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全體老師在會議室開了會,政教主任也簡單把開學第一天的工作簡單訴說了一下。
會議結束后,老師們陸續離開了會議室。
……
校長辦公室,劉曉彤意味深長地對副校長劉平說道:“副校啊!我看好這代學生,我相信,他們會很出色的,我們要好好培養啊!”
劉平非常不解,搖頭問道:“校長,你怎么能確定這代學校會很出色呢?”
劉曉彤笑著,向劉平道:“副校啊!所謂學校,那就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雖然我們是一所民辦學校,所以我們不能全看一個人的成績而斷定他以后就業的能力,每個人都有優缺點,就算在差勁的金子,總會發光的,我們作為教育人,教育魂,我們要推動美式教育,今天我給那些老師說的一樣,要善待每一位學生。”
“劉校長說的有理啊!”劉平點了點頭,然后走向門,對她說道,“我去政教處一趟。”
“去吧!”
…………
浩特廣告集團,二樓處,直接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走了進來,而她旁邊跟著一個人事主管茍玉林。
女人的容顏如玉,清秀淡雅,眉眼間透露出生硬的感覺。
眾人見她來了,并沒有理會她,接著忙自已手里的工作,她來到一個空位處,看見這個位置沒有人,便向旁邊的茍玉林問道:“茍主管,這個工位是誰的,他人怎么不在崗。”
茍玉林看了一眼,便知道是廣告設計組長劉文靜的位置,因為天氣炎熱,她已經中暑了,已經請假了。
這個女人是這個集團老板的女兒,名張燕,只因自已年邁,三天前就決定把集團交給自已女兒來打理了。
這個劉文靜請了病假,她也是渾然不知。
“這是劉文靜,劉組長的位置,她是請了病假的。”茍玉林笑著給她解釋道。
“請假?”女人的聲音比較清冷,“請了幾天了?”
“大概有五天了吧!”
“五天?”女人瞪大了眼睛,道,“讓她收拾東西滾蛋吧!公司不養閑人,今天就給她辦離職手續。”
“張總,劉文靜已經是公司的老員工了,她還是一個小組的組長,公司要裁她,按照勞動法,是有賠償的。”
“還老員工,我看是老油條吧!就她這種,是走后門進來的吧!我說要裁就要裁,如果她不走,你馬上給我滾蛋。”
“這……”茍玉林明白了,她一上任就想把她裁了,她一定跟劉文靜有什么過結。
“怎么,連我的話不動不聽了是吧!那你也走吧!”
這是威脅上了,茍玉林突然有種想打人的沖動,但是不能表現在自已臉上,因為自已也是要養家的狀態,萬一她不高興了,把自已裁了怎么辦。
只是心里說道:你爸對你真是溺愛啊!竟然把公司交給你,不出意外的話,公司在你的手上,幾個月就會虧損。
劉文靜作為一個組長,有些東西都是她做了,如果真的把她裁了,萬一出了事情,誰來處理這個事情呢?
“但是,她可是這個組的組長,一些工作都需要她來完成。”
“組長又怎么了,我就不相信了,她離開公司還不能轉了嗎?馬上給她打電話,叫她來辦離職手續,我就是要清理一些老油條,減少公司用工成本。”
看著她那么決心要裁掉劉文靜,茍玉林也只能長嘆一口氣,點開手機,直接找到劉文靜的微信,給她發送一個消息過去。
“文姐,你被裁員了。”
游仙區花溪路中段114號,天悅龍庭小區,8棟一單元五樓5-3。
客廳,沙發上,一個中等身材,身形均稱,腰身挺直,微仰著頭,一張略顯傲然的臉龐上,雙目亮如星辰,緊抿著雙唇,眉梢微微挑起,梅雨間透著一抹犀利之色女人臉形秀麗端莊,濃密的黑發松松地披在肩上,她側著身體,眼睛注視看著手機上的信息。
一張明艷動人的臉,淡掃峨眉眼含春,她的皮膚細嫩如溫玉,柔光若膩不點而赤,嬌艷欲滴,高挺秀氣的鼻梁,小巧玲瓏的嘴巴子,有著幾分誘人的風情。
女人名為文靜,姓劉,全名劉文靜,她也就是陳衛東的媽媽。
她今年38歲了,她注重保養,所以三十多歲了看著還像小姑娘一樣。
她看到茍玉林發來的消息,什么“你被裁員了”,立馬詢問怎么回事。
很快,茍玉林那邊快速給她答復。
“文姐,老總的女兒接手公司了,她現在要裁掉你,她還要你親自來公司來辦離職手續。”
“什么?”劉文靜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剛接手的,竟然第一時間就是要干掉自已,劉文靜想想自已跟老板的女兒并沒有什么過節,更別提什么深仇大恨了。
“我被裁員,那老板知道嗎?”
面對劉文靜的詢問,茍玉林只是一個人事主管,并不能知道老板知不知道她女兒要裁掉劉文靜,無奈的她,她只能回復道:“我也不清楚啊!文姐,你好點了沒有,如果你能來公司,你還是來看看怎么回事吧!”
“好是好一點了,我本來是想著明天來上班,怎么今天告訴我,我被裁員了。”
“好吧!我就來公司,看看那老板的女兒怎么說,裁掉我是有賠償金的。”
說罷!劉文靜就把手機丟在沙發上,隨后就走進自已房間,準備換一身衣服去。
房間里的她,穿著簡約的白色襯衫,搭配一條深藍色西裝褲,盡顯干練氣質。
她從鞋柜里拿出一雙高跟鞋穿上,然后將自已的頭發盤起來,更顯靚女氣質。
而那一邊,浩特廣告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張燕冷冰冰地看著眼前的茍玉林,說道:“我說茍玉林啊!你給她說了沒有,多久了辦離職手續。”
“我已經給她說了,估計一會就到了,不是,你真的要裁她啊!在怎么說她也是個組長,老板知道嗎?”
