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是輕易這么被奪走的嗎?”潘及城問道。
工乘鑠說到:“對于實力相差太大的修行者來說,是這樣的……法寶當中有靈,你可以認為是一種智能系統,你不斷地祭練法寶,讓那法寶中的靈不斷成長,對你的認知程度會越高,有時候不需要你使用靈力驅動,它便能明白你的心意,自行護主。”
“那些修為高深的修行者,可以把法寶當中的靈給抹去,就像是通訊終端刷機一樣,把你的系統一刷,它就變成了新的……”
“不過,這是一般情況,如果是祖傳的法寶,通過歷代的持有者的祭練,法寶中的靈不會那么輕易地被抹去,一件法寶本身就相當于一個大修行者;又或者是那大修行者的法寶,如果你掌握了口訣與使用方法,可以使用,想要奪走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
“因為那些大神通者會親手奪回來的。”工乘鑠意有所指地說到。
這番話,工乘鑠自然是又一次地點了空空兒。
“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亂走了,說不得道門或者葉家的修士就會找上你,找你這個受害者問詢一些事情。”工乘鑠最后叮囑一二,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又回到這座城市,工乘鑠是明著身份來的,是代表著道門,來見潘及城一面,某種程度上算是串供,自然不可能停留在這里太長時間。
在工乘鑠離開之后,空空兒才冒頭,出來說話:“你怎么不問一下他,你公司新來那個實習生的事情,還有你那莫名其妙殺意的事情。”
“對哦,主要是這法寶帶給我的驚喜,還有道門與葉家追查那件事情帶給我的驚嚇,都讓我把這件事給忘了。”得到空空兒的提醒,潘及城這才恍然大悟地說到,然后看著手里的繩子:
“哎呀,我都忘了問他,這東西究竟怎么用!”
雖然潘及城可以靠著自己的思維與靈力的聯系來控制繩索,但這終究不是正經的御使法器的方法,不能把它的性能全部利用出來。而不知道工乘鑠忘了,還是他沒有這樣的想法,御器的方法潘及城這里是沒有的。
空空兒說到:“這一點你放心,他不教,我可是在這里的,我教你……另外,你成功筑基,我這里的一些法術,你也可以開始學了。”
之前空空兒教過潘及城幾個使用靈力的方法,幫了他不少的忙,只不過那終究不是法術,并且修為不夠的情況下使用法術,會損傷自己的根基,空空兒為了潘及城考慮,也是不教他的。
現在是時候教潘及城法術了,潘及城已經筑基——被工乘鑠點了之后,空空兒知道自己在修行方面無法指點潘及城,但是法術這種東西是普遍通用的,再不濟也有個參考的價值。
得到了空空兒傳授點御器法決,潘及城便像是一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樂此不疲地御使著那條繩索。
之前工乘鑠講過,修行者的實力是分著幾種要素的,分別是法力修為,神通,法寶,武藝,他法力修為低微,沒有學得神通,武藝也算是勉勉強強,空空兒雖然給了他一個法寶的地址,但他沒有去拿——因為那是空空兒偷來的贓物。
現在有了屬于自己的法寶,怎么能夠不讓他開心。
為這捆仙繩設置了口訣,潘及城使用靈力,不斷地御使著繩索——都什么年代了,繩索的作用已經不僅僅是捆人了,
潘及城非常想拿它嘗試一下,學著漫畫里的劇情,拎著縛妖索的一頭,把另一頭丟出,纏繞在高處,然后就這樣把自己在城市的高樓大廈之間蕩來蕩去。
以筑基之后的身體強度和的力量,他完全是可以做到這件事的。
但工乘鑠對他說,最近一段時間要低調行事,那他只能把自己的這個想法按耐下去,只不過當晚潘及城很晚才睡,一直嘗試著縛妖索的各種用法。
這繩索看上是麻線繩絞成一般,手感質感也是如此,但實際上它是金屬質地,某種意義上的鋼絲繩。強度和韌性就不必多說了,作為一件法寶,比市面上常見的鋼絲繩要強出太多。
除了自動捆人,對目標進行五花大綁這個基礎功能之外,潘及城還摸索出了,這根繩索是可以按照他的想法與所需,進行伸長與縮短的,縮短的話也就是兩米左右的長度,至于伸長到什么程度,就看潘及城的靈力儲存量了。
就像工乘鑠所說的,這根繩索還有很多的功能,需要潘及城自己慢慢地開發出來。
等到清晨準備去上班的時候,潘及城拿著即便睡著了也不肯松開手的繩索,工乘鑠說這東西需要隨身攜帶,用靈力與其進行交互,只是誰平白無故地帶著根繩子不松手的?
然后潘及城眼神一轉,把自己的皮帶抽了出來,向著旁邊一丟,然后把繩索從中間對折,從褲鼻里一穿,打了個結,當成了褲腰帶來用。
到洗手間的全身鏡前照了照,雖然看上去個性了一點,但又不是那么地另類,不那么顯眼。
空空兒在一邊說到:“把捆人的繩子當腰帶用,這是老傳統了。”
“空空兒,我有個問題,為什么你總是偷東西呢?”上班的車上,見到車廂里空得很,潘及城問起了空空兒。
“啊,這要從我家祖師說起,我家祖師可是蓋天下有名的賊頭,偷東西的經歷可是赫赫有名的。”說起自家祖師,說到:“除了賊偷的技藝之外,我家祖師武藝超群,天下罕有敵手;法力修為已有架山之能,法術神通也是很強。但就是缺了護身的法寶,總是被法力與武功都不如自己的敵手,拿著獨門的法寶給坑了。”
“我們這些做后輩的,自然是要吸取祖師的教訓,想盡辦法搞來法寶護身……我們沒有鍛造法寶的才能,也沒有足夠的財力去購入法寶,只能效仿祖師的行為,去偷別人家的東西了。”
“雖然祖師的身份是我師門追認的,我們認他為祖師,但是他不一定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