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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無印篇——新生

“好,我便依你,小子過來。”我屁顛屁顛得跑了過去。“來,陪我下盤棋。”

我雖自稱“棋神”,但當我看到棋子時傻了眼,棋子上面沒有任何內容。只有一顆最里面的大棋是翻著面的。

我一時間招架不住,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那個藍眼帥哥出手了,只見他將我的雙眼捂上,我剛開始還很害怕,但當我再睜開時發現我一瞬間身處在一片湖上,湖上只有我們三個和一盤棋。

“專心點,這盤棋的可是你能否有業績的關鍵。”白先生擺弄著手里的棋子。

說到這,我頓時精神了起來。賭上我的工資,我不能輸……

“我投降,我投降,你的棋法也太出神了吧。”CPU早已干爆的我無力的癱坐在湖面上。即使有藍眼帥哥的輔助也絲毫沒有勝算。

白先生似乎沒有受到我的干擾,一直搓著手里的大棋。

“哼~這及時,最后一步。”伴隨著白先生勝利者的語氣。

他手中的棋冒出一輪輪藍光,伴隨著棋子的落下,腳下的湖水突然顛簸起來,仿佛下一刻就會吞噬你。看見如此情景我嚇得抱住了旁邊的藍眼帥哥,而他卻突然像一抹輕煙一樣慢慢飄去。

“別別走。”這時整個空間開始劇烈晃動,我望向白先生,他卻毫不在意的喝起了咖啡。

“白先生,白先生,我們!”只見他給我比了一個安靜的動作,示意我別動。

我害怕得閉上了眼,但僅僅晃動了十幾秒便逐漸平穩下來。

“我們到了。”

“到哪了?”

“夏朝!”

不等白先生說完,一個個豆大的雨滴逐漸落下。一滴兩滴……隨著天色漸漸變暗,像是給世界降了個調,陰陰沉沉地。狂風帶動著腳邊的嫩草,連它們也束手無策。我望向一旁,河水早已波濤洶涌,仿佛隨時要將我吞噬一般。

“愣著干什么,再不走就要被……你在干嘛。”

“打傘啊,我跟你講我昨天可是做了十足的準備。什么水壺啊,泡面啊……”

白先生像是在看呆子一樣,唉聲嘆氣又無奈搖頭,像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不等我狡辯,他便唰的一下繞到我身后,不等我開口便將我托起,像個皮夾包那樣。他也不理我的反抗,開始向著正前方駛去……

“我說,你能下來了嗎?”不知走了多久,我居然漸漸在他身旁睡去。

我不好意思的跳了下來。“吶,我們到了。”

向著他的方向望去,我發現了一個個如蘑菇般形狀的房子井然有序地豎立在肥沃的土地上。屋子雖是土著,雖看上去簡陋,但并不讓我反感。

“為了防止意外,穿上吧。”我順手接過了,他包里的東西。僅僅只是粗布沙制成的衣服。

“說實話,你要不說穿上,我就當紙擦了。”白先生沒有說話,我也只好自顧自穿上。

雖不及我校服萬分之一好看,但這暖和程度卻是一比一的強。我邊跟著白先生一邊夸贊道。

這里的本地人也大致和我們一樣,但比起姿態,倒是少了幾分優雅。至少在白先生面前,任何事物都談不上優雅。

我們就這樣走著,面對著本地人不解的眼神,我只好縮縮脖子,用自我欺詐的方式放松。

“好好好,哈哈哈哈,好好好!”眼前突然出現一群歡騰喜慶的人群。像是在辦婚禮一樣。但衣服卻多為暗調色。這是為何?

“夏朝的服飾顏色均偏黑色和深色,夏朝是占木德而成天下,尚青色,故服飾用青色。《禮記》中記載:夏后氏尚黑……”白先生像是能聽懂我內心一般,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

“哎,你看人群中也有艷色的人嘛。”我打斷白先生的科普說道。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之一,總之先混進去再說。”我們悄悄潛進了游行的隊伍中。

直到隊伍在一個大廟下停下,熱鬧的聲音也逐漸安靜下來。

“咳咳,安靜。今天我們集聚一堂,便是見證一位新人的誕生。”

“請二位新人上前。”沒錯,穿著鮮艷的人一定是“主角”,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雖說跟我們現在的流程差不多,但總歸是簡陋的,平凡的。正當我準備摸魚時,“大禹你是否做好了準備。”

什,什什么?你說大禹,大禹治水的大禹。那他旁邊的女士就是……

“女嬌,作為涂山氏的一族你是否做好了準備”

果然這就是他們二人,我敲了敲白先生。他也沒有回答。只留我一個人沉浸在震驚之中。

“蒼天在上,你們二人向天發誓,向土地祖起誓,向祭祖認誓。絕不準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如若有,二人皆須受罰。明白了嗎?”

“我大禹”“我女嬌”“再次起誓……”

伴隨著話語的落下,人群的熱鬧聲又接踵而至。此時的白先生仍不為所動。

“好好享受吧,這最后歡樂的時光。”白先生略帶嘆息的說道。

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伴隨著夜幕的降臨,人群逐漸走散。直到最后只剩下我,白先生和他們二人。

“這兩位大哥,天色不早,可以回家收谷去了。難道是今天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大禹溫柔的提醒道。

“倒不是因為這個問題,只是你可曾聽過黃河早已泛濫成災?”白先生反問道。

“小生不才,怎可破了這百年之憂。”

“你可知為何黃河如此泛濫成災?不過是有災魚所擾。”

“那難不成,你有解決之法。懇請大哥伸出援手報了這百年之憂。”女嬌在一旁附和道。

“等等,你說的是否魚聲鳥翼,聲如鴛鴦。”大禹突發出來的語言問住了我們。

“哼,果然有貓膩嗎?”白先生像是思考著什么將頭撇到一側。

我不禁打破了這份沉默:“天色已晚,不如今且好好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眾人皆表示同意,我們也走了出去,只是大禹的眼神愈發慌張了不少。

“你看出什么了嗎?”我問向白先生。

“今晚,你就知道了。”他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等到夜黑風高之時,白先生叫醒了熟睡中的我。我如夢初醒,迷迷糊糊地看見禹拿著斗笠便出了門。

我們便一路跟著,直到走到黃河旁。禹掏出了一個海螺咕咕地吹了起來。

淡淡的聲音與海浪的拍岸聲產生鮮明對比。不一會,海水逐漸搖晃起來。逐漸從水中出現了一個體若人形,背上長翅,嘴似魚的“怪物”赫然從水中鉆出。

“印,你貌似暴露了,莫要在此停留了。”禹充滿擔心的話語透露出了二人的關系可見不一般。

“你還是這樣啊,禹。自以為在救贖。你難道沒有想過你我本無緣,何須再見面呢。”緊接著,它的身后又陸續出現了幾個它的同類。只不過與其不同之處就在于一個更趨于人類,一個更像動物。

看著逐漸上來的同胞,印說道:“這家伙,我自己會處理,你們先回去,莫要打草驚蛇。”

“這家伙……你不要……如果你還想……”像是同族語言一般,但屬實聽不懂。

等到同族退去,印便提刀走向禹。禹也認命般的閉上了眼,但隨著刀落入草地時的低沉聲。

“這次,就當是當年的恩情,下次見面我也不會手下留情。”說罷,印便一瞬鉆入水中。

禹望著地上的刀,久久不能平息。

“說說,你跟他的故事吧。”白先生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禹的面前。

“都被你們,看到了嗎?”禹苦笑道。

我也緩緩走了出來。

“我們的故事又該從何說起呢。就從十年前的那起意外說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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