面對張燕的詢問,茍玉林也是想把自已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瞬間感覺輕松多了。
“我爸!”張燕不屑說道,如今我爸已經年邁,他已經把公司交給我了,現在我就是這里的老大,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什么本事沒有,那大家怎么能屈服你呢?”
“什么?”張燕頓時睜大了眼睛,瞬間有些冒火,“你敢質凝我,你真他媽該死啊!我一個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大小姐,還輪不到你來說教我,我看你也是不想干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服的話,請你也滾出公司大門吧!”
“滾就滾,你以為你這個破公司很牛嗎?在綿陽都排不上號,只要有能力,在哪都餓不死,我還不想伺候不這個大佛了呢?”
這一刻,她也忍不了了,反正失業就失業了,反正在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了,還不如趁早跑路得了。
“很好,很好,那你的位置我就提拔別人來干咯,我就是要清理你們這些蛀蟲。”
“好啊!”茍玉林眼神堅定,已經有了辭職的準備,她覺得自已有這么多年的人事經驗,不怕找不到工作。
開始沒頂撞她是因為,家里有孩子,所以才把氣憋下去,如今她這個態度,已經沒有什么好脾氣留給她的了。
狗急還要跳墻呢?更何況是人呢?
隨后,張燕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離職單,給她遞過去,茍玉林一臉吃驚地接過,茫然問:“人事部的離職單怎么在你那里?”
“我現在是公司老板,你覺得我有這東西會很奇怪嗎?”
說罷!她就將旁邊的筆甩過去,大聲對她說道:“茍玉林,簽了它之后,我們按合同走,該給你賠多少就是多少,你還是找下一個門路吧!我這里可不留你。”
“切,誰稀罕呢?”茍玉林立馬拉開一個椅子坐下,然后簽了離職單,然后遞給張燕,“大小姐,我簽了。”
“好,等會去財務部去結清你所有的工資,然后把工作交接一下,你便可以走了。”
“別跟她廢話那么多,竟然她這個國外留學的大小姐看不起我們這些平民,那我們走就是了。”
門口出傳來劉文靜的聲音,她站在門口,表情有一些嚴肅。
“你來了?”張燕抬頭看了看她。
“是啊!你不是想把我干掉嗎?現在我不是來了嗎?”說完,劉文靜便走了進來,走在茍玉林面前時,就對茍玉林說道:“林姐,我來給她說兩句,你要是想走或者想在旁邊聽,都無所謂。”
茍玉林看著劉文靜冒著汗,問道:“文姐,你跑著過來的啊!你額頭好多汗啊!”
“我開車過來的,這天氣太熱了,小跑兩步渾身都濕透了。”
“確實,今天都四十度,外面就像火爐一樣,走一會就會冒汗的。”
劉文靜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下,然后笑著面對張燕,笑著還帶著一絲諷刺:“我的張大小姐,國外留學生,我們好好來說吧!”
“還說什么說,你能力不足,當然要開除了,公司又不養閑人。”
“閑人?”劉文靜覺得她有些好笑,冷嘲熱諷道:“張小姐,意思就是說,你是圣人咯,你不用生病,我才請了五天假,你就說我是閑人,想要把我干掉,那么你贏了。”
“你什么意思?”
劉文靜伸直腰桿,雙手環胸,道:“要我離職,可以,但是我有三個要求。”
“三個要求?”
“第一,給我發三個月的工資……”劉文靜還要接著往下說,就被旁邊的茍玉林給打斷了,她說,“她是不可能答應你這個要求的。”
“你不要說,我有我的意思。”劉文靜向她說道,然后接著向張燕說道,“給我八萬塊錢的解雇費,并竟我是這里的老員工,我一個月的工資都兩萬打底,這一點不過分嗎?”
“第三,繼續給我交五險一金五個月。”
張燕聽后,藐視看著她,道:“誰教你的,一定是茍玉林,對不對。”
“我都在這,再說了,我也是你的辭退對象,你怎么能懷凝是我呢?”茍玉林為自已辯護道。
“這跟林姐沒有什么關系,這是我自已想的,你不知道,現在出去找一個符合自已能力的工作有多難,你不賠償我,你要我怎么生活啊!”說完,順勢拉著茍玉林,道,“你要讓她怎么生活啊!”
“那你也不能成為訛詐公司的唯一借口吧!”張燕面色凝重,因為這三條每一項都不算是一個小數目。
劉文靜平淡地笑了笑,道:“我不是合同工,也不是勞務派遣工,我可是公司的正式工,只要我沒有違法亂紀,沒有給公司造成重大經濟損失和名譽損失的話,公司是無緣開除我的,如果真要開,那就要給我相應的賠償。”
“什么意思,你耍上無奈了。”張燕輕微搖頭,道。
“其實我提的要求并不高。”
“什么,要求不高?”張燕怒吼道,“這三項哪一項沒超過幾萬,你竟然說要求不高。”
“我真的不知道,老板怎么會那么放心把公司交給你的,你從國外回來,你又懂些什么呢?可能叫你去電腦去編個程序,你都不會吧!還什么留學生,只不過,是外國人狗罷了。”
“劉文靜,你敢這樣羞辱我,你是不想活了嗎?”瞬間,張燕臉色紅溫起來。
“怎么?說到大小姐心坎上去了?不過沒有關系,過一會就好了。”
旁邊的茍玉林也是笑出了聲,捂著肚子根本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