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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瓦蘭迪亞斧槍兵

打量完這些金光閃閃的南方沙漠里的宮殿衛(wèi)士。

鄧儒又將目光看向那來自西方雇傭兵王國的宮殿衛(wèi)士。

瓦蘭迪亞斧槍兵。

瓦蘭迪亞斧槍兵的名氣顯然比不上這個雇傭兵之國的另外兩個人氣兵種,瓦蘭迪亞神射手和瓦蘭迪亞方旗騎士。

在卡拉迪亞大陸的背景故事中,這些在德泰爾的宮殿面前站崗的瓦蘭迪亞斧槍士們聲名不顯。

擊敗庫賽特那些馬背寵兒們的是使用包鐵弩的瓦蘭迪亞神射手。

擊退帝國精銳具裝鐵騎的是瓦蘭迪亞方旗騎士。

瓦蘭迪亞的步兵線似乎一直都名聲不顯,甚至在游戲里是經(jīng)常被帝國步兵線和斯特步兵線當(dāng)野怪刷的存在。

但是,那只是瓦蘭迪亞軍士不太行,瓦蘭迪亞斧槍兵的威力是很夠的。

五百斧槍兵開個散陣能單刷五百具裝靚仔,直接打出四死,三百擊殺的優(yōu)秀戰(zhàn)績,當(dāng)然,也有游戲里騎兵遭受巨大削弱的緣故。

但斧槍兵的強度是毋庸置疑。

鄧儒打量著面前的這些瓦蘭迪亞斧槍兵。

他們的頭甲要比阿塞萊宮殿衛(wèi)士的頭甲差上一些,戴著的是檐盔襯鏈甲盔,穿著的是一體式的類似于十字軍東征時期的白袍罩鏈鎧,但是外面的那一層白布染得鮮紅,上面繡著一只金色的張牙舞爪的雄獅,這只雄獅是瓦蘭迪亞王國的象征,其張牙舞爪的模樣,仿佛對應(yīng)著瓦蘭迪亞東出侵吞整個卡拉迪亞大陸的野心。

他們身背斧槍長桿,腰間兩側(cè)分別懸掛著一把腰刀和三把瓦蘭迪亞投擲飛斧。

可以說是非常全面的雙手猛男了。

(瓦蘭迪亞斧槍兵)

有一說一,鄧儒覺得這些瓦蘭迪亞的宮殿門口站崗的斧槍衛(wèi)士們的頭盔,給他一種德系的感覺。

有些離譜。

招募了十個斧槍兵,十個雙手宮殿衛(wèi)士。

便準(zhǔn)備去升級那些上次因為銀子不夠而不得不放棄升級的瓦弩和巴弓。

五十個瓦蘭迪亞征召弩手,十個瓦蘭迪亞硬弩手,一百個巴丹尼亞名門勇士。

現(xiàn)在招募了二十個雙手猛男,花了一百五十兩。

還剩2152兩。

還是老規(guī)矩,有經(jīng)驗有錢先升弓,弩不急。

一百名門勇士升級成一百巴丹尼亞英雄。

需要二百兩銀子。

叮的一下。

二百兩銀子就這么水靈靈被扣掉了。

還剩下1952兩銀子。

還是比較劃算的。

再叮一下。

四百兩銀子又這么水靈靈的花出去了,一百巴丹尼亞英雄變成一百費奧納勇士。

還剩下1552兩銀子。

銀子夠升級成費奧納冠軍了。

但,經(jīng)驗不夠了。

畢竟這次打地主只是打死了他一家老小,家丁也沒弄死多少,加上上次升級剩下的經(jīng)驗條,在升級了二十個頂級步兵,一百個費奧納勇士后。

已經(jīng)不夠了。

不過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經(jīng)驗這種東西,再打一家地主就是了。

花了五十兩,把五十個征召弩手升級成弩手,又花了四十兩把十個瓦蘭迪亞硬弩手升級成神射手后,鄧儒便走出了黃老爺藏銀錢的地窖。

果然,這年頭想要發(fā)展,就得打地主。

這哪是地主啊,這是移動的經(jīng)驗包啊。

“大人,大人吶。”

走到黃老爺院子里,一個老漢在一個年輕小伙子的攙扶下蹣跚地走到鄧儒的面前。

手下人知道鄧儒的個人武力強悍,身邊還有甲士護衛(wèi),便沒有人攔著這老漢。

“老人家叫我作甚?”

鄧儒看向面前這個仿佛一把風(fēng),就能將其吹得再也起不來的老頭兒。

“大人吶,您說給咱分地,這地,以后會不會被您收回去吶。”

老人咳嗽了兩聲,聲音孱弱的問到。

門外,許許多多的村民看了過來,他們也在關(guān)心著這個問題,只是他們怕死,老人家活不長了,不怕死,便主動作為代表來問鄧儒這個鄉(xiāng)親們都關(guān)心的問題。

給他們分地,會不會又給他們收回去呢?

