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征服
- 擁兵百萬,女帝哭著來求我
- 油老漢
- 2035字
- 2024-09-13 12:31:09
魏遠未曾注意到張崇笙臉上的表情,只是將柳枝水涂抹在了傷口處,其次再用紗布所包扎。
一柱香的時辰過后。
那病人臉色竟是露出了紅潤,脊背上的黑斑也漸漸消褪了下來。
“真是不得了!”
“老夫行醫這么多年,卻未曾想到還有如此方法來治療外傷!”
張崇笙眼中滿是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敬佩,方才神色當中的不屑和輕蔑一掃而過,不由再度審視起來。
“敢問,小兄弟出自誰的門下?”
如此治療外傷的手段,除非這小子是醫學天才,否則背后絕是有高人指點。
望著張崇笙那副滿是期待的眼神,魏遠拱手道:“無出師門,都是晚輩所拙悟的。”
聞言,張崇笙更是瞪大了雙眸,捋了捋嘴角邊的白胡。
口中直喃喃道:“這天下,還有如此奇才……”
張崇笙對魏遠的態度大為轉變。
方才還說要從奇峰上跳下去,現在卻是一口一個小兄弟。
見張崇笙態度不再像之前那么強硬。
魏遠干脆將身上所剩余的柳枝水一并拿了出來。
“將它涂抹在傷口處,不出一月便能夠徹底愈合。”
話音落下,那病人如同看見了活神仙一般,忍著劇痛,連連點頭謝道:“多謝這位公子!”
魏遠微微點頭,目光隨即看向了一旁的張崇笙,拱手笑道:“那張神醫這奇峰還跳不跳?”
聞言,張崇笙立刻揚起一副笑臉道:“小兄弟甚是健忘,老夫有說過這話嗎?”
見這老頑童厚顏無恥,魏遠又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張神醫履行赴約,跟隨我一同下去救人!”
說罷,張崇笙連忙倒了一杯茶,坐在木桌前說道:“不急不急,還請小兄弟快快落座!”
魏遠便也不客氣,就徑直坐了下來。
“老夫想問你幾個問題,不知方便?”
“方便。”
張崇笙連連點頭,神色諂媚地問道:“不知,小兄弟方才的手法是?”
魏遠也不賣關子,直白道:“縫合術。”
見張崇笙似乎對此并不了解,魏遠接著開口道:“縫合術,是我之前自學的一種外傷療法,專門應對這種感染的傷口所創。”
張崇笙眼神中不由對她多出了幾分敬佩,“原來如此……小兄弟說,這是你自學的?”
“不錯!”
“那給傷口涂抹的東西?”
“名為柳枝水,處理完傷口后用其消炎,止痛止血。”
“之所以用針線所縫合傷口,正是防止傷口崩開,以此來加快愈合。”
聞言,張崇笙心中甚是一驚,他連連點頭道:“怪不得……敢問小兄弟,這消炎又是何意?”
面對張崇笙接二連三的問題,魏遠并不耐煩,而是一一解答道:“消炎,也就是緩解化膿,清洗傷口的毒素。”
在這個朝代,沒有消炎一說,常常被人統稱為炎癥,一般都是傷口化膿等疾病。
張崇笙恍然大悟一般,接著說道:“小兄弟甚是爽快!老夫佩服!”
“若不是小兄弟,今日這傷病,老夫還真有些無力回天,小兄弟可謂是幫了老夫大忙,替老夫挽回了招牌啊!”
張崇笙從醫多年,將魏遠所說的縫合術,在心中已然明了。
而他,也已經認可了魏遠這個人。
張崇笙出身于醫道世家,一生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但魏遠,是讓他頭一次打心底里佩服。
隨后,魏遠飲了一口熱水,直言道:“還請麻煩張神醫,這次事關緊要,整個村子的病人還等著張神醫的救治,拖不得。”
“若是張神醫能夠幫我這個忙,縫合術我愿無償教給張神醫!”
聽聞此話,張崇笙心中一喜,忙著問道:“他們都患上了何病?”
“肺癆!”
此話一出,張崇笙神色微微松下。
“原來如此,怪不得小兄弟這么急促,肺癆確實棘手……”
“不過這等小病在老夫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你只需為我所準備幾份藥引子便可,只不過這些藥材略微名貴,若是小兄弟能夠替我找到,肺癆自然不在話下。”
魏遠心中沉思片刻,腦海便想到了李正初。
他身為云景商行的掌柜,替自己搞上幾份藥材還是綽綽有余的。
“小兄弟謹記,分別為百合、白及、沙參三物!”
“再配上老夫的針灸之術,不出一日便能夠根除。”
話音落下,魏遠心中頓時有了希望,連忙拱手說道:“多謝張神醫!”
“無妨,小兄弟與我有緣,區區小事不足為提。”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下山!”
說罷,張崇笙便要朝著門外走去,可就在此時,兩人剛要進來的患者見狀,立刻失聲問道:“神醫,我們的病還未治呢,您這是……”
張崇笙看了一眼兩人,冷哼一聲道:“你們這兩條爛命暫時死不了,等老夫回來了再治。”
那兩人似乎還想說著什么,張崇笙接著道:“若是這么著急治,那就讓靈兒替你們治病。”
聞言,兩名病人驚恐地看了一眼少女。
“我覺得……還是能等到張神醫回來,再拖幾日也不遲……”
“就不勞靈兒姑娘費心了,我這點小病無傷大雅。”
兩個病人連忙推辭,恨不得蹦噠起來,證明給張崇笙看。
魏遠看向兩人,似乎是被這個叫靈兒的姑娘摧殘過。
“好,那你們就乖乖待在這里,若是亂跑,我就看好你們的病,再讓靈兒將你們扔下山去!”
此話一出,兩人更是不敢動。
魏遠倒沒想到,這個老頑童還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
隨后,在外面等候的馬大山便有點擔心,本想著強闖進去,可被靈兒單手攔了下來。
“你們行醫治病,可不能耽誤病情啊!”
“讓我進去看一眼就行。”
無論馬大山如何乞求,靈兒都不為所動,她只是淡淡回道:“講規矩!”
這是師父所教給她的為人準則。
做人一定要有原則,規矩!
馬大山心中雖不服氣,但見她是個女兒身,似乎也打不過,只能生悶氣。
就在這時,魏遠從屋門中走了出來。
乍眼一看,后面竟還跟著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