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君仙人盯著火焰,目不轉睛的盯著,緊接著他就瞪大了雙眼,任易,毫發(fā)無損的任易。
“嗯?看來不是開竅,是被逼無奈啊。”
“你怎么沒死!”那虎妖吼道。
“死?想多了你,等一下,我記得你,你是千年前那得道虎妖吧,聽了幾句我說的話就悟出此番,怕是已入大道了吧。”
那虎妖瞪大了雙眼,不假思索的說:“那可是仙王,你這小子怕是被火燒壞了頭!”
“哈哈哈哈,仙王,就你還記得仙王吧,誒呀,仔細一看,你這修煉雖然大成,倒是心性依舊,怪不得千年不入仙界。”
那虎妖像是被戳了脊梁骨,人形的他惡狠狠的呲牙,結了幾個印,腳步變得飛快,手掌上化出了一柄血劍,猛的刺向,誰知被兩根手指輕輕一夾,那虎妖就再也拔不動那血劍。
“你這血劍,吃了不少人了吧,滿滿的哀嚎。”
那虎妖呵呵一笑,滿口不屑說道:“人也,道也,哪個修道者沒幾條人命,只是殺人殺多罷了。”
“看的如此淡漠,還是也逃不過這成仙的法則,我便收了這斂血的能力。”
說罷,任易啪一起身,單手結了個印,只見那虎妖憑空飛起,身子中飛出一道精血,那精血滿是哀嚎,一掌就擊碎了去。
虎妖疼的咧嘴,一看境界最起碼跌了一個大境界,任易一收手,那虎妖重重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你這斂血終究是不入流的道法,成仙路多崎嶇,你接下來靜心修行,很快就能入仙道,之后…”
任易看了看雙手,止不住的顫抖:“時間長沒出來漏漏手腳了,還有其他用,想來該忍忍不出來了。”自言自語說了一會任易又轉頭對虎妖說:“這小子命中大劫在百年之后,只有修道才能破命,可惜天賦不佳,你就教他能力,百年后他破劫我再出來你就能入仙,我任千說到做到,如果你不誠心,又或者他死了,我想你這仙途就到此為止吧。”
那“到此為止”說的很重,震的虎妖五臟六肺都快要出來了,然后任易咬了下手指,滴了滴血,血滴飄在空中,又用手指畫符,一指就打進了虎妖體內(nèi)。
“此符名為運定符,我將你和這小子綁扎一起了,他死你死,你死你就死了吧。”
那虎妖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不清楚這任易怎么突然變得如此厲害,只知道這個人肯定不再是那任易了,更讓他害怕的是聽到任千的名字,只能低頭答應。
任易才滿意的點點頭,沉沉的倒了下去。
過了很久,任易是被一只鳥啄醒的,醒了后就是直接驚的左顧右看,見沒了那虎妖才安靜下來,但是又一道聲音傳來,讓他變得又警惕起來。
“小廝,今天是栽你手里了,看看你那心智,蠻不像個見大世面的人,這要讓你看看神怒不得當場嚇死了?”
聞著聲音望去,才看到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人,任易起身拱手道:“問閣下姓名。”
那中年男子就是剛才的虎妖,這被抽去了斂血之術,讓他變得更加颯爽許多,進而任易認不出他也正常,這才點點頭故作玄虛的說道:“我是仙,一個能教你法術的大仙!”
“仙?仙是何物?”
那虎妖真是一臉苦水,沒想到這任易是皮毛不通,則顧不得什么了,直接挑明了說。
“記得剛才我燒你那火那,那就是仙術,我獨門仙術。”
任易想了半天,只記得身子被火燒的不行,又聽虎妖說,這才恍然大悟:“你是那山君?!”
虎妖哭笑不得,怎么注意點轉的如此之快,也無可奈何:“我就是那山君仙人,剛才是我有意試煉你,所以,”
沒等虎妖講完,任易就兩眼冒金光:“我明白了,你是仙人!”
那虎妖直接氣的快暈過去了,這兩句話嘮的他是抓耳撓腮,恨不得馬上就殺了他,又盯著他那空洞的雙眼,心里暗想:“怪不得,這小子說話邏輯不通,怕是心智被抽了大半,理解東西想來也是很差,唉,我怎么就倒可這霉啊。”
那虎妖仰頭長嘆,這任易的狀態(tài)完全就是有人刻意為之不讓他修煉啊,畢竟這村子百年開一次,思來想去,只好結印再次使出法術。
“天火!”
