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珠戰術性地輕咳一聲:“那什么,這鐲子你還是好好收著吧,好歹也是太妃對你的心意?!?
“好,您是霽月清風的皎皎君子,不屑于用這樣的小伎倆,玉瑩便不在這里獻丑了,惹您不快了?!?
“你這丫頭,再這般揶揄我,可是要受罰了!”
“我才不怕呢,我倒要看看哥哥要怎么罰我?!?
兩人的關系也因為剛剛的旖旎而拉近許多,此時的相處更親密起來。
“你……”
“哼哼,若是罰了我,我便去向夫人告狀去?!?
“好?!笔庵榉炊α似饋怼?
他猛地一把將甄玉瑩拉過來,讓她趴在床榻上。
旋即手起掌落,“啪”一聲脆響,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她翹臀處。
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閨房中格外清晰,甄玉瑩先是一聲嬌呼,隨即倒吸一口涼氣。
自己這是挨打了?她不敢置信。
瞬間,一股熱辣辣的感覺從那里蔓延開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她的臉頰幾欲滴血,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一股濃郁的羞恥感接踵而至。
“放開我!”
“錯了沒,下次還敢不敢這樣揶揄了?”
“我要去狀告夫人,哥哥打我!”
“還想著告狀?”又是幾聲脆響。
這幾巴掌下去,石光珠覺得自己蹂躪她的想法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可自己沒有其他什么奇怪傾向啊,怎么獨獨對她有蹂躪的想法?
心中納悶著,可是手上動作不停,又是手起掌落。
直到瞧見她連白皙的脖頸處都染上了紅暈,石光珠這才確信,的確不是自己的問題。
因為她的肌膚實在太好了,不是單純的白,而是白皙中透露出淡淡的粉嫩色,如同羊脂玉一般溫潤。尤其是在陽光下,仿佛有一層柔和的光暈。
這樣的肌膚,稍稍用力都能在其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愣神間,又是十多下已經過去。
他在宣泄著自己不得見人的想法,可被轄制住的甄玉瑩卻遭了殃。
她不停扭動著,那模樣既像是在掙扎,又像在不自覺地配合。
每一下拍打,都像是在那心湖上投下一顆小石子,蕩起一圈圈波紋。
她可是甄家的小公主!還戴著老太妃剛剛賞賜的玉鐲子!他,他怎么這樣啊~
她發現,最可怕的是,自己似乎有了感覺!她咬著嘴唇,克制著不發一言。
“唔~”細微的聲音還是如小貓的嗚咽般從嘴角逸出。
雙手緊緊扯住他的衣角,指關節都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發白,仿佛這是她在這風暴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眼睛微瞇,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如蝴蝶的翅膀撲閃著,內心十分慌亂,靈魂都在戰栗。
石光珠也是慢慢地發現了不對,停了下來,找補道:“你若是早認個錯,也不會吃這么多苦頭呀。”
而在床榻上趴著的甄玉瑩則是大口喘息著,如同險些溺水的人兒重見空氣。
直接無視石光珠的話,有些羞惱地瞪了他一眼,甄玉瑩扶著床沿緩緩起身,雙腿都在顫抖。
他也不好這么干看著,趕忙起身跟了上去,將人給攙扶住。雖然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但他可不信她好意思將被打屁股一事給說出去。
“這時候哥哥又來裝好人,剛剛欺負我的時候可不見心疼我。”她聲如蚊蚋。
這下石光珠又懵圈了,怎么剛剛還一身反骨的丫頭,被自己打屁股給打服了?
只見她緩緩移步向隔間的一個小榻前,將上面的小篋打開,將蓋著的寶藍色錦緞拿開,將一副畫給取了出來。
“喏,這個送給哥哥,可不許再推托了?!?
“這又是什么畫呀?”
“太妃房中的《松柏歸壽圖》,同樣是娘娘賞的?!?
石光珠順勢坐到小榻上,將她抱在懷中,也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剛剛被打過屁股,眼下再坐在他的腿上,又痛又麻的熱辣辣感覺席卷全身。但她硬是忍了下來。
他的腦袋也有些方,這毫不留情的二十多下,只怕她臀瓣兒都得腫了去。如今還不動聲色,好似沒事兒人一般地乖乖坐下,真就是打開了這某些特殊嗜好?
真就是那種床下貴婦,床上咳咳,那樣的離譜兒情況讓他給遇見了?
“哥哥可不許再拒絕了,玉瑩知道您心比天高,可畢竟將來我也是這府中女主人不是?那總得讓我盡一下綿薄之力,用女子的辦法幫幫您吧。”
“呦呦呦,不知羞,這還沒成親呢,胳膊肘兒就往夫家拐了。”
“哎呀您正經一點兒~”甄玉瑩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好,誰讓咱們賢惠的繕國公夫人一番好意呢,總不能不領情吧?!?
“您真是討厭死了!”
“這會子倒是知道害羞了?剛剛挨打的時候還嘴硬呢,現在怎么又溫馴地跟小綿羊一般呢。”
甄玉瑩抱住他的脖子,面頰埋在他懷中:“哎呀~哥哥就不能讓著玉瑩一點兒嗎~”
“好好好,您大人大量,原諒小生好吧?!?
都吃拿卡要了,說些好話自然是沒問題。
“您快些回去吧,玉瑩要換身衣裳,一會兒跟老夫人問了安,然后趕回賈府呢?!?
“這么急嗎?不如等明日吧,正好明日晌午我也得去賈府一趟,正好咱們一起?!?
兩人關系這才更進一步,又剛剛經歷了那樣曖昧、親密的事。對于甄玉瑩來說,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她自然也想多和石光珠再多相處一會兒。
對于他的提議,她也有些意動,但還是有些猶豫:“這不大好吧?會讓人說閑話的?!?
“你才瞎說呢,你們甄家本就在金陵,在京中又沒有什么好的住處,哪怕圣旨賜下,借住石府也是有理有據,誰會說閑話。
還是說你這丫頭不想跟我多多相處?”
“倒也不是,只是……哎呀總之還是算了吧?!?
她是怕再相處下去,自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如今還沒有納采,距離成親,少說還有數個月的時間。萬一等到拜堂的時候挺著大肚子,她是不好意思的。
“哎呀,真真兒是虧了哥哥滿心的期待喲,沒承想只是哥哥自個兒的一場空歡喜呢。
想來妹妹也只是面上裝著歡喜,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厭煩哥哥呢。到底是哥哥錯付了這一片真心喲,可嘆可嘆,莫不是哥哥這一腔熱情都喂了那不懂風情的貓兒狗兒去啦。”
“哈哈哈,哥哥這說話的語氣好似林妹妹呀。”甄玉瑩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