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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馮嬌的哀求

“桑哥哥……”

馮嬌的聲音還沒有叫出口,齊桑已經(jīng)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唇,“小點聲,大門外面有人。”

馮嬌點點頭,眼淚已經(jīng)一涌而出,伸手抓住齊桑的手想撲到他的懷里,可是她聞到了鮮血的氣息,大驚,“桑哥哥,你受傷了?”

“沒事。”齊桑回答一句,慢慢脫下襯衣來。他覺得襯衣都被鮮血染透了,并且粘在皮膚上,脫下來都很困難。

馮嬌扶著齊桑來到前窗的月光下面,一看齊桑的傷,不由得杏眼一瞪,“桑哥哥,你中了槍?”

“沒事,我剛才貼了膏藥,現(xiàn)在膏藥掉了。”齊桑坐到窗臺下面的一張小椅子上,輕輕喘口氣,“馮嬌,你這里有酒嗎?”

馮嬌明白他這是準(zhǔn)備消毒,“有,還是這個小院的主人留下來的,在客廳,我去拿。”

趕忙輕手輕腳地跑出去拿酒,拿到手疾步返回,“桑哥哥,二鍋頭可以嗎?”

“好,度數(shù)越高就越好。”齊桑伸手接過,擰開瓶蓋。

馮嬌搬來一把凳子放在齊桑面前,“桑哥哥,你趴在凳子上,來,我給你沖洗一下傷口。”

齊桑點點頭,把酒瓶遞給馮嬌。

馮嬌接過,又拿過來一條毛巾遞到齊桑嘴邊,“桑哥哥,你咬住。”

“不用。”

“桑哥哥,我知道你能忍住,主要是不讓你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另外這也是保護你的牙齒。”

齊桑點點頭,這才張開嘴巴咬住毛巾。

“桑哥哥,我開始了。”馮嬌咬緊牙關(guān)將白酒倒在齊桑后背的傷口上。

白酒剛一接觸到齊桑的后背,齊桑就猛地一聳肩膀,不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他頭上頓時大汗淋漓。月光下,他頭上的汗滴像是露珠一樣。

接著,馮嬌又幫助齊桑清洗另外一個傷口,而后使用干凈的毛巾輕輕擦拭。齊桑帶的有藥粉,馮嬌幫助他撒上藥粉,而后又使用膏藥貼上。

最后馮嬌又用匕首劃開毛巾,做成紗布給齊桑纏上。

還別說,馮嬌處理得還比較專業(yè),齊桑覺得比著剛才舒適多了,就是覺得渾身有些緊,一時有些放不開。

處理完傷口,馮嬌拿起齊桑的襯衣,“桑哥哥,我?guī)湍阆聪慈ァ!?

“時間來不及了。”齊桑抓住馮嬌的手,“擦一擦,我就可以穿了。”

馮嬌眼中含淚地點點頭,而后使用一張舊毛巾沾著酒水給齊桑擦拭襯衣上面的血跡,而后又使用新毛巾給他蘸干。由于是黑色的襯衣,上面看不到什么了。

接著,馮嬌給齊桑披上襯衣。

“還是我來吧。”齊桑慢慢伸出手。

馮嬌幫助齊桑穿上襯衣,而后一一給他扣上紐扣,而后一下?lián)碓谒膽阎校ㄆ饋恚骸吧8绺纾脊治遥Φ媚氵@么老遠(yuǎn)來看我,害得你受了傷。”

齊桑淡淡一笑,給她擦拭滿臉淚水,“這不算什么,不就是一點槍傷嘛,好了,別哭了,別讓外面的人聽到。”

“嗯……”馮嬌答應(yīng)著,仍是淚流滿面。

此時,她恨不得替齊桑挨這一槍,又說:“我不明白,我爸爸到底跟你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會這樣對你?”

