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現在住的地方叫做老北京，西邊兒有個新北京，是蘇憶在上個世界住過的地方，里面住的都是軍屬。

這天下午下班后，蘇憶帶著婁曉娥去了西單逛街，西單再往西走就能看見大片大片的榆樹、桃樹，樹木之中隱約可見白色圍墻，二到四樓的單元樓隱藏在其中，蘇聯風格明顯的高樓，讓蘇憶忍不住為婁曉娥介紹起來。

海軍大院、陸軍大院兒，蘇憶如數家珍，眼里也帶著回憶。

婁曉娥笑著對蘇憶說：“講的好像你在這兒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