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jié)束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安安的情緒都不是很穩(wěn)定,大伙就那么輪流的陪著,出事以后安安特別的依賴子健,大伙也都有讓子健娶了安安的意思,尤其是陳志勇,這讓子健心里很不好受。拒絕!他做不到,這種時候他怎么能再去傷害安安。接受!他也做不到,他不能心里想著另一個女人而去欺騙安安。白天繁重的工作晚上還要照顧安安,身體心靈的雙重壓力讓子健喘不過氣來。
“秦悅,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子健我知道這段時間出了很多事,我陪你一起面對。”
“安安現(xiàn)在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她。”
“我等你..”
“我不想委屈你,更不想欺騙她。”
“我..喂,喂子健..”
子健想了好幾個晚上始終沒有勇氣當(dāng)面跟秦悅說分手,他愛她,這輩子也許只愛她,可是現(xiàn)在對他來說責(zé)任大過愛。他只能把她和那份對她的愛一同埋在心里,愛與責(zé)任,對于一個男人來講還真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在掛上電話的那一剎那他多希望自己有勇氣跟秦悅說他愛她,可是說到底他還是放不下安安,從小到大他們早已習(xí)慣了彼此之間的照顧與被照顧。一通電話掛斷的不僅僅是通話的雙方,也斷開了子健跟秦悅那還沒來得及公開的愛情和那兩顆明明相愛卻注定不能相守的心。
“安安看你心情好了我真高興。”
“靈犀易琛讓你們擔(dān)心了。”
“傻瓜!跟我們還客氣。”
“差不多了吧,再買可真就帶不回去了。”
“行啦行啦。”
“那就走吧,陳承估計已經(jīng)到了。”
“哎呀,我忘拿辣醬了,你們?nèi)ツ密嚢桑荫R上回來。”
“你倆去拿車吧,我去找她。”
安安緊隨靈犀跑了。
“這倆人什么時候能長大呀。”
“子健,你就打算這樣下去了?”
“..”
“別怪我多事,我覺得有些事跟安安說明白比較好。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我都擔(dān)心你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會出事。”
“行啦,我知道該怎么辦。”
子健并沒有正面回答易琛的問題,拍了拍易琛的肩膀獨自向停車場走去,易琛看著子健消瘦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子健..”
子健跟易琛正往車?yán)锓艝|西,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子健跟易琛聞聲回頭,秦悅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們。
“我把車開到門口等他們,你自己打車回去。”
易琛繞開子健把車開走了。子健站在原地看著秦悅久久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已經(jīng)把你留在我那的東西打包好了,是給你寄回家還是你找個時間過去拿。”
“過幾天我讓陳承過去拿。”
“對了,還有這個太貴重了必須當(dāng)面還給你。”
說著秦悅就從胳膊上往下取鐲子。
“留著吧。”
“可是..”
子健再也控制不住那顆思念的心,緊緊地把秦悅擁入懷中。
“子健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是。”
“我不能沒有你。”
“我也是。”
“子健我愛你。”
“我也是。”
兩個人忘情的吻了起來,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哪怕下一秒就要永遠(yuǎn)的分開,此時此刻他們只要彼此。
“哎,子健呢?”
“嗷,他有點事讓咱們先回去,他打車回。”
“什么事啊?”
“走吧咱先回去,陳承已經(jīng)到了等咱們呢。”
“可是,家門鑰匙還在子健那呢。”
“那,你倆先上車等著,我去找他要。”
“哎..”
易琛下車就趕緊往停車場跑,生怕靈犀跟安安追上來。
“靈犀你看車我也去。”
安安緊隨著易琛的腳部跟到了停車場,看著眼前激吻的男女易琛跟安安都愣住了,易琛實在是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過去打擾他們,這段日子子健過的太辛苦了,就讓他們好好的放縱一下吧。易琛一點一點的往后退誰知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安安,易琛并不知道安安跟了過來,看到安安著實的嚇了他一跳。
“安安..”
易琛下意識的喊出安安,這一聲驚動了墻角激吻的兩個人,就在子健跟秦悅意識到什么轉(zhuǎn)過頭的一瞬間,安安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開了。
“安安..”
“安安..”
