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現在，海棠，你不該還有這樣的想法。”計都嚴肅地說道，面色很是難看。

“非我心中存有疑慮，而是這本就是開天辟地起的第一遭。有些障礙，非我們掩耳盜鈴便能不存在的。”李海棠看著計都說道。

計都心中了然，他想起李海棠今日的發作是為何了。

前日，在金平那個小鎮，李海棠見了一批文士，其中有人當著眾人問她：“圣人云：‘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君上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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