這不是他們不知感恩,與那些開國時期就存在的地主不同,黃老爺一家是九十年前才過來的地主。

當(dāng)年的大明朝也說給他們的祖輩分地,可到了后來,這地怎么的就在九十年前莫名其妙的姓了黃啊。

他們聽著祖祖輩輩日也說,夜也說,口口相傳,這本該是他們的地,莫名其妙的被當(dāng)年的一個姓黃的家伙拿著一紙縣令老爺?shù)牡仄跽f這是他的地。

也正是如此,在鄧儒一行人到來為他們打地主的時候,他們做的是看,是感激,是慶祝,歡呼。

而不是像這個時代大部分村的村民一樣,疑惑為什么要打地主,我們在地主的地上種地交租子那不是應(yīng)該的么。

全然沒想過那本該是屬于他們的地。

但崇陽村的村民們知道,在他們的父親祖父口耳相傳,甚至是他們自己親歷的情況下,知道這地原本是屬于他們的。

只是被那黃老爺?shù)淖娓笍娙『缞Z掉了。

“.........”

收回去?

鄧儒看著面前這個枯瘦的老者,他不知道這個老者叫什么,或許就是他不知道是多少輩的祖先,雖然只是平行世界的。

地是肯定要收回去的,但不是現(xiàn)在,收回去地也不是因為后悔,而是為了防止土地兼并,只是因為現(xiàn)在的村民們不懂這些東西,所以為了省事,才說是直接分。

但其實跟分地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不許買賣罷了。

所以,倒也可以這么說。

“老人家,您放心,只要我們大夏當(dāng)政一天,那分給您的土地,就是您的,若是有人要搶,您就舉著牌子來我這告他的狀,我啊,親自幫您把他打死。”

鄧儒握住老人的手,親口許下了這個承諾。

這是作為開國皇帝親自許下的承諾,等到日后大夏朝真的統(tǒng)一了天下,那就是太祖爺?shù)慕鹂谟裱裕肋h(yuǎn)不得變更。

直到聽到了鄧儒的這句承諾,周邊圍觀的村民們,被推出來請命的老人,方才松了口氣。

“大人吶,您真是青天大老爺,有您這句話,俺們這輩子,跟定您了啊。”

老人在身邊年輕小伙的攙扶下慢慢地跪了下來,鄧儒可受不住這么大個年紀(jì)的老爺子跪他,連忙將其扶起。

但門外的村民們卻也跟著一個個的跪下,口中高呼:“青天大老爺!”

被扶起身的老人又將身邊攙扶著他的小伙子推到了鄧儒的面前,一雙渾濁的老眼目光誠摯的看著鄧儒:“大人吶,他叫二娃子,從小就有一把子力氣,您說您推翻了大半的大明朝,那肯定還有一大半沒有被推翻。”

“咱們,想幫幫您,您讓二娃子跟著您去推翻大明朝吧,總不能讓他們繼續(xù)騎在我們這樣的人頭上要打要殺了。”

被老人推到鄧儒面前的二娃子有些羞澀的撓了撓頭,有些結(jié)巴的對鄧儒說道:“大,大人,您給咱們分地,您肯定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咱想跟您去打那些地主老爺。”

“我力氣很大的,能打架。”

二娃子似乎是怕鄧儒覺得他不夠資格參軍入伍,還秀了秀他的肌肉。

雖然,并沒有多少。

鄧儒看著二人,暫時沒有回應(yīng)二人的話。

老人和這二娃子的感情很質(zhì)樸,他幫他們打跑了,哦不,打死了黃老爺,他們便認(rèn)為他是能幫所有人打走黃老爺?shù)娜恕?

他們想出一份力,為了趕走那些黃老爺們,為了報答分地的恩情。

他們肯定不知道自己剛剛起義,想要貪圖從龍之功這一點無從談起。

村民沒讀過書,也不太可能知道從龍之功。

窮山惡水的刁民和質(zhì)樸耕地的農(nóng)夫是同時存在的,但如果能夠吃得飽穿得暖,大部分都只會是質(zhì)樸的農(nóng)夫。

也許正是知道這一點,當(dāng)年的教員才會選擇帶著工農(nóng)上井岡山,而不是像后世的一些地主老爺余孽一樣捏著鼻子指著滿身塵土的農(nóng)民大罵窮山惡水出刁民。

他記得當(dāng)年的老師跟他們說過一句話,你們要好好讀書,做他的學(xué)生,讓大家過上好日子。

他的老師是個六十多歲快退休的老太太,許是見過那位老人家的風(fēng)采,也許是受過其政策的恩惠,她是經(jīng)常將那位老人家掛在嘴邊。

鄧儒記得,受這位老師影響,他其實一直把老人家當(dāng)偶像崇拜,只是穿越到了這時候,又得了個系統(tǒng),心中便被野心蓋住了許多,只想一步步爬到高位,做那封建王朝的太祖皇帝。

今日看到這一老一少兩個村民,他們的質(zhì)樸想法,讓他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那么一絲的想法。

雖然步子不能邁太大,容易扯到蛋,但如果可以的話,至少要往前走幾步。

讓這些村民過上好日子,盡力過些,別天天讓人家重頭再來了。

“你這小娃娃,家里幾口人吶,跟著我們?nèi)ゴ虻刂鳎墒菚廊说模阋懒耍銧敔斦l來養(yǎng)吶?”

鄧儒收起無邊的思緒,拍了拍二娃子的肩膀,給這娃兒潑了盆冷水。

雖然很感動祖孫二人的質(zhì)樸情感,但這老人家看上去已經(jīng)快走不動道了,估計就指望著這二娃子攙扶養(yǎng)老。

他要是把二娃子帶走當(dāng)兵了,那罪過可真是大了。

雖然他確實打算在崇陽村征一波兵來著,但封建王朝征兵明面上都不征絕戶,他要是把人家家里唯一一個能干活的帶走,那不是連封建王朝都不如了。

他也不是很缺兵,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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