子健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追了上去,易琛也隨后追了上去。安安一口氣跑到馬路邊,打開一個車門就鉆了進(jìn)去。
“快開車。”
“去哪啊?”
“你先開,先離開這。”
司機倒是沒再多說什么,發(fā)動車子把車開走了。
“靈犀,安安回來沒。”
“不是跟你去找子健了嗎?怎么啦?”
“安安不見了。”
“您哪位呀?怎么回事啊?”
子健倒是坦誠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發(fā)生的事和安安可能看到的都告訴了靈犀。
“趙子健你有病吧。”
“這事不能怪子健,是我..”
“姐姐挺大歲數(shù)了當(dāng)什么不好當(dāng)小三,要點臉成嗎?”
“韓靈犀你給我閉嘴。”
“趙子健丫就一孫子,告訴你安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了你倆的命。”
靈犀又氣又急坐到車?yán)锟蘖似饋怼W咏∫仓保趺匆膊粫氲侥茏尠舶部匆娔菢拥囊荒弧?
“大家都先別著急,給她打個電話試試。”
易琛這頭電話剛撥通,安安的手機就在車后座響了起來。
“別打了,她的包在這呢,”
“別急,也許回家了呢?我這就給陳承打電話。”
其實易琛心里也很急,可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不能亂了陣腳。
“陳承,你還在安安家樓下嗎?”
“廢話,你們怎么還不回來呀?”
“安安不見了,她要是回家了你看住她給我們來個電話。”
“嗷,我知道了,這小瘋子唱的又是哪出啊!”
易琛掛上電話看了看車后的子健跟秦悅又看了看車?yán)锏撵`犀,安安錢包手機都沒帶著,又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子能去哪呢?
“要不我們分頭找找吧,去她常去的地方看看。”
“也好,那我跟秦悅負(fù)責(zé)西邊,你跟靈犀去東邊,電話聯(lián)絡(luò)。”
“好,電話聯(lián)絡(luò)。”
說實話這樣的找法比大海撈針還難,安安根本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哪有什么常去的地方,分明就是每個地方都有可能是她常去的地方。
“哎,誰讓你停車的?”
“你倒是要去哪兒啊?”
“往前開,怕不給你錢啊!”
安安倒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可是順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背包,這下心里有點害怕了,這要是碰上個壞司機還不毒打她一頓。
“師傅..”
安安完全沒了剛才的霸氣,笑盈盈的一轉(zhuǎn)頭嚇了她一跳。
“司..司徒烈?你怎么會在這?”
“..”
“你不是大夫嗎?怎么下班還開出租啊。”
“大姐,我去超市買東西,正準(zhǔn)備開車回家,你就闖了上來,不說清楚就讓我開車,這是我的私家車不是出租。”
“..”
這回輪到安安說不出話了,安安不好意思的看著司徒烈。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著急以為上的是出租車呢!”
“還好認(rèn)識你,不然還以為是女土匪呢。”
“不好意思啊!”
“去哪兒,送你。”
“你..忙嗎?”
“下班了,不忙啊。”
“我現(xiàn)在沒地兒去又沒帶錢,可是我餓了,請我吃個飯唄。”
司徒烈死盯著安安看了半天,他實在是不明白這丫頭在想什么。
“不行算了。”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壞人我也認(rèn)了,反正我現(xiàn)在就孤兒一個。”
司徒烈無奈的搖了搖頭,車子又重新回到了馬路中央。沒過多久司徒烈把車聽到了一家不是很起眼的飯店門口。
“下車吧。”
“就這呀,寒酸點吧。”
安安不情愿的跟著司徒烈進(jìn)了飯店,一進(jìn)門走了沒幾步安安眼前一亮,里邊跟外邊完全的兩種感覺,外邊像個破窯洞,里邊卻完全的宮殿風(fēng),太有感覺了。
“司徒先生您幾位?”
“兩位。”
“這邊請。”
顯然司徒烈是這里的常客,安安在這種明顯的對比下就像柴火妞進(jìn)城一樣。司徒烈熟練地點完餐紳士的看著安安。
“怎么樣?寒酸嗎?”
