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帕亞多周邊,有一處隱蔽性極高的島云,如果不注意,還以為是白海的一部分。
島云空間內(nèi),有一個巨大的白云雕塑,這是傳說中的大戰(zhàn)士卡爾葛拉。
這里是云隱村,村子里有幾十頂原始帳篷,其中,有一個帳篷最大,也與其他帳篷不太一樣。帳篷里,此時正有一個頭戴羽冠的老人。
他正是山迪亞人的部落酋長,此時的他正一臉的不安,不知道為什么從之前開始,他總覺得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但是有沒有緣由。“難道……和韋柏他們有關(guān)?’
另一邊,阿帕亞多的神宮之中,亞瑟坐在了原本屬于剛·科爾的位置上。
而身前,是一群七葷八素,全身焦黑,時不時抽出幾下的山迪亞戰(zhàn)士們。
亞瑟看著昏迷不醒的幾人,對旁邊的艾尼路等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五人會意的上前,用水將山迪亞戰(zhàn)士全部都澆醒了。
“快逃!”一被潑醒,韋柏,卡馬奇利幾個人都在喊這句話。
喊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氣氛似乎不對勁。四處一看,韋柏等人瞬間臉色鐵青。一個都沒跑掉,全部被抓了。
至于他們?yōu)槭裁礇]有被捆綁,韋柏等人心知肚明,他們根本跑不掉,對方的速度和實力太強了。
自然系響雷果實的能力,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惡狠狠的盯著正看著他么的亞瑟,韋柏幾人的目光簡直能殺人。
“你想干什么?”作為這伙兒人都敬服的首領(lǐng),韋柏當仁不讓,發(fā)聲問道。
既然對方?jīng)]有殺自己,那么就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許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還是想順藤摸瓜?
作為靠暴力解決問題的韋柏,第一次這樣劇烈的活動大腦。
“我希望能見見你們的酋長,帶我去見見如何?”亞瑟開口說超出了自己的目的。
山迪亞人天生就是戰(zhàn)士,亞瑟并不想浪費這樣一伙兒身體強悍的人,收在麾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混蛋!你想干什么?我們是不會讓酋長見你這種怪物的!”卡馬奇利眼睛瞪的老大,狠狠的看著亞瑟。
“放電!”但迎來的,只是亞瑟淡淡的一句,然后一道細小的電流打在他身上。
“你想干什么!”山迪亞戰(zhàn)士頓時憤怒了起來。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見見你們酋長,聊一聊而已。難道你們不想回到真正屬于你們的部落,繼續(xù)先輩的生活嗎?”
“你什么意思?”韋柏不愧是部落里被認為可以成為下一代大戰(zhàn)士的人,這么一會兒,他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了。
“很簡單,我要成為加雅的神,那么生活在加雅周邊的你們也需要臣服于我。作為臣服給我的獎勵,我會讓你們住進你們四百年前的故居。”亞瑟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可能的!我們是山迪亞戰(zhàn)士!是永遠不會屈服給你們這群人的。而且,我們也不會相信你們的!”韋柏斷然拒絕。臣服,從來不是他們山迪亞戰(zhàn)士的選擇。
“呵,那你想死嗎?”亞瑟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似的笑容。
聽到這話,韋柏沉默了。的確,誰都不想死,但如果選擇屈服,聽信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人的話,他寧可去死!
但是,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在他身邊的山迪亞戰(zhàn)士們。
如果這些人都死了的話,山迪亞簡直等于遭到了滅頂之災(zāi)。
韋柏看他同伴的那一眼,亞瑟看到了。所以亞瑟臉上掛起了開心的笑容,怕就怕這人不在乎同伴,那就沒得搞了。
一但殺掉韋柏,可能其他人都會同仇敵愾,寧死不屈了。那樣的話,就沒得搞了。
“韋柏是吧?考慮下,臣服我并不是多么屈辱的事情。臣服我,你們可以重新回到阿帕亞多,回到你們的故居!”
“甚至,重新點亮山多拉之燈。”
“什么!?”無論是韋柏,還是其他人,都被最后一句話吸引了。
‘山多拉之燈,那是他們傳說中的瑰寶,但是從四百年前,再沒有人聽過那美妙的鐘聲。’
“不可能的,山多拉之燈四百年前就消失了!”美少女戰(zhàn)士拉琪秀眉皺起,眼神里充滿不信任。
“我既然說了,就代表我知道!如果你們愿意臣服,作為我的子民,阿帕亞多將是所有空島人和山迪亞人的。你們也可以回到故居,更可以點亮山多拉之燈。”對于山迪亞人,亞瑟是信心十足的。
他們本來就是因為沒有和空島人溝通過,只想著搶回阿帕亞多,找回山多拉之燈,所以四百年來才一直在戰(zhàn)斗。
但只要能坐下來談?wù)劊麄兙筒粫羞@么多沖突了。這也是為什么路飛來到空島時,這些人最后能夠和諧共處在阿帕亞多。
所有的山迪亞戰(zhàn)士的目光都閃爍著,他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來自外島的少年的話。
但山多拉之燈,這是他們四百年來的遺憾與期待。
“如果你能讓我看到山多拉之燈,我就愿意讓酋長來見你。”說話的,并不是韋柏。因為他剛才都一直處于猶豫不定之中,所以開口的是美少女戰(zhàn)士拉琪。
“拉琪......”其他幾人驚詫的看向拉琪。
韋柏更是急道:“不行,我們并不能相信他!不能把部落的命運賭在這里!”
“不,我想要試試!萬一......萬一他不是騙我們的呢?萬一他真的沒有惡意呢?山多拉之燈,不一直的都是我們最渴望點亮的夢想嗎?”拉琪咬著嘴唇,目光倔強。
“這......”韋柏猶豫了,半晌,韋柏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這件事情,他保持沉默,就由拉琪去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