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烽心中一直有兩個疑問。

一是凌越所言的肺炎瘟疫攻擊，究竟以何種形式爆發。

要知道這可是交通落后的古代社會，傳播途徑沒有那樣發達。秋冬寒冷，也沒有爆發鼠疫、蟲災的契機。

“總不可能是空氣傳播吧？”

陳烽不信凌越有這樣的本事。道理很簡單，如果這么輕易就能研制出空氣傳播的瘟疫，那壓根輪不到凌越做這件事。此界上萬年歷史，早就有無數邪魔、狂人干過了。

這就類似于墨菲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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