那虎妖結印一聲大吼,隨著兩指指天,向下猛的一甩,那天上從云叢中飛出一團烈火,周圍的空氣都扭曲的不像樣子,最后重重的砸在山上,那任易看呆了,又或是好了,說了幾句正常話。
“我也可以學嗎。”
那虎妖見任易是真的開竅了,正準備口說體傳多些,那任易又是一副聽不懂人話的樣子。
虎妖只好將他帶回任易家里,扔在床上,念了幾句咒,任易便沉沉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任易才醒,看到肩膀處黑色的疤痕知道并不是場夢,他并不是總是癡傻,只是一見關于修煉的東西就會癡傻,他總這樣,就連隔壁老爺子家的練武的拳法他都看不得。
坐在床上思慮良久,虎妖推門進來了,那任易滿滿防備,雖然癡傻但是他還是記住此人是壞人。
那虎妖苦笑不已,慢慢說道:“你被人種了很強的法術,昨天你睡覺是我試著觸碰,但是那法術含有多重禁制,難以破解,我如今境界大跌,難以讓你重塑神魂,想來就如此吧,看來你只有學習或者觀摩法術時才會癡傻。”
任易本來警備心很滿,但見虎妖沒在意,也就放下了架子。
“那現(xiàn)在如何是好。”任易埋頭說一副。
那山君還是不急,進屋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叫山君仙人,常名就叫我山君,我受人之托教你仙術,你這癡傻癥狀雖然如此,但你可還記得昨晚我怎么施展法術的?”
任易仔細回想,記得他手一結印,雙指一向天,這火就掉了下來,向山君說過后,那山君喜笑顏開:“看來這禁術也不過如此,既然你記得住,你簡單施展一下可以嗎。”
這一聽完,那任易又一副癡傻的狀態(tài),山君想了一下又說:“不算大事,想來你這癡傻狀態(tài)下雖然聽不懂我講話,但是肯定還是能記住發(fā)生了什么,既如此,可成!”
說罷,那山君抓著任易抬屁股就走,瞬息之間又到了那昨日的山上,任易這么一折騰也是恢復了些清醒,山君看他清醒,緩緩說:“不能討論這些事情,你應該是記不住話的,你目前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所以從今天開始,記好這他們動作,這是我族絕學,好好觀摩。”
聲音一落,那山君則開始揮拳,是武的狂風不亂皆霸勁,清風不柔盡威風,一拳一掌混息間,足見虎拳其妙中。
打完整整一套,任易早就愣在原地,山君見他不動,想來也是癡傻,誰知任易飄出來一句話:“不夠不夠,我學會了。”
那山君一驚,驚訝他怎么沒有犯病,沒等他說話,那任易也有模有樣的給他打出了一套,那山君則是由驚訝轉驚喜。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小子,我以為你這小子不能聽不能看,原來這武道卻鉆了空子,哈哈哈哈,好好好!”
山君看他打完又說:“你這小子聽不得那方面的話,但這習武看來那給你下咒的高人就沒怕過,他不知道!我山君,就是體修入仙!”
說的痛快,那山君接著打,那山君的絕學說到底也只是些獨門武術,自然可以身強體壯,達到修練的要求。
山君一邊教任易一邊學,如此過了足足五年,那任易的皮膚也隨之變得黝黑,但打的拳則是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強悍。
又是一日清早,那袁清一大早就看見任易要出門,抓緊攔了下來。
“我說任易啊,你這是不是變壯了,怎么感覺比我還壯啊。”
任易打量了下身體,又看了看袁清,緩緩說道:“不夠壯,哪有你壯啊,武堂現(xiàn)在你這小子都是管事了。”
五年,這袁清也是早出晚歸,倆人很少碰過面了,據(jù)說是袁清受武堂楊晨點撥,授了楊家刀法,也是風光了一把。
袁清聽了害羞的撓了撓頭,任易還要走,袁清又攔住了他:“小易啊,咱們村武堂又要招人進來了,你要不要進來啊,咱倆相互也是有個照應。”
任易本想拒絕,誰知那心里又傳來了道聲音:“答應他吧。”
任易不知道何時開始就可以聽到這個聲音了,但是按照這聲音來做總是有收獲,山君的拳法也沒少受這個聲音指點,也奇怪,他那癡癥對這聲音說話不起反應,所以任易還是蠻相信這個聲音的,畢竟從沒害過自己。
“行,等我有時間我就去看看。”
一聽這話,那袁清高興的都要起飛了,滿嘴的“說好了啊。”“不許反悔啊。”了的跑去武堂了。
等袁清走后,那山君也隨之出現(xiàn)。
“這小子機緣匪淺,靈脈根基想來也是不錯,將來定是大才,你可要好好結交啊,小崽子。”
誰知一說完,那任易就癡了,山君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趕忙拍了任易頭一下,抓著他就去百年山上練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