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過年安排,賈張氏怒罵秦淮茹
- 四合院:謝廣坤幫場,你如何應對
- 再寫一章就睡
- 4520字
- 2024-10-06 21:04:15
眼下的何雨柱,對他這個妹妹多少還是有點心疼的,四合院里第一輛女式自行車就是他給雨水買的。
“行啊,有你在,咱們今年這個年肯定過得更有意思。”
“行,就這么定了,到時候你可別反悔了啊!”
何雨柱樂呵的應了下來。
白向陽也很高興,有人陪著自己過年,還不用自個動手做飯,這多好。
當即,他就問起了何雨柱過年事宜。
“那咱們說好了,柱子哥有啥安排沒有?”
這話一出,反倒讓何雨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撓撓頭,疑惑地說:“過年不就是吃點平時舍不得吃的東西,貼上一副新的對聯的事嗎?”
白向陽有點懵逼的同時,又有點無語,斜著眼看著他。
“你這么看我干嘛?”
看到他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傻柱問,“年不都這樣過的嗎?”
這時,何雨水適時地插話進來,她滿心好奇地問道:“向陽哥,你以前過年是怎么過的啊?!”
“我啊...我以前過年...”白向陽被她這句話問的觸動了心弦,他不由陷入了沉思。
記憶中,因為工作的原因,他近幾年總是在除夕前夕才匆匆趕回家中,與家人匆匆吃上一頓年夜飯,隨后便與村里的幾位發小聚在一起打牌消遣,幾日之后便又匆匆離去。
這些經歷似乎平淡無奇,并沒有什么值得分享的亮點。
他又努力的回想著童年時期,但怎么都想不起來那些細節,能讓他清晰記起的,竟然只有挨打的畫面。
他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傷:“也是吃吃喝喝。”
何雨柱心直口快,并未察覺到白向陽語氣中的微妙變化,他大咧咧地笑道:“還以為有什么新鮮的呢,不還是吃吃喝喝嗎!”
一旁的何雨水卻敏銳地捕捉到了白向陽情緒上的波動,她道:“向陽哥,那你有什么好想法沒有,咱們今年過個不一樣的年。”
“什么不一樣的年?!”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道公鴨嗓音。
幾人齊齊抬頭望去,發現居然是許大茂。
“許大茂,誰讓你進來的?”
看到不請自來的許大茂,何雨柱立時臉色不善的質問道。
“切!你當我稀罕來你家啊?”
許大茂不屑的撇撇嘴,還沒等他說清來意,何雨柱便開始罵人了。
“不稀罕你別來啊,滾出去,滾,快滾!”
許大茂斜睨了他一眼,“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要不是向陽在你家,你以為我樂意往你家跑啊!”
聽到這孫子是來找白向陽的,傻柱這才沒說什么,但眼神卻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對于兩人的恩恩怨怨,這些日子里他也算知道了不少,也沒打算當什么中間人勸和。
他自認沒這么大臉面,能讓兩人相逢一笑泯恩仇。
“大茂,找我有啥事啊?”白向陽面帶詫異的問。
“嗐,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過來問問你今年有啥安排沒有,是回家啊,還是跟這過年。”
“要是跟這過年呢,那你就上我家去......”
話音剛落,何雨柱就插話道:“那你可來晚了,今年向陽跟我還有雨水一塊過年。”
“嗯?!”許大茂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條件反射似得開始貶低傻柱。
“跟你過?傻柱,你別怪我說話難聽啊,你能安排的好么你?”
“就你這貼副對聯,就算過年了?”
“雖然你是個廚子啊,但你哪年春節自己做過飯啊,不都是上一大媽家吃嗎?”
“要我說啊,向陽,你要不然還是上我家算了,他真操持不了。”
何雨柱今年24,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到許大茂這番拉踩的話,面上哪里掛得住。
頓時,火氣直沖腦門,要不是考慮到白向陽也在的話,早上去給許大茂這孫子一巴掌了。
他人雖然渾,但也知道許大茂這孫子是來找白向陽的,得給白向陽這個面子。
“大茂,我這剛跟柱子哥商量好在他家,所以......”白向陽臉上帶著些許不好意思,婉拒道。
聽到白向陽拒絕許大茂的邀請之后,何雨柱這才感覺心里好受了不少,但并未說啥挽留的話,畢竟他自個也不自信。
“不是,向陽,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傻柱他就沒自個操持過春節,我是真怕他弄不好這個。”許大茂真心實意的再次對他進行了邀請。
“嗐,這有什么的,剛才雨水還說今年得過個不一樣的年。”白向陽笑著說,“我原本就沒打算在院里吃團圓飯,沒啥意思。”
“我是這么想的,今年我、柱子哥還有雨水三人,除夕當天上午就上文化宮看個電影,中午再去全聚德吃頓烤鴨,下午在家包個餃子......”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頓了一下,對著何雨柱笑著問道,“柱子哥,餃子你會包吧?”