“這..這也太隆重了吧,請我吃個拉面就行的。”
說話間吃的已經(jīng)上齊,司徒烈熟練的玩兒著手里的刀叉,安安卻噼里啪啦的弄的到處都是。
“我..我不常吃西餐。”
“沒關(guān)系,用不慣就下手吧。”
說著司徒烈摒棄了刀叉下手抓起一塊牛排送到了嘴里,安安看著司徒烈咯咯的樂了起來。
“人家都看你呢。”
“他們想看就看唄。”
說著司徒烈更夸張的挽起了袖子,安安也開始下手抓了起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很是開心,安安完全忘了她這一走引出的后果。
“烈,你拒絕我就是為了她?你的品位下降的真快。”
“我的事用不著你批準(zhǔn)吧。”
“不介紹一下嗎?”
“阿姨你好,我是唐永安。”
安安倒是不見外,客氣的伸出了滿是醬汁的右手。司徒烈滿臉挑釁的看著那位“阿姨”,“阿姨”面子有點掛不住,無奈的伸出了右手,就在馬上要握住安安手的時候,安安突然收回了手,還把手舉起舔了舔快要流下的醬汁。
“哼..”
“阿姨”氣急敗壞的瞪了安安一眼轉(zhuǎn)頭就走。
“阿姨再見。”
安安驚天動地的一句讓司徒烈實在是憋不住笑了出來。
“哎,你說你一兒科大夫也收不了多少紅包,怎么有錢吃西餐吶。”
“哎!跟你不熟啊,不要質(zhì)疑我的職業(yè)操守。”
“你不會是款婆養(yǎng)的小白臉吧?”
安安一句話問的讓司徒烈一口酒全都嗆了出來。這丫頭的腦子里究竟都裝了些什么,怎么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呢?司徒烈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并不歧視你們這樣的人,傍大款也是要本事的。”
怎么一下子自己在她眼里就成了傍大款的了呢,難道自己就那么像小白臉嗎?
“以后我就跟著你混吧,怎么說這溫飽問題也能解決了呀。”
“你..”
“我是個孤兒,從小就沒了爹媽,爺爺上上個月也死了,可憐可憐我吧啊!”
安安說起自己的身世并不像那些沒了親人的孩子那樣哭天抹淚的,她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這種宿命的安排,只是這樣的安安讓司徒烈心疼。
“這個酒挺好喝的,不便宜吧。”
“哎,你這樣喝會醉的..”
“小意思,我能喝五瓶啤酒呢,這個跟果汁一樣還能喝醉。”
說著安安又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兩大杯下肚安安已經(jīng)小臉通紅了。
“吃飽沒我送你回家吧。”
司徒烈看情形不妙打算趁她還沒有徹底倒下趕緊要來地址送她回家,可是誰承想安安仰著小臉看著司徒烈,看著看著就一頭栽到桌子上再就叫不醒了。司徒烈無奈的看著安安,最后只能背她離開。司徒烈把安安帶回自己的宿舍,幫安安擦臉的時候看到了安安額頭上的一道疤。
“唐唐,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
司徒烈輕輕的吻了一下那道疤痕,幫安安蓋好被子,自己退到了客廳。安安美美的在司徒烈家睡著,子健他們可是快急瘋了,安安身無分文,入秋后的天氣又冷,這大半夜的她一個姑娘家能去哪呢!
“哥,不是我說你,有些事吧就不能瞞,這下出事了吧。”
“陳承別跟著起哄了,大伙都快急死了。”
“我也急呀,急又有什么辦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家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可就是不見安安吶。
“靈犀你干嘛去?”
“我再出去找找。”
“都三點多了你上哪找去。”
靈犀被易琛拉了回來抱著易琛就開始哭,她這一哭好像跟安安真出了什么事似的,大伙的心里也都難受起來。
“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吧,天快亮了,吃點東西才有體力接著找人吶。”
秦悅的提議并沒有人理會,其實一屋子的人包括子健都在怪她,可是這也不是她所希望的呀。
“易琛,我得先走了,一會要送靈犀她爸去機場,電話聯(lián)系吧。”
“你見了我爸別瞎說啊。”
“知道啦。哥,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走,你把我送單位去。”
“那我們也一起走吧,反正天也亮了,再找找看吧!”
