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藥店買丹藥
- 靈能轉(zhuǎn)動
- 韋拾伍
- 2078字
- 2024-09-30 08:00:00
潘及城拿到藥,看了一下藥盒上的說明,發(fā)現(xiàn)那都是治療精神類藥物的,藥品名都是一些拗口的詞匯,就是那種單個字都認識,連起來讀都讀不通順的。
例如地西什么片,鹽酸什么什么片,草酸什么什么片。
因為是治療精神類疾病藥物,藥店一次出售的量很少,避免出現(xiàn)意外。
令潘及城意外的是,工乘鑠是有行醫(yī)資格證的,有他開出的藥方,藥店才會賣這些藥。
“人是一種靈能生物,在我們身上一切的現(xiàn)象都是靈能與靈力的作用,人的思維是一種靈能現(xiàn)象,靈能與靈力也會影響到人的思維。”
走在回去的路上,工乘鑠對潘及城介紹著:“我們修行者有著一種天賦,能夠使用自己的思想把靈力與靈能推動,對于靈能與靈力敏感,同樣的,靈能與靈力對我們這類人的影響也很大。”
潘及城點點頭,說到:“空空兒也對我說過這些話,算是老生常談。”
“我知道,但是空空兒說的并不全對。”工乘鑠言語間毫不掩飾自己對空空兒的鄙夷:
“在把體內(nèi)的靈力推動之后,靈力最終會改變我們的身軀,使我們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發(fā)生變化,變得適應(yīng)靈力與靈能的存在,所謂的筑基就是完成這個步驟的過程。”
“但是在筑基進行的初期,因為靈力的影響,最為敏感的大腦會產(chǎn)生病變一樣的癥狀,類似狂躁癥、恐懼癥、情感障礙之類的,所謂的五陰盛熾就是如此。”
“其中的原理說出來很復(fù)雜,但是有人經(jīng)過研究發(fā)現(xiàn),修行者的第一障和普通人這里的精神類疾病,外在表象和精神類的疾病很像,部分本質(zhì)也是一樣,都是大腦產(chǎn)生的變化,而治療精神類疾病的藥物,同樣能夠緩解這一癥狀。”
說到這里,工乘鑠說到:“那個空空兒,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知道破障丹能夠解決你的問題,卻不清楚,破障丹究竟是一種什么藥物;也不清楚,其實只要找一個醫(yī)院去看一下精神科,就可以開到有著破障丹藥效的藥。”
“修行界很多所謂的丹藥,其實都可以在藥店買到的,不要小瞧了建立在靈能之上的工業(yè)制藥技術(shù)。修道,便是探求世界的本質(zhì),同樣都是靠著靈能與靈力的途徑,修道者只不過是將力量集中于一身,在某些方面其實和普通人沒什么差別。”
工乘鑠思考了一下,說到:“也對,空空兒是一個賊,不能對一個賊要求得太高。”
“啊?”潘及城滿頭問號,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和空空兒相處的不錯,出言對其進行維護:“我一直感覺空空兒教的很對啊,他給我的東西,幫了我很多次。”
“他教你的東西,自然是對的,因為他的修行是有一套完整的邏輯的,但是,同一件東西,在不同參考系當中的評判標準是不一樣的。”工乘鑠說到:“空空兒教你的修行訣竅,在他修行的時代是正確,放在他的身上也是對的,但生搬硬套在了修煉我?guī)熼T功法的你身上,卻是錯的,甚至是有害的。”
潘及城又是一臉茫然,他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個修行小白,對于這些東西,并不太懂的。
回到出租屋之后,工乘鑠等到潘及城把藥吃了,對潘及城說到:“來,使出你所有的功夫,打我一拳。”
見到潘及城面帶猶豫,他又補充地說到:“我想要知道你究竟練到了什么境界,歪路走得究竟有多遠。”
然后工乘鑠豎起了手掌,將掌心對著潘及城,示意潘及城朝著他的手掌來打。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行,潘及城的氣力增加了不少,雖然沒有正經(jīng)地測過,但是大桶的純凈水在他這里感覺幾乎沒有重量一般,打出去的拳頭自然是很硬的,并且還有靈力打擊。
但是,潘及城的拳頭落在工乘鑠的掌心上,卻好像自己打在了一堵堅硬的墻壁上,并且還不是尋常的墻壁,而是那種由整條的青石壘成,縫隙由融化的鐵水澆灌的結(jié)實墻壁,真正意義上的銅墻鐵壁。
雖然出拳的是潘及城,但是他被震得手腕疼,工乘鑠的手紋絲不動。
“哎,空空兒害人不淺,你這好好的苗子,被他教成了這幅模樣。”
體會著潘及城的一拳,工乘鑠皺著眉頭說到:“我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告訴你,你想聽哪個?”
聽到這句話,潘及城心中咯噔了一下:“壞消息是怎么樣的?”
工程鑠說到:“你的修行走偏了道路,再按照他教的練,不說修煉不出個名堂,就連筑基都很困難……不過還好,是可以糾正回來的。”
“那好消息呢?”潘及城心中松了一口氣。
工乘鑠說到:“好消息就是,你遇到了貴人,前邊有葛道友發(fā)現(xiàn)你與我?guī)熼T的關(guān)系,還有就是我奉師門之命,來到這座城市,前來教導(dǎo)你一二。”
“只是,把你引上正途的過程比較痛苦,畢竟,踏上歪路,再退回到原點,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并且,你要把空空兒教你的東西全部給忘掉,從頭學(xué)起。”
潘及城略帶驚訝地說到:“從頭學(xué)起?空空兒教我的東西,一點都沒用。”
“不僅是從頭學(xué)起,對你來說,要付出雙倍的辛苦,可以說是要從頭改變你對修行的認知。”工乘鑠說到:“我看你早出晚歸,是一個有工作的人,你工作的地方在哪里?”
潘及城報出地址之后說到:“這和修行有關(guān)嗎?”
“沒關(guān)系,但是很有必要。”工乘鑠說到:“我會在你上班的地方找一家拳館武館的地方,等你下班之后,不要直接回來,跟著我到那武館練一個小時的時間。”
然后工乘鑠出門了,一離開屋門,便使用法術(shù),以潘及城不理解的方法消失,不知道去往何方。
回到自己的房間,潘及城帶上了耳機,開口問道:“空空兒,他說的是對的嗎?”
空空兒一直沒有開口,任憑工乘鑠將他批評的一文不值。
而現(xiàn)在,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潘及城問起了空空兒,想要知道他為何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