說著說著,就調(diào)皮起來。也難怪,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四大喜之一,誰會不開心。
張魯無奈搖搖頭,一個趙恒毅就夠頭疼了,又冒出來一個曹孟德。這倆兄弟,油嘴滑舌,沒一個省油的燈。
留在此地真尷尬,年輕人聊了半天,不搭理咱,干咳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趙恒毅聞聲,慌忙解釋:“超哥,你可別誤會,這位是張?zhí)m蘭,張魯張真人的妹妹。今年不到十四歲,還未成年呢!”
夏侯超意味深長的看著趙恒毅,擠眉弄眼,賤兮兮的笑著,仿佛在說都是男人,不必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懂我懂…
年輕漂亮的姑娘誰不喜歡!古代哪有未成年一說,多少姑娘十四五就成親了。不像現(xiàn)代社會,三十歲都算英年早婚。
“在小姑娘面前,正經(jīng)點(diǎn)。”見張魯還沒走遠(yuǎn),趙恒毅踢了夏侯超一腳,笑道:“你說說你,之前儀表堂堂,比我還高一丟丟,現(xiàn)在怎么越長越矮、越長越銼了。”
夏侯超尷尬一笑,說:“外表方面,這幾年我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在專修內(nèi)在美。咱這身馬甲,魏武大帝啊!我就問你服不服。到時候咱也賜你入朝不趨,贊拜不名,劍履上殿。哈哈哈…”
也是,夏侯超魂穿而來,有曹孟德這身馬甲,遠(yuǎn)比趙恒毅沒有任何身份地位強(qiáng)多了。
“等你當(dāng)了魏武大帝多賜我良田美宅就好了,你懂我喜歡什么。”趙恒毅內(nèi)心疑惑,又說:“什么幾年?你都說兩遍了,剛開始還以為你在開玩笑。我來到這里差不多兩個月。”
二人對視一眼,心中震撼,顯然沒有人說謊。那就說明在水潭里面,時間線亂了,不是同時來到這里。或者說雖然同時來了,但是卡的時間節(jié)點(diǎn)不一樣。
此刻,張?zhí)m蘭在身旁,又在張府,自然不便細(xì)說。并非信不過張?zhí)m蘭,此事畢竟是二人最大的秘密,還是謹(jǐn)慎一點(diǎn)好。張?zhí)m蘭年少單純,必然會說給其他人聽。
“此事以后再細(xì)說,走,咱去少城逛逛,我?guī)闳L嘗家鄉(xiāng)的味道。”
趙恒毅自然是想到了,少城路邊的小面攤,跟張勛、李貴打架那天晚上吃的。
一聽出去吃,張?zhí)m蘭興奮的說:“我也去,早知道那是毅哥哥家鄉(xiāng)的味道,那天就多吃點(diǎn)了,當(dāng)時只關(guān)心別的事,就沒嘗到啥味道。”
夏侯超附和道:“嫂子想去,那咱們就去,我找了六年,都沒找到家鄉(xiāng)的味道。毅哥今天發(fā)財(cái)了,必須請客。”
毅哥真是命好,有個青春美少女這么崇拜他,整天毅哥哥長、毅哥哥短的,聽的人心曠神怡。
想想自己這六年過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勤修苦練才剛剛七境,他才來兩個月,就可以跟夏侯惇打的有來有回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哎!
“好好好,大家一起去,今天想吃什么都管夠。超哥,那些錢有你一半,我那一半放在張家,由張家代為打理。”
早在回張府的路上,趙恒毅已經(jīng)篤定,自己不可能帶著這么多錢跑來跑去。未來幾十年,張魯盤踞漢中,交給張家打理最安全。
此番要是能找到回家的路,這些錢對自己也是無用。曹操、張魯都是要起兵的,不如留給他們,也算是原始股了。
夏侯超忙說:“隨便給我個三五萬就行,夏侯惇那憨貨差點(diǎn)把事情搞砸了,況且給多了,我也不好帶。”
“三五一十五,那就是十五萬嘍,也差不多一半了,等此間事了,能拿多少拿多少,實(shí)在不行雇個鏢局啥的。真不好帶,就先放在張家。”
……
早有下人準(zhǔn)備好馬車,夏侯超邀請嫂子上車,自告奮勇親自駕車,來了六年,駕車的技術(shù)自然懂一些,趙恒毅在旁邊算是副駕。
夏侯超篤定張?zhí)m蘭是自己嫂子,也不敢造次。暗道:“毅哥以前是何等家世,現(xiàn)在準(zhǔn)備倒插門了嗎?真是難以置信。不過就算倒插門,也是軟飯硬吃,何況今天賺了那么多錢,腰板肯定能挺直了。”
三人坐定,夏侯超熟練的駕著馬車,說道:“怎么樣,這幾年什么生存技能咱都學(xué)會了,可不是那種紈绔子弟、飛鷹走狗、不學(xué)無術(shù)。”
“嘿嘿…有勞魏武大帝親自駕車,咱回去可以把牛B吹上天。你說書香苑那些人,看見咱倆這樣親密無間,會不會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趙恒毅有點(diǎn)做賊心虛的說。
“無妨,都是不差錢的主,只為消遣,但圖一樂。再說了,夏侯惇打的多認(rèn)真啊!那劇情讓他搞的跌宕起伏,連我都膽顫心驚的。咱就說是不打不相識,英雄惜英雄,剛交的朋友嘛!對吧!”夏侯超也是邏輯鬼才,啥都能圓上。
“超哥,白天在書香苑,為何要尋那蹇碩、王甫晦氣,那兩個老家伙位高權(quán)重,又帶了不少兵馬。若真發(fā)怒,來個便宜行事、先斬后奏,怎么辦?”
趙恒毅有些不解,夏侯超也不是冒冒失失的人,卻像個愣頭青一樣往槍口上撞,其中必有隱情。
“嘿嘿嘿……毅哥放心,他們?nèi)齻€位高權(quán)重不假,不過曹家也不是吃素的,沒人敢動我,為何不囂張一些,去受閹黨鳥氣!噢,他們也沒鳥!再者,你是不是沒聽清那老鴇說的啥?紅顏榜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