何雨柱一拍胸脯,“那必須啊,我可是廚子,這廚子不會包餃子,那還叫廚子么?!”
一旁的何雨水聽到他剛才的安排,眼睛都變得亮晶晶的,搶著說:“我,還有我,我也會包餃子。”
而許大茂聽后,卻覺得好像白向陽的安排是比在他們家過年要好,語氣中透著一股酸勁的說:“也...行吧!”
“這才哪到哪啊!”白向陽繼續笑著說:“吃完餃子,晚上咱們就上交道口放鞭炮去,雨水,沖天炮你們玩過沒?”
何雨水臉上帶著期許的搖了搖頭,腦子里情不自禁的描繪出那些畫面。
“反正,你們聽我安排就行了,保管你們這個年過得開心,歡樂!”白向陽點到為止,沒有再繼續透露太多細節。
“哈哈,我聽著都覺得有意思,成,哥們今年就聽你的,你指哪我打哪,讓我干啥就干啥!”何雨柱咧著嘴大笑,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那個充滿歡聲笑語的春節。
“那什么,向陽,我能跟著你們一塊出去玩不......”許大茂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羨慕,酸溜溜地開口問道。
“有你什么事啊!?”何雨柱下意識的就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這事自己做不了主啊。
只能硬生生的將想要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行啊,我是沒所謂,人多也熱鬧......”白向陽先是滿口答應,還沒等許大茂高興呢,就問出了靈魂一擊:“但,大茂,過年你不跟你爸媽一塊過么?”
“我是沒辦法,爸媽都不在了,我謝叔也有自己家庭,柱子哥跟雨水他們也是因為何叔不在四九城,所以我們才想著搭伙過年。”
“你跟我們不同,許叔許嬸還有你妹妹都在,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多好啊。”
白向陽是真覺得一家人在一起過年比較好,但他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勾起了許大茂的興趣。
眼見這小子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就道:“當然了,我沒有不讓你參加的意思,你想來隨時都可以。”
“誒!”
直到許大茂聽到他最想聽的話,他這才高興了起來。
“那我先回去給我爸說一聲,晚上一塊喝酒啊!”
......
“怎么樣,向陽怎么說?”
剛踏入家門的許大茂,還未站穩腳跟,就被父親急切的聲音給拽住了。
“他跟傻柱商量好了,他們兩家一塊過年。”許大茂回應道。
“您別這么看我,我該勸的都勸了,但向陽都安排好了,真不來。”
許大茂無奈的聳了聳肩,接著轉身朝他媽道,“媽,你再給我拿點錢唄。”
“你咋又要錢?!”沒等許媽說話,許富貴就已經不高興的道。
嘴里還絮絮叨叨的開始抱怨道,“你都工作多久了,兩年半了,工資我跟你媽可從來沒找你要過一分,你錢哪去了?”
許大茂有些心虛,但還是鼓起勇氣,硬著頭皮答道:“花了唄......”
“都...都花了?”
許富貴有點不敢相信,生氣的瞪大了眼睛。
許大茂悄悄挪了挪身子,往許媽那邊靠了靠,沒應聲。
“你一個月工資21塊5,平時吃住都在家里,你花哪了你給我說清楚。”
面對他爹的逼問,許大茂哪敢將實話告訴他啊。
總不能說,我在鄉下找姑娘了,一次3毛錢,貴的要1塊,年輕小嫂子還得給物資...
這話要是說給他爸聽,許富貴能打死他。
“就...吃吃喝喝,結交朋友......”許大茂支支吾吾的,隨意找著借口。
“吃喝能花那么多錢,你上哪吃的給老子說清楚了。”
許富貴背著雙手,在屋里焦急地踱來踱去,不停地追問。
“說話!!”
眼見兒子不說話,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拍桌子。
許媽倒是心疼兒子,見老許是真的生氣了,趕忙上來打起了圓場。
“好了好了,大茂又不是干什么壞事了,交朋友嘛哪能不花錢的。”
“交什么朋友能花那么多錢啊,我是怕他被人忽悠了,被人當傻子,當冤大頭。”許富貴怒的不行,指著兒子大罵道。
當兒子的自然不樂意被老子這么瞧不起,許大茂也是。
“那肯定不會,誰能忽悠到我啊,我又不是傻子。”他梗著脖子反駁道。
許媽也擔心兒子是不是私底下沾了什么不好的習慣,她悄摸的拉了拉兒子,將聲音壓低了問。
“你給媽說,你沒有染上什么不好的東西吧?”