“子健我也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回店里吧。”
安安不見以后子健就沒正眼看過秦悅,秦悅心里不好受可是也沒多說什么。
天徹底的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可是他們依舊不知道安安在哪。子健到了單位第一時間查看過去12小時發(fā)生的案件,易琛跟靈犀依舊滿大街的找著。
安安睡醒后司徒烈已經(jīng)上班走了,安安不太記得昨晚最后發(fā)生的事情,不過看著似乎沒被動過的衣服算是放了大半的心,正四處參觀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門外是一個衣著得體打扮漂亮的少婦,門內(nèi)是蓬頭垢面睡眼朦朧的安安,少婦看到安安并沒有驚訝,安安看到少婦卻是一臉慌張。
“那個,我..我是過路的,不打擾了,再見。”
安安光著腳就跑出了門,一口氣跑到樓下才發(fā)現(xiàn)沒穿鞋,回去拿吧又不太好意思,索性就光著腳走了。
“小烈,我到你家了,可是那個姑娘見著我就跑了,鞋都沒穿。”
“行了,我知道了,麻煩你了姐。”
掛了電話司徒烈脫下白大褂就跑出了辦公室,本想著讓姐姐過去給她送點早飯的,可是怎么就連鞋都不穿就跑了呢?
安安走了沒幾步腳就疼得不行了,光著腳走吧腳疼,打車吧沒錢,找人吧沒電話。安安就那么在馬路邊坐著,就想著過來個好心人扔給她幾塊錢,可是坐了很久這個好心人也沒經(jīng)過。安安又餓又累還有點頭疼,就在馬上要暈倒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從身后把她抱了起來。
“誰呀,救命啊..”
“是我。”
“司徒烈?”
司徒?jīng)]好氣的把安安扔到了車上。
“誰讓你不穿鞋就往出跑的?”
“我也不想啊,你的那個款婆去了,我怕她誤會就跑出來啦。”
“你..那現(xiàn)在你是回我家還是回你家?”
“你有病啊!當(dāng)然是回我家,你傍個大款不容易,我怎么能斷了你的財路。”
“怎么走?”
“電話先給我用用。”
安安想著就這么回去肯定會挨罵的,跑出來了一晚上再說也沒家門鑰匙啊。
“喂,易琛啊,我是安安..”
聽到這個名字電話那頭的易琛興奮地快要跳起來了。
“你在哪?”
“友誼醫(yī)院路口。”
“原地別動我這就去接你。”
易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安安說的地方,看到安安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車?yán)铮阻【璧淖吡诉^去。
“安安你沒事吧?”
“沒事,這是司徒烈。”
“行了回家吧,大伙都等著呢。”
易琛很不友好的看了司徒一眼轉(zhuǎn)身就要過馬路。
“哎,她沒穿鞋。”
易琛回頭看著安安光著腳站在他身后,轉(zhuǎn)身回去背起她就走。留給司徒的只有一個背影。
“安安,昨晚你跑哪去了?怎么弄成這樣?鞋呢?那男的是誰?吃虧沒有?”
“哎呀,靈犀你真啰嗦,他不就是上次玩具店的那個人嗎!”
“是他?你不是說不認(rèn)識他嗎?”
“后來不就認(rèn)識了嘛,我沒事,超市出來遇見他他請我吃了個飯,喝了點酒就住他家了,早上出來的時候忘穿鞋了,真沒事..”
“唐永安,現(xiàn)在是你一句沒事就沒事的嗎,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找了你一夜,怕你這個怕你那個,你要是真出點事你讓我們怎么辦?”
易琛的怒氣把安安跟靈犀都嚇了一跳。他倆誰也沒想到易琛會這么生氣。
“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錢包和手機都沒帶,開始也想著告訴你們一聲的,可是后來就忘了,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敢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沒事就好,以后不許這樣了。”
“是啊安安,我都幫你罵子健了還有那個小三。”
靈犀的一句話提醒了安安,要不安安還真是記不得自己為什么要逃跑。
“子健還在我家嗎?”
“打過電話了,應(yīng)該回去了吧。”
“那咱們還是別回去了,我怕挨罵。”
“他敢..”
