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她來不及把氣喘勻。

扯著楊帆的衣袖，求他想想辦法讓自己再見我一面。

我飄在空中，絕望地搖了搖頭。

哪有什么最后一面。

我想到了所有可能，連死亡證明上的遺照，都吩咐楊帆撕去。

“你給我！”

“我不相信他什么都沒留下！杜成……他不會的……他知道我沒了他會死！”

謝婉欣像瘋了一樣逼問楊帆。

程明信匆匆趕來實驗室，想要拉住近似癲狂的她，卻被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