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獵犬獨行(周二再求追讀)
- 權(quán)游:戴恩家的無極劍圣
- 特別的心
- 2206字
- 2024-10-22 00:09:14
一百三十枚金龍!
這個數(shù)字看上去不多,跟路易動輒上萬金龍的生意比起來仿佛滄海一數(shù),但實際上已經(jīng)非常驚人了。
要知道在沒有戰(zhàn)爭的和平時期,一桌上好的酒菜也花費不到一枚銀鹿。
而一枚金龍能換200枚銀鹿以上!
可以說,一枚金龍節(jié)省一點花的話,已經(jīng)足夠普通人一大家子一年的花銷了。
但提利昂的表現(xiàn),卻似乎根本一點都沒在意。
哪怕是賺了這么多錢的路易,也不敢花得如此大手大腳。
“別理這個家伙。”
看著路易無比疑惑的神色,詹姆指向提利昂輕笑著打趣道:
“他從小就這樣,我們都習(xí)慣了。”
“用提利昂的話來說,蘭尼斯特的金龍堆積如山,如果他再不加把勁花,恐怕到死都花不完。”
“嘿!嘿!”
對于詹姆的調(diào)侃,提利昂頓時急得蹦起來。
但他不管怎么蹦,最多也就只能與兩人的胸口齊平。
“我那是為咱們的父親分擔(dān)花錢的壓力,你懂個屁!”
“昨天我還盤算著,搞點金龍熔來打造一個黃金馬桶呢!”
“哈哈哈!”
看著一副大義凌然模樣的提利昂,饒是路易也不禁放聲大笑。
這家伙的心思他也多半猜到了一些,無非就是先天性的缺陷,再加上母親因他難產(chǎn)而死,得不到父親認(rèn)可,只能通過無止境地花錢來填補內(nèi)心的空虛。
但提利昂恐怕自己也很清楚,哪怕他花再多的錢,對蘭尼斯特來說也終究不過是九牛一毛。
而且蘭尼斯特統(tǒng)治凱巖城幾千年,提利昂在這里花的每一分錢,最終都會通過各種形式再度回到家族的庫房中,形成完美閉環(huán)。
倒是跟某個超能力就是超有錢的哥譚市首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要真說起花錢...
如今的七國共主才是維斯特洛史上最大的敗家子,跟他比起來,提利昂花的這點金龍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
就路易所知,這家伙短短七年時間,不止花光了坦格利安留下的龐大財富,甚至還欠下了巨額外債。
保守估計,這個嫖客國王至少敗出去了數(shù)百萬金龍!
這些錢用來支撐一場把七國都打上一遍的史詩大戰(zhàn),恐怕都還有剩!
而且這家伙不止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比武大會就是最好的證明。
據(jù)說這次比武大會的冠軍獎金,可是足足四萬金龍!
真不知道在原本的劇情之中,喬拉那個冠軍到底是怎么在數(shù)年內(nèi)把這些錢全部花光,而且還混到要用販賣人口來還債的地步....
“嘿,今天我高興,咱們喝酒去吧,詹姆!”
輸了錢的提利昂興高采烈,拍著詹姆的大腿叫囂著。
“大白天喝什么酒...”
“不去,我還要保護(hù)國王呢!”
一提起喝酒,詹姆立即果斷擺手拒絕。
顯然,上次宿醉的陰影還揮之不去。
“你這家伙別裝蒜,我可是看見你一大早從...房間里出來的!”
“而且咱們的國王已經(jīng)被凱巖城的妓女們纏住了,放下豪言勢必要嫖光城內(nèi)所有的妓女才罷休,連走出妓院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可千萬別說你堂堂御林鐵衛(wèi),連跟一個侏儒拼酒的勇氣都沒有。”
提利昂陰惻惻地笑著,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只是礙于旁邊還有一個路易,并沒有明說。
“法克...好吧!”
詹姆咬咬牙,脖子一梗倔強道:
“待會被我喝趴下,你可千萬別跟以前一樣,哭著喊著要去找泰莎!”
“什么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竟然還在提!”
被戳中痛點的提利昂一肘子擊打在詹姆大腿上,自己卻被堅硬的護(hù)腿反震得痛呼一聲。
“怎么樣,一起嗎,路易?”
詹姆沖路易挑了挑眉,顯然很是想要找回之前的場子。
見他這幅模樣,路易輕笑一聲。
這家伙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跟自己前世差不多,每一個宿醉的清晨都后悔不已,等到身體恢復(fù)之后,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然后...就再度陷入那該死的循環(huán)。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既然詹姆主動找虐,那路易當(dāng)然也不會慣著。
而且這兩兄弟還挺有意思的,跟他們一起相處路易也覺得挺好玩。
“行,那就這么定了!”
提利昂迫不及待地邁出小短腿,沖著身后的詹姆一揮手:
“我剛才把錢輸光了,所以今天由你買單,御林鐵衛(wèi)!”
“就去之前你們?nèi)ミ^的那家!”
“什么!”
聽提利昂說起那間酒館,詹姆的胃部仿佛都開始一陣抽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路易見他這副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著跟提利昂向外走去。
只不過...
好像自己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呢?
......
此時,某位剛剛從少女轉(zhuǎn)變?yōu)樯賸D的海塔爾小姐,正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茫然坐在大床上...
......
......
夜。
獵狗桑鐸·克里岡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默默清理著白天的傷勢。
劇烈的疼痛讓他身體微微顫抖,但卻一聲不吭。
對于獵狗來說,這輩子受的所有傷,都不及左臉那遍布猙獰的萬分之一。
他永遠(yuǎn)都記得那個夜晚,魔山因為自己痛苦的哀嚎而興奮到扭曲的笑容。
每到夜晚,那一幕就如同夢魘一般,瘋狂地折磨著獵狗,讓他難以入睡,只能瘋狂練劍到精疲力盡才得以安眠。
用毛巾細(xì)細(xì)擦拭著臉上的疤痕,盡管已經(jīng)很多年過去了,但燒傷帶來的陰影仍舊揮之不去。
哪怕直到現(xiàn)在,他都無法理解為什么會有哥哥如此對待自己的弟弟。
曾經(jīng),獵狗向七神、舊神,以及一切他能夠聽說的神祈禱過,祈禱自己悲慘的命運得以改變。
但從未得到任何回答。
他絕望,他恐懼,他開始憎恨魔山,憎恨自己,憎恨這個世界的一切。
但,仍舊毫無作用。
他只是一個小領(lǐng)主家的次子,武力不如魔山,繼承順位也不如魔山。
所以自從魔山繼承了家族爵位之后,獵狗便獨自離開了克里岡家,跟隨泰溫東征西討。
十二歲時,他便已參加了簒奪者戰(zhàn)爭,并且殺掉了數(shù)名敵人。
他跟自己的綽號一樣,仿佛陰影之中的獵狗,呲著流淌鮮血的獠牙,默默等待著復(fù)仇的時機(jī)。
“去他媽的神!”
輕聲罵了一句,獵狗將毛巾重重甩打在盆中,頓時水花四濺。
等到水面再度恢復(fù)平靜,看著月光下水中倒映著自己無比丑陋的面孔,他又無力垂下腦袋,一屁股坐在床上。
世界...根本不會因為自己無力的咆哮而改變。
但突然,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對神明不尊重,可是會受到詛咒的。”
“桑鐸·克里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