子健還真敢,易琛抱著安安剛進(jìn)門,子健就開始教訓(xùn)安安。
“你有病啊趙子健。”
“靈犀你閉嘴,不好好管管她,她還真就無法無天了。一晚上跟一個男的在一起,不知根不知底的,讓人騙了怎么辦,吃虧怎么辦。”
“能吃什么虧,能出什么事啊,我又沒大馬路上跟別人親嘴。”
“唐永安你站住..”
“少管我,找你的漂亮姐姐去吧,哼..”
趁大伙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安安又跑了,安安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很累,明明很想睡,可是聽子健那么說就是很來氣,一來氣就跑唄。跑出來也后悔了,自己又沒錯干嘛要跑啊,還好出來的時候順手拿上了包。安安在地鐵了想了又想,最后還是又去了友誼醫(yī)院。
“您好,請問司徒烈在嗎?”
“在,直走第三個門就是他辦公室。”
“謝謝啊!”
安安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又來了這,按說不應(yīng)該呀,跟司徒不過見過幾面沒什么交情呀!
“司徒..”
安安橫沖直撞的推開門就要進(jìn),屋里的兩個人嚇了她一跳,司徒正在討好姐姐,給姐姐揉肩膀,可是這樣的一幕在安安眼里絕對就是小白臉跟款婆在曖昧。
“對不起,對不起,走錯了,你們繼續(xù)..”
安安吐著舌頭趕緊退了出來,雖說跟司徒的交情不深,可是人家畢竟幫過自己,怎么也不能因為自己斷了人家的財路呀。
“小烈,你怎么會有這樣冒失的朋友呢?”
“姐,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小的時候有個小姑娘替我挨了一磚頭的事嗎?”
“你的意思是?你確定是她,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要是說之前還有點懷疑的話,那昨晚就徹底認(rèn)定了,她額頭上的疤還在。”
“那你打算怎樣?”
“姐,不管我打算怎樣你都會支持我對不對。”
“你呀!就知道跟我耍賴。”
“那還不是從我到這個家就你最疼我。”
“行啦,她還在等你呢,我先走啦。”
“我送你。”
司徒把姐姐送到電梯口,吻了姐姐一下,看的安安直哆嗦。
“哎,怎么又跑出來了?”
“你的那個款婆還挺漂亮呀!”
“回家挨罵了吧!”
“我就一孤兒,沒人管,對了能在你辦公室待會不,實在沒地兒去了。”
“走吧!”
到了司徒辦公室安安倒是老實,四處看了看也沒多說什么,靠在沙發(fā)上不一會竟睡著了,司徒看著安安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xù)忙著自己的工作。快中午的時候,司徒正想著要不要叫醒安安,安安的電話突然響了,司徒盯著電話看了看接了起來。
“你總算接電話了,在哪?”
“..”
“說話呀!在哪我去接你。”
“你是早上接她的那個人?”
“..”
“她想回家的時候我會送她回去的。”
“我找人去接她,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wù)劇!?
“..好吧,我五點下班。”
“好,早上路口轉(zhuǎn)交的茶室見吧。”
司徒并不知道易琛是何用意,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見面,僅有的一面之交司徒對易琛的印象并不討厭。安安跟著司徒一起下班,還打算著讓司徒請她吃飯,可剛走到醫(yī)院大門口就看到了來接她的靈犀。
“你怎么找這兒來啦?你們不會是在我身上裝了定位系統(tǒng)吧?”
“別貧了,跟我回家去。”
還沒等安安說什么已經(jīng)被靈犀拽走了。
“哎..回頭找你啊!”
司徒看著漸漸消失在人群中的安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向茶室走去。
“找我什么事?”
易琛比司徒早到,已經(jīng)開始自己泡茶了。易琛沒有直接回答司徒的話,給他倒了一杯,司徒一飲而盡,澀澀苦味讓他不禁皺眉。
“大紅袍是有些苦不適合年輕人。”
“還好..”
“其實有些事不是一時沖動就適合做的。”
“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安安是個善良的孩子,你最好不要招惹她。”
“你是她什么人?憑什么這么說。”
“年輕人,很多時候一時氣盛做的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
司徒并沒有再理易琛,細(xì)細(xì)的品完一杯茶,若有所思的會為了一下。
“謝謝你的茶和忠告,再見。”
司徒起身而走,并沒有顧忌易琛。司徒走后易琛繼續(xù)品著茶,心情也似乎沒被任何事情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