“怎么可能,媽,你怎么能這么想我?許大茂的反應賊大,頗有種秘密給人識破之后,惱羞成怒的既視感。
“那你自己說,錢怎么花的。”許富貴不耐煩看他們母子演雙簧了,拍了拍桌子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見我哥跟一個女的下館子了。”許鳳玲跟個告狀精似得,直接就將哥哥給出賣了。
見父母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許鳳玲繪聲繪色的將前段時間自己看到他哥跟一個女人下館子的事給說了出去。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眼睛都快瞪了出來。
意外,太意外了!
完全沒想到妹妹居然是個告狀精,嘎嘎漏風!
“砰!”的一聲巨響。
許富貴一掌拍在桌子上,他道,“不行,我不管你跟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你必須馬上給我把這段關系斷了。”
“你的婚事,必須由我跟你媽做主。”
“知道了!”許大茂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但內心卻是暗自喜悅,躲過了這劫。
畢竟他的工資一個月21.5,兩年下來得有600多塊錢,不是個小數目。
按照當下10塊的彩禮標準,他能娶60個媳婦。
要是花在正處,三轉一響都能買齊了。
“許大茂!許大茂!!”
隱約之間,許大茂好像聽到屋外有人叫他。
他低垂著頭,將注意力集中的聽了一下,確定沒聽錯之后,這才抬頭道。
“那什么,我婚事都聽您二老的,你們說娶誰就娶誰,我保證聽話。”
“嗯......我跟白向陽說好了,一塊喝酒來著,所以...”
說到這里的時候,許大茂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他爸的臉色,發現黑的嚇人。
他趕緊解釋道:“爸,您可別以為我就是單純的吃喝,我找他也是正事來著,馬上過年了,我聽媽說現在物資可難買了,向陽是物資科的,有辦法搞到好東西。”
聽他這么說,許富貴臉上好看了不少,臉色也變得柔和了。
“拿錢吧!”
......
“聽聽,這北屋又鬧著喝酒,這哪像是過日子的人吶,簡直就是一群敗家子。”
“嘖嘖嘖,許大茂這傻子跟個冤大頭似得,回回都是他買酒,我看他那點工資都賠進去了。”
這段時間,賈張氏見舉報的風波漸漸過去之后,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她試著融合那群婦女群眾幾回之后,見沒幾個人樂意搭理她,她也索性不自討沒趣了。
今天她坐在自家門口納著鞋底,看著北屋方向熱熱鬧鬧的,心里別提多不得勁了,嘴上就沒停過,一直罵罵咧咧的。
“傻柱也是沒白叫這名,上趕著給人做飯,還帶著雨水幫著收拾,這是巴不得把妹妹都送人家去吧!”
秦淮茹從屋里走出來,端著一搪瓷盆,里面裝著一家人的床單。
今天是臘月二十六,馬上就要過年了,得抓緊時間把家里收拾收拾,迎接新年。
這會出來正好就聽到了賈張氏的話,頓時就道:“媽,這種話你以后就別說了,對雨水名聲不好。”
賈張氏不樂意了,“哼,我說錯了嗎,你敢說傻柱沒這個心思?”
秦淮茹無奈道:“雨水才多大啊,念書呢,你這話要是傳到外人耳朵邊上,別人會怎么講?雨水以后還怎么做人?”
一聽這話,賈張氏更怒了。
你一個做兒媳婦的,居然敢這么跟婆婆說話,是我拿不動刀了,還是你飄了?
“我說什么用得著你來說我,你是什么身份,我看你是膽兒肥了,敢不孝順我這老太婆了是吧!?”
“啊!!”
賈張氏色厲內荏的訓斥道,“我說一句,你得反過來說我三句,秦淮茹,你現在是心野了吧?”
“是不是看我們家不受人待見,所以你后悔嫁進來我們賈家了?”
“還替傻柱說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傻柱平日里看你那眼神就不對勁,你是不是想拋兒棄女啊!”
一連串的指責,直接將秦淮茹給罵懵了,眼淚說來就來:“沒有,我沒有!”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賈張氏將手中的鞋一把砸了過去,指著她罵道,“你就是心里有鬼了,看著別人家熱熱鬧鬧的,不待見東旭,不待見我們家,你就想跑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少他娘的做夢,你這輩子、就是死也得死在我們賈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