聽馮嬌哭得傷心,齊桑只有輕聲安慰,“我們只是誤會而已。”

“我也這么想的,桑哥哥,我爸要是能有你這樣通情達(dá)理就好了。”馮嬌摟著齊桑越摟越緊,把他胸前的襯衣都哭濕了。

月光下,兩個人緊緊地?fù)肀е镁脽o法分開。

兩個人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也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可是看他們現(xiàn)在依依不舍的樣子,像是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多年。

看了看外面的月光,齊桑輕輕拍打馮嬌的肩膀,“好了馮嬌,天快要命了,我得走了。”

馮嬌點點頭,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齊桑,“桑哥哥,你的事我?guī)湍銌柫耍野⒁陶f二十年前她的確抱過一個嬰兒,并且就在長明街的長明燈下。你猜怎么著?當(dāng)說到這個話題時,我阿姨竟然哭了,哭得十分十分傷心,我想里面一定有問題,一定有什么秘密。”

齊桑捧著馮嬌的臉蛋,輕聲問道:“你問她是什么秘密了嗎?”

馮嬌搖搖頭,“桑哥哥,你不知道,我阿姨當(dāng)時太難過了,我都不忍心問她了。這樣吧,下一次我再見到她,就再問問她。”

齊桑輕輕拍了拍馮嬌濕漉漉的臉蛋,“一定要小心,盡量不要讓你爸爸發(fā)現(xiàn)。”、

“我明白,對了桑哥哥,你能跟我說實話嗎?你為什么要打聽這件事?”馮嬌抓緊齊桑的雙手,靜靜地望著他的眼睛。

齊桑點點頭,“因為我就是那個嬰兒,我在尋找證明我身份的信物從而尋找我的父母。”

馮嬌一聽,又一次熱淚盈眶,一下?lián)碓邶R桑懷中,“桑哥哥,你好可憐啊,小時候被爸媽拋棄,長大了還得千辛萬苦得去尋找他們……”

聽到馮嬌的感慨,齊桑不由得眼中一熱,伸出手又一次擦拭馮嬌的淚水,“好了馮嬌,我該走了。”

馮嬌一聽,又一次擁在的懷中。過了一會兒,又啜泣道:“桑哥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說,別說一件,八件十件我都會去做。”

“桑哥哥,我知道你恨我爸爸,將來不要殺他,好嗎?”

“傻丫頭。”齊桑嘆口氣,“我怎么會殺他呢?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殺一個人了。”

馮嬌一聽,一下抬起頭,將嘴唇放在齊桑的嘴巴之上。不由自主的,她又一次淚流滿面。

“好了,馮嬌,我真的該走了。”齊桑輕輕推開馮嬌,又給她擦去滿臉淚水,沖她點點頭,而后轉(zhuǎn)身走向房門。

“桑哥哥,等我的消息,我會想辦法給你打電話的,記好了,你要把手機時時刻刻帶在身上。”

“我記下了。”齊桑走進(jìn)客廳中。

“桑哥哥。”馮嬌跟上,輕聲呼喚。

齊桑一下站住。

“桑哥哥,我哥哥已經(jīng)出國了,將來我也很可能要走了。”

“保重吧馮嬌。”齊桑輕輕放下這句話,便走出房門。

馮嬌用手背擦起淚水,急忙走出臥室,走出客廳,走到黎明前的月光下。這時候,齊桑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她久久地站在院子里,一直望著東方破曉的天空,臉上的淚水一直在靜靜地流淌。

……

天明了,馮嬌還站在院子里。

東方的天空升起了太陽,她還站在院子里。

“嬌兒,我們該走了。”大門突然打開,江催走了進(jìn)來。

馮嬌惡心他臉上的白麻子,一眼也不看他,冷冷地問道:“這一次又去哪兒?”

江催看馮嬌穿著睡裙,陽光下,雪白的胳膊和雙腿格外地清純,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笑道:“嬌兒,這一次我們當(dāng)然是回武學(xué)院了!呵呵,這一次會將太平一段時間的!院長說了,等處理完身邊的事情,就會送你出國!”

昨天晚上,馮立已經(jīng)答應(yīng)江催,只要馮嬌出國,就要他一路陪送,他一直盼望著這一天。

“你去告訴他,我不會出國的!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云海大學(xué)完成我的學(xué)業(yè)!”馮嬌冷冷一笑,轉(zhuǎn)身走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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