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正人君子
- 三國,曹操竟是我兄弟
- 申城毅叔
- 3094字
- 2024-09-30 06:45:32
想來這水元素匯聚,剛好救了自己,要不肯定被洪水沖走了。那洪水如兇猛的巨獸,若不是這神奇的水元素形成保護,自己此刻恐怕早已被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被那洶涌的洪流沖擊得不知去向。
“這丫頭坐我旁邊啥意思,來蹭我的水元素?等等,她怎么跑水里了,莫不是見我危險,前來救我?愛上我了?”
趙恒毅心中暗自嘀咕,思緒如亂麻般交織。他暗暗罵自己,怎么每次一看到張蘭蘭對自己好,就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他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心里懊惱不已。
“這桃花顛啥時候能治好?兄妹之情、朋友之誼不也可以舍命相救?單純見義勇為不行嗎?偏偏想到男女之情,真是自作多情。”他努力讓自己清醒,試圖驅散這些雜念。
趙恒毅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意識瞬間歸體,如同飛鳥歸巢一般迅速。他開始內視己身,這一看,可把他驚到了。
只見腎藏內水之元素匯聚,那場面就像一片真正的汪洋大海,波濤洶涌,無邊無際,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正等待著他去挖掘和掌控。
“成功了…”趙恒毅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一抬手,真氣如奔騰的溪流匯聚于掌,那股力量在掌心涌動,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
未等趙恒毅仔細體會這種感覺,四周水之元素不再匯聚,那原本堅固無比的氣泡就像脆弱的泡沫一般隨即潰破,河水如脫韁之馬般涌來。
趙恒毅頓時大驚失色,慌忙伸手拉起張蘭蘭,朝著岸邊奮力游去。那河水湍急得很,就像無數雙有力的大手,拽著他們,試圖將他們拖入水底。
二人被沖向下游十幾丈,在經過一番艱難掙扎后,才險些上岸。張蘭蘭被嗆了好幾口水,此刻臉色蒼白,驚魂未定,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一拳捶向趙恒毅胸口,帶著哭腔喊道:“你瞎練什么?有什么不懂的不會問我嗎?跑水里練功,嫌命長是不是?”那眼中既有擔憂后的憤怒,又有劫后余生的委屈。
“咋回事?怎么用小拳拳捶我胸口?不是您老人家讓我自己悟的嘛!現在倒是會埋怨人,呵呵,女人!”
趙恒毅在心里暗自抱怨,可他看著張蘭蘭那副模樣,卻不敢爭辯。
他知道,對方畢竟是一番好意,還舍命跳入洪水中救自己,發發牢騷、埋怨幾句也是理所應當的。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把話咽了回去。
雨勢不減,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下來。趙恒毅趕緊抬起手幫張蘭蘭擋雨,大聲喊道:“別生氣,雨太大,先回屋吧。”那聲音在雨中顯得有些急切。
待二人進屋,趙恒毅慌忙跑去關窗戶,那動作有些慌亂,生怕再多淋一點雨。他邊關邊嘟囔著:“這雨可真夠大的,再淋下去可不得了。”
張蘭蘭點亮油燈,燈光在屋子里搖曳,照亮了四周。她正準備再責罵趙恒毅幾句,一轉身,卻羞得面紅耳赤,忙又轉過身去。那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就像一朵盛開的紅蓮。
趙恒毅這才注意到,自己赤條條的,只穿了個短褲。他頓時尷尬無比,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衣服在外面,我去找找。”
說著,他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開門又沖向雨中。那雨水瞬間就打濕了他的身體,但他也顧不得了。
張蘭蘭見狀,轉身忙喊:“別去了,這么大雨,會著涼的。”
在窗邊,她看見趙恒毅跑到樹下,撿起濕漉漉的衣服,那衣服已經被雨水浸透,緊緊地貼在地上。
不禁噗嗤一笑:“這撿回來也沒法穿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
待趙恒毅回來,張蘭蘭小聲道:“你轉過身去,不許偷看,我要換衣服。”她的聲音有些羞澀,眼神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趙恒毅剛一轉身,又想起水元素匯聚靈臺,可視周遭十丈。就算轉過身,也不影響咱偷看啊!
