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四紅用用肯定的語氣回答:“我敢確定,并且我敢確定她生過的孩子是一個男孩子,更重要的是,我確定她生的孩子失蹤了!”
齊桑一聽,坐起來,啪的一聲打開燈光,扭頭看向春四紅,“你是不是看到了其他什么東西?”
春四紅爬起來,盤腿而坐,嚴肅地點點頭,“具體的東西我也說不了,她的房間我只是看了那么幾眼,并不是看得很仔細,但是我敢確信我說過的話。”
齊桑盯住她的眼睛看一會兒,而后搖搖頭,又關上燈光躺下來休息。
“先生,我相信我的預感!”
“睡吧。”
“先生,這一次你得相信我,我的預感一向很準的!我要是沒有一兩處的優點,能會幫助白聰元打造一個商業帝國?!”春四紅站起來,走到墻邊打開燈光,轉身看向齊桑,“先生,我預感到于江梅的孩子應該有十來歲了,并且失蹤也有七、八年了!你去找于江梅的父母,是想得到她的好感,想從她那里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可是光依靠這一點,你很難成功,因為做到這一點太容易了!可是如果你找到于江梅失蹤的孩子,那么你就可以感動于江梅,你就可以很順利得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齊桑望著天花板,沒有說話。
“先生!”春四紅往齊桑身邊走了走,“我知道你在尋找機會靠近于江梅,你可以先跟她提到她父母的事情,要是她仍不愿意幫助你,那么下一步就可以提到孩子的事情……幫助她尋找孩子,就可以打開局面。”
齊桑扭頭看向她,“問題是現在我不能確定她有孩子,并且還在失蹤幾年了。”
“哎呀,我的先生!”春四紅急得直跺腳,又往齊桑身邊走了走,靠近床邊彎下腰看向他,“先生,相信我的眼光,相信我的預感!我的預感是不會錯的!”
由于她穿著低胸睡衣,又把腰彎了九十度,胸前春光綻放,齊桑注意到這一點,側過身背對著她,“好了,我相信你的預感就是,明天我們還得想辦法靠近于江梅,還是關燈睡吧。”
春四紅這才喘口氣,看齊桑身后留出一個人的空隙來,她很想躺上去,可是她愣了愣,還是轉身關燈,爬到自己的床鋪上去休息。
進入夢鄉之前,她低聲呢喃一句:“高人不是講究因緣嘛,或許那個失蹤的孩子你已經見過。”
齊桑一愣,隨即笑了笑,搖搖頭。
……
在春四紅進入夢鄉,在齊桑半睡半醒的時候,張卡就在他們的對門站著,他不站在走廊上,而是打開房門站在門口里側。
他就靜靜地守候著。
他不管有沒有騷擾到他們,他就像個士兵似的守在這里。
他不但要確保他們的安全,還要確保他們的安寧。
深夜十二點鐘時,走廊內傳出高跟鞋的噠噠聲。張卡扭頭看去,看到走過來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服務員,眉頭一緊。
“請問,您是張卡先生吧?”服務員來到張卡身邊,微笑著詢問。
張卡點點頭,“我是,有事嗎?”
服務員看一眼對面的房間,輕聲笑道:“徐經理想請您去她的臥室一趟。”
“徐經理?”
“對,徐白琪經理。”
“找我?”
“對,她很欣賞您。”
“去那里做什么?”
“您明白的。”
“你轉告她,這里面的任何一個小姐都比她強,老子不稀罕!”張卡朝著地板上呸了一口。
服務員驚得往后一退,很不喜地看一眼張卡,悻悻的去了。
張卡冷笑。
當服務員的身影消失不見的時候,他又呸了一口:真不會挑時間,沒看到我正在站崗嗎?
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走廊上都是風平浪靜。張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三點半鐘,想到齊桑該起床讀書練功了,他打打哈欠,伸伸懶腰,這才去睡覺。
不過他的房門并沒有關上,要是外面有什么動靜,或是齊桑要他做什么事,他能立刻做出回應。
……
三點半鐘,齊桑起床了,不過并沒有開燈,穿上衣服之后,悄悄走到門邊打開房門。
“先生,你起來了。”張卡聽到動靜,赤著雙腳走到門前。
齊桑點點頭,安排道:“張卡,你去睡吧,吃早飯時我會叫你。”
張卡笑道:“沒有那么晚,我還要練功。”
齊桑說:“還是休息好之后再練功吧。”
走到張卡門邊,給他關上房門。
看了看走廊,他又返回房間關上房門。
“先生,這么早你就起床?”春四紅醒了,瞇著眼睛看向齊桑,“你剛才出去干嘛?”
齊桑回答:“我讓張卡休息。”
“呵,你還挺關心他的。”春四紅惻惻身,躺出一個很舒適的姿勢,“我覺得這個人挺怪的,突然間就發誓跟隨你,還像保護首長似的保護你,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迷惑,說不定就是別人派來的殺手……哼,跟于江梅有秘密一樣,他身上也一定有秘密……”
說著說著,她又進入到夢鄉中。
齊桑笑了笑,輕輕關上房門,走向健身房。
……
七點鐘,大家吃早飯。
齊桑正在喝著酥油茶,春四紅呵呵笑著帶來消息:“先生,我的人回信了,今早上一輛救護車去了廣義飯店,是給于江梅看病的。”
“看什么病?”齊桑問道。
春四紅回答:“于江梅被人打傷,后背上的傷發炎了,他們做消毒、包扎處理。”
齊桑放下手中的酥油茶,安排道:“你問問他們,救護車是哪個醫院的救護車,下一次什么時候會去。”
春四紅點點頭,走到一邊打電話。三分鐘后,又走回來,“先生,救護車是云海大學附屬醫院的,他們說周五傍晚會再去一趟。今天是周三,也是說后天傍晚。”
齊桑點點頭,“那我們吃過早飯之后就去云海大學附屬醫院。”
查出是哪一輛救護車,而后他準備渾水摸魚偽裝成附屬醫院醫生,再搭乘救護車接近于江梅。
“我明白。”春四紅笑了笑,端起齊桑的酥油茶喝了一口,“哦!”
一下就吐了。
“氣味真是太獨特了!呵呵,跟先生身上的氣味一樣!”春四紅擦著嘴巴呵呵笑起來。
“越來越不像話了。”齊桑搖搖頭,看向張卡,“張卡,吃過早飯之后,你告訴四姑娘吃飯的禮儀。”
張卡正一本正經地吃著面包,沒有領會到齊桑的意思,有些傻乎乎地說道:“先生,說到吃飯的禮儀,其實我也不懂,吃西餐的利益還都是四姑娘教我的。”
春四紅又呵呵笑了,“先生,吃飯的時候大家笑一笑不好嗎?再說啦,你還得謝我呢,這酥油茶可是只有我才能給你現做出來。”
齊桑搖搖頭,“既然是你做的,那你為什么要吐出來呢?”
春四紅學著齊桑以前的樣子雙掌合十,“不好意思,下一次不吐了。”
齊桑伸出左腳,使用同情的眼神看一眼自己嶄新的皮鞋,“吐倒是沒有什么,問題是你怎么往我的新鞋子上吐呢?”
春四紅哈哈大笑,連張卡都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