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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李煜的出場

“你們什么人?竟敢壞本王子好事!”

戈爾齊上前叫囂道。

周虎從捕快中緩緩走出說道。

“是我,你家周大爺!”

“原來是你!周虎!”

戈爾齊氣的咬牙切齒。前幾日戈爾齊在街上橫行霸道,被巡街的周虎遇見,打了一頓,傷口至今還未愈合。

“又是你,你怕是好了傷忘了疼吧!”

周虎半抱著大刀冷笑著看著戈爾齊。

戈爾齊自知不敵周虎,欲轉身離去又怕沒了面子,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周虎。周虎不予理會上前扶起李煜關切地問道。

“李公子你沒事吧?”

李煜見是周虎說道。

“不礙事,受了點皮肉傷?!?

方若微忙上前問道。

“比試如何?”

周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第一場我離國輸了?!?

方若微臉色大變急道。

“那該如何是好?”

聽到離國了已輸一場,戈爾齊甚是高興說道。

“本王子說過,這場比試你離國必輸無疑,你且等著本王子破城之時,寵幸于你吧,小娘子!”

說著戈爾齊大笑著帶人離開了長街。

另一邊,遇仙酒樓內,方有為與一幫官員坐于左側,臉色鐵青。突方國公主戈爾晴與大使格爾丹坐于右側,臉含笑意,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方思稷站于文臺之上,神情自若蔑視地看著方有為。

“怎么方知府,接下來是要派何人應戰?”

面對方思稷的挑釁方有為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奈何技不如人,他也只能強忍著不滿,他環顧著從全國挑選而來的才子問道。

“對子誰來應戰?”

片刻,一穿青衣服頭戴高帽的俊朗書生上前請纓道。

“晚輩翰林學子劉晚風愿申請一戰!”

“可有把握?”

方有為起身輕聲問道。

“學生不知,但愿盡力一試!”

方有為轉頭看向其余書生,搖搖頭說道。

“罷了,罷了,就你吧!”

征得方有為同意,劉晚風緩步踏上文臺,與方思稷四目相對,劉晚風拱手作揖道。

“在下劉晚風,公子請賜教!”

方思稷輕蔑一笑,搖了搖紙扇回道。

“閑話不多說,請出題吧!”

劉晚風在臺上來回踱了幾步,見臺下一婦人提著一籃秧苗,便說道。

“稻草捆秧父抱子!”

此聯一出,臺下議論紛紛,學子相互交頭接耳,都覺這對子難如登天。

方思稷卻輕蔑一笑,說道。

“如此簡單的一對子,我對竹籃提筍母懷兒!”

話音剛落,頓時響起陣陣叫好之聲,眾人拍案叫絕,聲稱這乃千古絕對。

劉晚風十分吃驚,沒想到方思稷竟然這么快就把聯子對了出來,想當初自己可是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來。

劉晚風暗暗生出一絲膽怯。

方思稷看著劉晚風說道。

“請出第二聯?!?

劉晚風又來回渡了幾步,看著一名帶著孩子的寡婦說道。

“寄寓客家,寂寞寒窗空守寡!”

此聯一出,眾人皆面露難色,思索片刻,都覺此聯極難,怕是無人能對出來,方有為亦微微點頭,對劉晚風表示贊許。眾人都覺方思稷必輸無疑,然,方思稷依然鎮定自若,只在臺上環顧了一圈便說道,

“倘修仙佛,休偕佳偶但依僧?!?

劉晚風甚為吃驚,這聯乃是千古絕對,他至今未曾想到過此聯該如何應對,不曾想竟被方思稷片刻之間,便對出了下聯,他看著云淡風輕的方思稷,仿佛自己蜉蝣撼樹一般。

方思稷輕搖紙扇說道。

也不必藏掖著,你且有多少,都說出來吧。

“品正心常泰”

“德高壽自長”

“鳳落梧桐梧落鳳”

“珠聯璧合璧聯珠”

“絕對佳聯聯佳對絕”

“孝子賢孫孫賢子孝”

..........

一炷香之間,兩人已對了六十幾聯,劉晚風額冒汗珠,心中已無對子,他知道他敗了,而且敗的如此徹底。

方有為端坐在椅子上,內心早已焦躁萬分,他心知這場比試已無力回天。

反觀方思稷,卻意猶未盡。他看著疲憊不堪地劉晚風說道。

“天下對子無數,你我即使對到這天黑,也難分出勝負,倒不如我出一聯,若你們能對出,皆算你們離國贏!”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戈爾晴站起身怒視方思稷,方思稷不以為然轉頭看向眾離國才子。

“狂妄,著實狂妄!這簡直是赤裸裸地藐視!”