“你先別換衣服,等我出去。換好了再喊我。”
趙恒毅怕自己忍不住,還是走遠點好。雖然不是標榜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該有的廉恥、底線還是要有的。
張蘭蘭不解,這家伙發什么瘋。淋雨沒夠?腦袋后面又沒長眼睛,自己都不介意,他還跑了。她無奈地搖搖頭,隨即趕緊換好衣服,招呼趙恒毅進來:“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雨漸漸小了,那如注的雨勢慢慢減弱,就像激昂的交響曲漸漸進入尾聲。隨即烏云散去,一輪彎月高掛在天空,灑下柔和的月光,如銀紗般籠罩著大地。
張蘭蘭一身男裝,頭發如瀑般垂在身后,她用布巾慢慢擦干頭發,那動作優雅而迷人。胸前山巒起伏,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柔美。趙恒毅不禁看呆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癡迷,他連忙回過神來,暗暗自責。
“這次出來,沒準備你的衣服,嘿嘿嘿…”張蘭蘭略顯尷尬地說:“我教你一招,運行真氣,顯于皮膚,把衣服烘干…”她邊說邊示范,一股真氣在她體表流轉,散發出淡淡的霧氣。
趙恒毅一陣無語,心里暗自腹誹:“感情這內力還能當烘干機用,那你自己為啥要換衣服?變裝誘惑嗎?”
他嘴上卻沒說什么,只是按照張蘭蘭說的方法依法而行。只聽轟的一聲,趙恒毅身旁霧氣騰騰,就像置身于仙境一般。
幾個呼吸間衣服就干了,那速度快得驚人。這還能當人形加濕器呢,他不禁有些驚訝于這神奇的功效。
張蘭蘭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趙恒毅,本以為他要運轉真氣半個時辰。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做到了,這家伙到底練了啥?她心中充滿了疑惑,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探究。
內心疑惑,遂說道:“你的練功方法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依靠先天潛力、內功心法,在體內一點一滴積蓄真氣,真氣到了一定程度,方能破境。你卻不同,剛才在你身旁打坐時,我感覺你是從水中吸收某種能量。”
“這才兩天吧,你竟然破入四境了,真是不可思議。你和我們方法不一樣,所以又不是尋常四境。”
張蘭蘭一邊說著,一邊在屋里踱步,她的眼神中既有驚訝,又有擔憂。
趙恒毅摸了摸頭,笑著說:“聽你這么一說,我像是走了什么捷徑,或者用了啥歪門邪道的竅門。說不定會有什么后遺癥、副作用。不過在歷史長河中,這種方法肯定有人用過,以后多翻翻古書,或有收獲。”
他心里其實也有些沒底,但此刻只能故作鎮定。
張蘭蘭也擔心趙恒毅這條路能否走得通,萬一有什么弊端,還不如按部就班,勤修苦練。事已至此,還是安慰安慰吧。
“只要你現在感覺身體沒事,不就好啦,如果真有什么問題,等尋到我父親,一切都可以解決的。”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帶著一絲安慰。
趙恒毅活動了一下身體,真氣順勢而行,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讓他信心倍增。
“沒什么大礙吧,感覺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他笑著打趣道。
月已西沉,星斗橫斜。經此一事,二人都感疲乏,各自睡去。那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像是為他們蓋上了一層銀色的被子。
翌日,趙恒毅早早醒來。許是剛剛破境,只睡了不足一個時辰,他卻已是神清氣爽、龍精虎猛。他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見張蘭蘭還在盤膝運功,他不敢打擾,輕輕走到屋外,關上房門。他看著天空,呼吸著清晨清新的空氣,心中一片寧靜。
“這丫頭又開始努力了,是不是害怕長江后浪推前浪。不對啊,她豆蔻年華,都快八境了。我這二十出頭,才四境,我才是那被拍死的前浪。”他在心里暗自想著,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正想的出神,見竇家兄弟二人背著包裹迎面走來,忙拱手道:“蒙竇兄款待,尚未答謝,今日分別,不知何時再見。”他的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竇機哈哈大笑,道:“恒毅兄弟,何必客氣,原本想找你告別,又怕兄弟還未起床,畢竟昨夜鬧的動靜實在太大了,哈哈哈…”
“讓竇兄見笑了,小弟昨夜莽撞,跑到河里練功,不期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差點小命不保。”
趙恒毅打了個哈哈,不想提破境之事,畢竟出門在外,還是要懂得藏拙納鋒。他心里清楚,保不齊人家早就看出來了,自己再說出來有炫耀賣弄之嫌。
竇機一聽,就知人家有意謙虛。半夜跑河里練功,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天才。趙恒毅顯然不是傻子。
“恒毅兄弟吉人自有天相,想來在河水中必有所悟,武道一途并無定法。似我等有家族傳承,都是先祖經驗,雖說走的平坦一些,卻很難悟出自己的道。”他看著趙恒毅,眼中滿是欣賞。
看來各階層的煩惱,各不相同。不同的修煉方式,不同的境界,都有著各自的困惑和挑戰,就像這人生之路,充滿了未知和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