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帆當然知道是這個道理，只是這位印刷廠老板完全不知道他印這么多《白蛇傳》的目的。

現在有了印刷廠老板的產量和渠道，《白蛇傳》這個巴掌大的小書源源不斷運用出去，還通過外賣員的配餐渠道源源不斷送往大街小巷。

因為懸掛橫幅那邊的熱點頭條宣傳效果，這些書籍擴散出去馬上得到許多人的熱烈關注，甚至是網絡直播。

還有些很干脆被轉化成為電子版，開始在網絡上流傳。

流傳的源頭查不到，書籍本身也沒有署名，可以說除了知道這本書存在，根本找不到這些小書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還不知道傳播的意義。

但是由于這是《白蛇傳》，是另外一個世界傳世幾百年的經典。

里面講述的愛情故事一下子征服了所有人，一下子都為里面白素貞與許仙的報恩愛情故事給折服，期待他們能有一個圓滿結局！

……

“這老板動作還挺快，傳播速度還挺猛。一下子就讓天海這里傳遍了這件事，就差人手一本了。”

趙帆發現哪怕在另外一個世界，盜版書老板的渠道都是值得信任的。

他可以嚴重懷疑這個印刷廠老板私下就有干私活，否則不可能讓渠道傳播力度這么猛烈。

當然他也做了一個很缺德的事情，那就是他傳播出去的《白蛇傳》不是完整版，正好把劇情卡在了水漫金山位置，屬于故意卡了一個高潮點，讓看這本書的人一旦看到這里，一定會抓狂！

“搞什么啊！怎么就只有這么多？”

“后面內容呢？后面內容沒有了？”

“這書是誰出的！太過分了！不會打算先給一個試看版再給后面內容出書，方便要高價吧。”

剛來到健身房這里，看見這里許多富婆級的女學員都沒鍛煉了。

都是得來了這個《白蛇傳》在分享閱讀，還都基本看到了最新內容。

她們能夠在這里消費還有辦黑金會員，基本也屬于見過大世面還看過世界名著的有文化階層。

但現在面對《白蛇傳》這種經典，還在她們眼里屬于新奇的愛情故事依然被瞬間征服。

并且一個個化作嚴重書荒的讀者，讓她們迫不及待想看后面的內容。

但是這本書就只印了這么多內容，使這本書后面的內容就像太監褲襠里的風景……

下面沒啦！

使她們一個個連健身保養身體的心情都沒了，就是一個個像是失戀了一樣把前面的內容翻來覆去看，希望是不是可以看到后面內容的自動刷新出現。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趙帆看到這個情況，心里奸笑。

知道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各方群體對這個故事茶不思飯不想，就是沉迷進去，以及把這個話題炒的越來越熱。

因為完本的書有了結局，使談論程度有限。

但是一本只有一半的書，還是斷章在高潮的書遲遲找不到后面內容，足夠讓人討論思念好幾年！

當然最主要的一個效果是給這些高端讀者狠狠塞了一口細糠。

讓他們接下來在相當一段時間里根本吃不下任何粗糧，完全接受不了比不上這個故事的內容，還會看到類似內容出現自然而然的比較評斷。

“這邊這樣已經差不多足夠了，現在就等事情發酵。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把殘害凌菲菲的兇手給揪出來，不能讓她出事了。”

現在發生離婚這件事情，只要他自己不是眼瞎都可以看出來凌菲菲對他最好。

是二話不說想要當個開心果哄他開心，還一點不客氣花大錢的請他吃大餐。

更是在看見他被前同學刁難試圖讓他難堪時候，二話不說不要形像，就是主動妖媚發騷，僅僅為了給他找回場子。

對于這么一個女兄弟，即便不發展成為情侶，像這種日常感激方面的互動還是要進行一下。

用那句話來說，就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不能讓她光付出沒有任何收獲。

眼下她面臨最大的危險無疑就是她會殞命這件事，這事是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如果有跡象還好辦了，直接報警解決。現在反倒復雜了，因為沒有任何跡象發生。現在如果去報警，直接會被警察視作是報假警，搞不好到時候真出事了，像報警找警察幫忙都會被懷疑。”

趙帆裝作閑逛的逛到了更衣區，還是女性更衣區。

眼下大部分人都是被吸引在外面，他已經踩過點確認，所以他現在進來是冒著巨大風險，但知道必須這么做的。

很快找到凌菲菲的更衣柜，見到她的更衣柜和其他人的沒有任何區別。

更衣柜是獨立的，也有上鎖。只是這個鎖頭就是很普通的家用鎖，可以說隨便用一個鐵絲都能弄開那種。

抬頭打量下四周，確認因為這里是女性更衣區，所以上方沒有攝像頭一類東西。

這保護了在這里的女教練、女會員的隱私，但同時也讓對方下手有了機會，還不可能捕捉到證據。

“按照目前情況來看，那個男教練的嫌疑最大。因為想要知道女性更衣區里什么時候有沒人，只有男教練最清楚，不然一個不小心就被撞到當場，是很難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趙帆觀察這里情形還有分析一下現在他已經掌握的線索。

他有點遺憾他為什么不是激活得到了一個大偵探一類的金色詞條，那樣他就可以快速解決破解這個局面，解決凌菲菲身上隱藏的危險事。

只是現在他沒有這種超凡詞條幫助，只能依靠自己力量。

已知對方今天就會在這里行動，會盜走凌菲菲的健身衣以及給她衣柜里留下白濁。

再配合他明天就會對凌菲菲下手殺害她，那么大概率可以推斷是由愛生恨，決定既然得不到就毀掉。

“如果這里有個攝像頭可以對準這邊監視就方便了，不過現在想要安排一個攝像頭來不及，因為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就會這么做。而且從已知信息來看，對方做這事時候很可能是在凌菲菲正常上班時間前。”

趙帆已經了解今天凌菲菲是下午上班，等于最遲會在中午1點前就到這里。

這就說明對方昨晚沒動手的話，就是趁著早上健身房比較清閑時候做的，也正好在這前后時候。

“還是要拍下來。”趙帆觀察一下四周環境，知道就這么出去守株待兔會讓目標太大，容易讓對方警惕和放棄這邊行動。

他研究一下周圍環境，馬上有了辦法，找到一個擺放手機，將手機當做隱藏攝像頭的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