眾才子議論紛紛,皆斥責方思稷的無理。方思稷不惱,紙扇輕搖誦道。

“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言畢看上眾人。

眾人面面相相頗,稱到這真乃可稱千古奇對。眾才子四目相對,皆搖頭深思。

方思稷接著說道。

“不急,我且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你們可討論討論!”

說罷方思稷自顧坐下飲茶。

眾才子議論紛紛,方有為卻十分著急,來回問道。

“怎樣?想到了沒有,想到了沒有???”

約一炷香后,眾才子依然搖頭,方有為著急地來回踱步,他此刻多么希望李煜能夠前來救他一命,他伸長脖子不斷地眺望著大門,但李煜的身影始終未曾出現。

隨著戈爾晴的一聲。

“一炷香已到!”

方有為癱坐了在了椅子上。

方思稷緩緩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劉晚風面前笑著問道。

“如何?”

劉晚風面露難色,搖了搖頭雙手作揖道。

“我等認輸!”

方思稷大笑道。

“堂堂一離國竟無一人,可笑,可笑??!”

戈爾晴對面方思稷地表現甚為滿意,嘴角含笑著站起身,走向文臺說道。

“方知府,你離國已輸了兩場,依你我和談之約,你且得把康、雍、乾三城割予我突方國!”

戈爾晴說完意味深長地看向方有為。

方有為沉思片刻站起身,步履緩慢地走上文臺,雙眼緊盯著方思稷,眼神之中透出復雜的情緒。

方有為與戈爾晴面對面站立,方有為猶豫再三,顫抖地將手伸進懷里掏出一塊令牌,不舍地遞向戈爾晴。戈爾晴看著即將到手地令牌,雙眼綻放出精光,她急速地伸出手,就要結果令牌,但就在這萬分緊急之刻,門外傳來吟誦之聲。

“木之下為本,木之上微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對的異常的工整,眾人皆望向門外。李煜在前,方若微與周虎在后,三人緩緩而來。

見有人能對上此聯,方思稷甚為驚奇,更讓方思稷沒想到了是,對上此聯的正是昨夜與自己痛飲的李煜。李煜見到方思稷亦十分驚訝,他從沒想過方思稷就是突方國的出戰之人。而方有為見到姍姍來遲的李煜,老淚竟在眼珠里轉動,隨著李煜的步伐眾人將目光齊聚在李煜身上,皆在猜測此人身份。

李煜緩緩踏上文臺,方思稷雙手作揖道。

“李公子別來無恙?”

李煜亦回道。

“方公子亦別來無恙?”

兩人相視一笑,似多年不見的老友。戈爾晴面對忽然出現的李煜怒斥道。

“你是何人?”

李煜淡淡道。

“在下李煜,乃是離國出戰之人,只是路上有些耽擱了,還請見諒!”

眼看到手的三城被李煜所阻止,戈爾晴自然是異常憤怒,冷冷說道。

“一炷香已過,閣下來的太遲了!”

“不遲不遲,這香還有星火呢,有星火就代表一炷香并沒有過!”

周虎拔出香吹了吹,高高舉起喊道。

“你!”

戈爾晴惡狠狠地瞪著周虎,周虎卻越發笑的燦爛。

方有為緩緩說道。

“依據先前之言,只要我離國再這一炷香之內對上此聯,便算我離國勝出,我想堂堂突方大國不會食言吧?”

方有為意味深長地看向戈爾晴,戈爾晴面色鐵青,滿含怒氣說道。

“還有一局,你們可別得意的太早!”

說完,戈爾晴轉身大步走下文臺。

方有為露出笑意轉身對著眾人高呼道。

“第二局,我離國勝!”

聲音異常鏗鏘有力,響徹全城,伴隨這響徹之聲,屋外忽雷聲大作,天色漸暗,暴雨即將來襲。

“現在開始第三場,詩詞爭霸!”

方有為宣布道。

“詩詞以三首為限,眾人評判,兩首佳者勝!”

話音剛落,眾人議論紛紛,究竟誰贏誰輸,皆翹首觀望。

“第一局,水為題,方思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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