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擊殺魚玄魁。收稅的大棒落下
- 從害群之馬開始成為業鏡之主
- 紫蛋花菜湯
- 2187字
- 2024-11-20 15:16:52
示意楚蠻兒喊話:“前面可是來投靠的?”
蓑笠翁驀然發出中氣十足的長笑聲:
“陳烽!老朽魚玄魁,在此恭候多時了!”
陳烽面無表情道:“有何貴干?”
魚玄魁聲音洪亮:“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砸別人飯碗呢?!?
“你是?”
“況氏漁欄,你可聽過?”
魚玄魁單手持桿,一手背負,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道:
“人家跟你合作,是給你面子,賞你飯吃。為何不從?”
陳烽雙眼微瞇,忽然笑了。
“抱歉,我這人牙口不好,素來吃軟不吃硬。”
“那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
“倒想問你是什么東西,敢來教我做事?”
魚玄魁面色一沉,繼而嘆息:“現在年輕人,居然都沒聽過我魁星霹靂手魚玄魁的厲害,也罷,就給你點苦頭嘗嘗?!?
楚蠻兒大怒,道:“老匹夫安敢放肆?我們人多還怕你不成?信不信沉河里喂魚!”
“退后,不可魯莽?!?
陳烽揮退他。
就見魚玄魁抬手將魚竿擲出,浮在水面。
人已拔地而起,足尖在魚竿輕輕踩踏借力,縱躍而來!
陳烽平靜的表情驀然冰消雪融,眸中爆發璀璨精光。
腳下用力一踏,“咚!”
生生將木船向后推了數米,身體如炮彈般彈起。
魚玄魁人在半空,目露愕然!
這陳烽居然也會武功?!
更詭異的是,居然不退反進?
就好像兩艘船接舷戰,對方準備跳過來,正常人哪會也跳出去,用身體在半空對撞的?
但偏偏陳烽就這么干了。
魚玄魁剎那間拍出一掌,與陳烽的鞭腿對撞,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
陳烽感覺一股陰柔的勁力滲透進來,震的小腿發麻,而魚玄魁也不好受。
兩人“噗通”一聲,同時掉進了河里。
楚蠻兒霎時眼紅,大喊:“快過去救老大!”
催促三艘船圍攏。
魚玄魁大怒,沒想到一招不慎,居然被后生晚輩給打落水。
這讓他面子往哪里擱?
大手蒲扇般一劃,身體箭一樣向陳烽竄去。
【鏡主受到魚玄魁攻擊,產生惡業。將其擊殺可獲得一道中級業力】
陳烽注意到提示。
心下稍松。
“中級業力,跟當初那頭大棕熊是一樣的?!?
“赤手空拳就能匹敵棕熊?但還好,差距并不是天壤之別!”
水中乃是陳烽的主場,他立刻決定干掉這個老賊。
感知到對方游過來,陳烽蓄足力氣,猛然從下反攻!
“好小子!”
魚玄魁猛吸一口氣,同樣鉆入水中。
迎面卻是陳烽得逞的笑意。
一招烏龍絞柱,纏住他的腿向水底猛拉。
魚玄魁心中震怒,一雙肉掌拍出千斤巨力,炸的浪花翻涌。
跟陳烽對轟了十幾招。
感到氣悶,想要浮出水面換氣。
一團水流卻詭異的堵在口鼻,使勁往里鉆。
“術法?!”
他眸中閃過驚悸,猛地大喝一聲,肌肉皮膚如同敲過的鼓面,震顫出無數水霧。
將陳烽控制的水流生生震碎!
“老匹夫暗勁好生厲害!”
陳烽心道,卻敏銳發現,對方出現了短暫的瞬間僵直。
“是了,這種爆發對身體肯定負擔極大?!?
抓住機會,再次絞住對方的雙腿往水底拉拽。
魚玄魁大驚失色,怎么這小子不需要換氣的?
隱隱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
重新下沉與陳烽纏斗,仔細一瞧,才發現他的樣子頗為滑稽,腦袋籠罩在一個氣泡里面。
恍然大悟:“是這氣泡讓他能呼吸。究竟是術法,還是妖族血裔?”
魚玄魁不太想打了,奈何陳烽卻沒有罷手的意思。
死纏爛打不給他上浮的機會。
魚玄魁畢竟只是暗勁,拳怕少壯,不復壯年時的狀態。
驟然眼睛一痛,一股水流狠狠沖擊在眼球上。
閉眼的瞬間心道不好!
剛護住頭顱要害,一股撕心裂烽的痛感從雙腿之間炸開。
陳烽這一腿蓄謀已久,踢的魚玄魁雞飛蛋打,一團血霧在水中擴散開。
甚至借著沖擊力漂出了河面。
魚玄魁捂襠慘叫,驟然身后勁風襲來。
右肩劇痛,被魚叉尖刺扎了個對穿,原來是楚蠻兒這廝悄無聲息發出偷襲。
頃刻間便身負重傷。
這時身后再度水聲嘩啦,魚玄魁猛然反手一掌拼命,卻打了一個空。
陳烽從反方向出來,一腿踢在他太陽穴上,整個人劈開水面橫飛出數米遠。
七竅同時溢血。
【鏡主擊殺魚玄魁,獲得一道中級業力】
“老大,抓住木桿!”
楚蠻兒將陳烽拉上船。
休息片刻,目光看向躲在遠處的林柳青等人,陳烽也未生氣于他們的袖手旁觀。
“不要怕,是一個水匪,已經被我打死了?!?
“不是說什么況氏……”
“閉嘴!說水匪就是水匪!誰都不準跟外人提起!”
統一了口徑,陳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帶眾人去白馬市銷售。
加在一起,足有兩千七百多斤。
李尋高興無比:
市場缺貨三天,正是嗷嗷待哺的時候。
他拿出已經處理好的鱷雀鱔魚鱗甲:“我們專門找的巧匠縫制。”
拿起殺魚刀劈砍兩下,火星四濺。
陳烽接過一看,只有淺淺白印,不由道謝。
“以后我可能不會每次都來,就讓林柳青跟你對接?!?
李尋怔了下,問道:“陳兄是有別的大買賣了嗎?”
“算是吧?!?
陳烽笑了笑,沒多解釋。
將魚鱗甲穿在外袍底下,結算了今天的魚錢。
吩咐林柳青第二天帶人去程家窯找他。
順便買了一些要給朱大昌供的貨一起運回去。
結果剛一露面,就有人叫他,說程三少有請。
到了議事廳。
林靜芝等幾位心腹也在,還有一位身穿黑衣的陌生男子。
“陳烽,叫你來,是說說治安稅的安排?!?
程三少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
其實對于陳烽此人,程三少心情是復雜的。
當初因被發配到程家窯,心里有怨氣,路上碰到便欺壓了幾次。
結果一段時間不見,陳烽就快速崛起。
雖然在程三少看來,仍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小角色。
但偏偏文采驚世,一篇文章打動了父親。
搞得現在,只要見面就會尷尬,內心十分厭煩。但父親有命,又不得不從。
介紹道:“這位是十老會派來的稅務官,凌越?!?
黑衣男子凌越沖他笑了笑。
“這里都不是外人,本公子索性直說?!?
“程家雖為十老會之一,但以身作則。本次治安稅所有人都收,不要有僥幸心理。”
一開口,就定了基調。
陳烽垂下頭,眼神古怪:
說的好聽,不會又搞三七分成那一套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