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蜜姐,你幫我擦?
- 華娛:理療從當紅小花開始
- 離布沙嘛
- 2210字
- 2024-09-15 00:05:00
有福利?!
蕭灑眼前一亮,“蜜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楊蜜壞笑點頭……
“蜜姐,那你就看好吧。”
這下蕭灑來了精神,“一拳KO,真有這么牛逼,我不信,讓我來試試。”
這一句突兀的響起,沸沸揚揚齊齊的高喊一下平息,他人看著此刻大步流星走來的蕭灑,詫異紛紛。
“這是誰啊?!”
“沒見過!”
“他說讓他來試試,怎么,趕著去KO,有意思!”
……
他人議論紛紛之際,蕭灑已經(jīng)來到了八角籠旁,吩咐道,“把八角籠打開,讓我進去。”
一旁的工作人員為難的看向俱樂部老板。
俱樂部老板是個愛吃瓜的主,看了一眼八角籠外,又看了一眼八角籠內(nèi)囂張的麥克,然后朝八角籠內(nèi)的裁判喊道,“你看著點,別出人命。”
裁判點頭,他也點頭。
工作人員會意。
打開八角籠,抬走了之前被麥克一拳KO的那人,工作人員示意蕭灑進去時,還貼心的囑咐道,“感覺不行,就伸手拍打地面投降,那個野獸麥克可是有過八角籠打死人的記錄。”
“知道了。”
八角籠關上,蕭灑戴上了拳套,看向那個嘴里“法克魷”不停的野獸“麥克”,輕蔑一笑。
野獸又怎么樣,自己已經(jīng)是初級武道的人,還會怕他。
想是這么想,兩人真打起來,卻又不是蕭灑預料的那樣輕松了……
之前蕭灑能夠輕松拿捏李蒙城三個街溜子,那是因為那三個街溜子的各項數(shù)據(jù)不過5而已。
但野獸麥克不同,各項數(shù)據(jù)換算下來,平均值為“9”。
也就是說和蕭灑只有1點差距……
這1點的差距,自然就意味著八角籠內(nèi)勢必有一場苦戰(zhàn)了……
一小時后,八角籠內(nèi),勝負已分。
野獸麥克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蕭灑無力的站著,裁判握著他的手高高舉起,慘勝。
八角籠外,二百多觀眾,這下是齊齊高聲呼喊,“蕭灑,蕭灑……”
面對崇拜,蕭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瞅了一眼人群中壓低鴨舌帽的楊蜜,一臉郁悶——大蜜蜜說,一拳KO才有福利,這一個小時,多半是沒戲了。
鼻青臉腫,垂頭喪氣走出俱樂部后,率先走出來的楊蜜拉開了路虎攬勝副駕駛的車門。
“怎么,看著不是很高興啊,蕭灑好歹你都贏了也算證明了自己。”看著情緒低落的蕭灑,楊蜜安慰道,“已經(jīng)很可以啦,不要那么難過嘛。”
“雖然是贏了,可蜜姐你看我這幅德行,鼻青臉腫,腰酸背痛,就差沒同歸于盡了。”蕭灑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的后,蕭灑有意無意的瞟了楊蜜傲嬌的胸口一眼,嘆氣道,“還有福利也沒了。”
楊蜜哼哼了一聲,特意在蕭灑面前挺了挺傲嬌的胸口,然后上了駕駛員的位置,問道,“怎么樣,要送你去醫(yī)院嗎?”
“這點小傷就用不著去醫(yī)院,蜜姐,你要不送送我去藥店吧,我買瓶紅花油什么的擦擦就行。”
“紅花油。”楊蜜忽然想起了什么,“上個禮拜我買了一瓶十萬塊的紅花油,還沒怎么用,去我那里擦吧。”
說著,楊蜜油門一踩,方向盤一打,路虎攬勝穿過一條熱鬧的街道,來到離橫店影視基地不遠的別墅區(qū)。
既然是別墅區(qū),業(yè)主自然都是有錢人,這其中娛樂圈的大明星更是占了一半之多。
畢竟大明星經(jīng)常在橫店拍戲,不想預約酒店的話,那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在周邊買一套房子。
驅車進了別墅區(qū),車子來到地下車庫。
走出車庫,隨楊蜜來到一幢,占地一千個平方,自帶游泳池的別墅內(nèi)。
進了別墅屋子,蕭灑環(huán)顧四周,張大的嘴巴久久合攏不了。
上下兩層的別墅,房間很多,氣派豪華……
“蕭可不可以收斂一下你那沒見識的樣子。”楊蜜一聲咳嗽,蕭灑現(xiàn)在這幅目瞪口呆的樣子,在自己看來,大驚小怪。
蕭灑尷尬一笑,問道,“蜜姐,這么漂亮的別墅,沒有五六千萬我看買不到吧。”
“確實買不到。”楊蜜點頭,“連裝修,一共大概花了八千萬左右。”
這個話題再聊下去,蕭灑清楚的知道,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于是連忙換了個話題,“蜜姐,之前你說什么十萬塊一瓶的紅花油,這么值錢,我現(xiàn)在這副德行,應該能搞定的吧。”
“我覺得問題不大。“楊蜜點頭,又道,”不過這十萬塊錢的紅花油擦在身上可是有點痛的。”
“痛,怎么個痛法?”蕭灑好奇。
“待會你就知道了。”
楊蜜壞壞一笑,忙是去了其他房間。
不一會兒,她就拿著一粉紅色的小藥箱走了過來。
藥箱放在桌子上,打開后,楊蜜拿出了一瓶上面標注有“限量版”三字的紅花油,然后又拿出了一支棉簽,一并遞給了蕭灑。
“擦吧。”
“這就是蜜姐你說的那個擦上去有點痛的紅花油嗎?”蕭灑接過了紅花油和棉簽,仔細打量,將信將疑,“除了瓶身上有-限量版三字以外,其他好像和尋常的紅花油沒什么不一樣的嗎,蜜姐,你說這個擦在身上會痛?!”
楊蜜點頭,之前自己脖子扭傷就是擦了一點點那個紅花油,就痛得受不了,所以就沒繼續(xù)擦。
其實只要那天多擦一點,脖子扭傷當天就好了。
但是好痛,她不敢……
這時蕭灑拿著棉簽稍微蘸了一點紅花油,便往自己另一只手臂上擦去。
棉簽蘸著紅花油,在手臂上青紫處,稍稍擦了擦。
一開始也沒啥動靜。
過了一分鐘后,一種鉆心的痛從那青紫處蔓延開來,酸爽到蕭灑差點連瓶子都拿不穩(wěn)。
“臥槽,真的好酸爽啊。”將瓶子放在桌上后,蕭灑忙是縮手,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手臂上的痛這才緩解。
“蕭灑,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好多,都擦擦,都擦擦。”看著齜牙咧嘴的蕭灑,楊蜜壞笑著催促道。
“不了,蜜姐,這紅花油十萬塊這么貴,擦在我這個吊絲身上簡直就是浪費,你還是收起來吧。”蕭灑擺手。
楊蜜哼哼揶揄道,“浪費,蕭灑我看你是怕痛才不敢擦的吧。”
“我一個大男子漢怕什么痛,蜜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蕭灑也是哼哼了一聲,然后解釋道,“之前在八角籠里,蜜姐你也看了,我和那個麥克打的這么慘烈,這會兒連手都抬不起來了,所以其實不是我不想擦,實在我手抬不起來,擦不了啊。”
一個很合理的解釋,但隨即就被楊蜜破解了。
“那我?guī)湍悴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