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大學是云海市內最大、最美的大學,也是炎龍國內最著名的四所大學之一。它分為校內生和校外生,單單校內生就有十來萬人。
云海大學的西北角是一座嶄新的學院,名叫云海大學武術學院,這是云海大學和云海武術學院聯合承辦的學院,是市內唯一一所文武兼修的學院,也是云海市重點培養的學院。短短二十年來,已經培養出多名世界級的高文憑的武林高手。
云海武術學院里面的弟子只有五千來人,但都是從社會各界選拔過來的精英,要么是武術天才,要么是名門之后。這些學員畢業之后都會成為各個政府部門、集團公司、保安公司,甚至是外國公司和富翁,所競爭的對象。為此,能夠成為云海武術學院里面的一名學員,是很多熱血少年最大的夢想。
齊桑坐在車內,通過手機查看云海大學和武術學院的資料,接著又查看武術學院副院長馮立的資料。
馮立,四十歲,連續六屆全國武術冠軍,連續七屆全國散打冠軍,多部電影的武師指導,以腿法著稱,綽號“迷影腳”。培養出多名赫赫有名的武林弟子,最近十年來,全國武術冠軍一直都被他的弟子霸占。
現在武學院的老院長處于半隱退狀態,馮立主持學院的全面工作。
齊桑查看幾個網頁,收起手機,看向張卡,“張卡,你對馮立了解多少?”
張卡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也就是在電視上見到他,都是宣傳他和武術學院的!聽說他和裴震關系不錯,跟白聰元也有來往!傳說白聰元一直想讓馮立或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做他的保鏢,但是馮立沒有答應。不管怎么說,馮立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主兒!”
說到這里,他扭過頭看向齊桑,“先生,我覺得馮立被裴震厲害,不然也不會得那么的全國冠軍,也不會三十幾歲就能做上云海大學武術學院的副院長!”
齊桑點點頭。
“哦對了!”張卡突然又想起什么,看向齊桑,“先生,馮立和楚超的老爸楚一白是結拜兄弟,平常楚超都是叫馮立干爹!你沒少打楚超的臉,我想他會求助他干爹的!”
齊桑笑了,“你這么說,我又了解一些馮立這位副院長。”
兩個人聊著馮立和楚超,進入開放經貿區。這時已經是七點鐘了,兩個人下車先到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而后又趕往云海大學。
“先生,我們要不要通過四姑娘找一找大學里面的熟人?”張卡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齊桑回答:“甄敏儀是圖書管理員,我們先去圖書館看一看。”
張卡呵呵一笑,“先生,云海大學那么大,學生那么多,圖書館也一定很大,光工作人員恐怕都得有幾百人!那個圖書館我去過一次,幫助一個兄弟去找人,當時正趕上周末,里面黑壓壓的都是人,我們找了一個下午才找到!”
齊桑點點頭,掏出手機來,“我給四姑娘打個電話問一問,找個熟人。”
“先生,打什么電話啊?”張卡呵呵笑了,“您不就有個熟人嗎?”
齊桑看向他,“誰?”
張卡呵呵一笑,“白清影啊!她不就在這里上大學嘛!”
齊桑不想再和白清影產生什么交集,再說他也不想影響她的大學生活,輕輕搖頭,“算啦,我還是給四姑娘打電話找其他人吧。”
張卡聳聳肩膀,心中疑惑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了,白清影倒貼,先生怎么就是不要呢?難道高人都是這樣的?
“先生,你在哪里?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準備早飯?”手機一通,里面就響起春四紅關懷的聲音。
聽到這種甜美無比的聲音,一向淡定的張卡都產生一絲嫉妒之意。靠,又一個倒貼的!我怎么就沒有美女倒貼呢?
齊桑回答:“我在云海市,已經吃過早飯,四姑娘,清影去上大學了嗎?”
到現在為止,他都對白清影放不下,擔心她會產生什么低落的情緒。
電話里傳出一聲嘆息:“去過了,我送她走的,她很難過,說你離開也不跟她告別。”
齊桑劍眉一緊,沉默了一會兒,而后又轉移話題道:“四姑娘,我想到云海大學里面辦點事,你認識的有熟人嗎?”
電話里回答:“熟人倒是有,不過有一個工作調走了,有一個請假了,現在要是找熟人的話,恐怕只有馮文了!”
齊桑當然記得馮文,馮文就是幫助楚超給白清影下毒的那個大學客座教授,最后光著上身到白家別墅負荊請罪,弄得十分狼狽,“馮文在云海大學上班?”
“是啊,他現在已經正式是云海大學里面的教職工了!先生,你也知道,上次因為清影的事情,你和他在白家別墅鬧得有些不痛快,要找他辦事恐怕有點難度。要不這樣吧,你等會兒,我聯系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朋友。”
“不用了,我有辦法見到馮文的,不行的話再和你聯系。”齊桑掛了電話。
這時,張卡開著轎車已經來到云海大學大門前。果然是一流大學,大門高大巍峨,里面山水迷人,建筑一片接著一片,人海滾滾。尤其是女孩子們,在初夏的陽光下,或是白裙,或是紅裙,或是修長牛仔,一個個是花枝招展,散發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和美麗。
大門旁邊就有很多停車位,他們找到一個停車位停車,而后下車走向大門旁邊的保安室。里面正有四位保安正在忙碌著,外面還站著幾個詢問的中年男女,看像是學生家長。
齊桑看到里面的一個花園邊站著一個保安,正在打電話,走上前去。
看保安打完電話收起手機,他禮貌地問道:“保安大哥,請問馮文馮教授的辦公室在哪一座樓?”
保安也不看齊桑,高傲地擺擺手,“自己找去!”
張卡跟在齊桑身后,伸手攔住保安,“齊先生問你話呢!”
保安瞪張卡一眼,又瞪向他的手,發現他的手中竟然拿著三張大紅鈔票,接過來呵呵一笑,朝著齊桑不住地點頭:“先生,您找馮教授是吧?呵呵,在醫學院第一大樓,三樓最東邊!呵呵,醫學院在東南角呢,您坐校車十幾分鐘就到!呵呵,您慢走!”
齊桑點點頭,大步走向一輛校車。張卡冷冷一笑,跟上。
齊桑安排道:“張卡,像這種情況不用塞錢,他們應該告訴我們。”
張卡回過頭斜一眼那個保安,又冷冷一笑,“先生,這風氣就是這樣,大學里也不是一方凈土了!”
又呵呵一笑道:“先生,實際上我想揍他一頓,可是您讓嗎?”
齊桑搖搖頭,走到一輛校車邊咨詢。
校車都是那種低矮的沒有窗子和玻璃的校車,都是潔白的,看上去非常漂亮、舒適。不一會兒,他們坐上一輛白色校車前往醫學院。果然是云海市內最好的大學,連校車都是嶄新的,坐著也十分舒適,還能欣賞四周的風景。
車上坐著十幾個大學生,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議論著。齊桑一直看著周圍的風景,張卡則是笑瞇瞇地聽著大學生們的交談;很小的時候他就想上大學,對大學生是羨慕得不得了。
校車剛繞過一個路口,旁邊草坪上突然響起一個女孩子的嬌喝聲:“齊桑!齊桑!你怎么來啦?怎么現在才過來看我?”
齊桑一聽這聲音極為熟悉,暗暗嘆口氣:越怕什么,越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