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四站在供桌前，屁股靠著供桌，從懷里摸出一沓符，挑出幾張，然后在廟門口擺出一個八卦形狀，突然扭頭問道：“你們誰是處-男？”

“嗯？”哥兒幾個都怔住了。

這不是扯淡么？

咱們兄弟可都是正經人家，還沒出賣過自己的青春呢。

在那個年代，俺們農村的孩子，誰敢隨便去干那種事兒啊？有那個心思也沒那個膽，更沒有合作對象……說得難聽點兒，就是晚上做個春夢遺精，夢里都不知道該怎么干那點兒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