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唇跡裂開危險的弧度，“有些不該說的話，還是閉嘴。”

老漢不認慫，正準備扯著嗓子吱哇亂喊，下一秒喉嚨處立馬傳來窒息的憋悶感。

秦淵毫不費力地掐住了老漢的喉嚨，眼中凜著嗜血的光，“還想說嗎？”

老漢被掐住了脖子，肺腔中能呼吸的空氣在大幅度減少，本就黢黑干瘦的臉頰漲成豬肝色，嘴里嘶嘶噴出口水。

秦淵最擅折磨人，先是故意松了手，又立馬抓緊，這種在生死邊緣線徘徊的忐忑，嚇得老漢瞳孔連連皺縮。

他好面子，但更惜命，忙不迭強調，“不……不說了！”

“嗯。”

秦淵眼底的冷漠散跡，扔垃圾似的把老漢往地上一丟。

水泥蹭破肌膚，但老漢根本無暇顧及，大批的新鮮空氣擠入肺腔，他拼命地呼吸，發出自心底蔓延的恐懼嗬嗬吐氣聲。

他將目光投向不遠處躲在廚房里的兒子和妻子，嘴角溢出的鮮血減淡了試圖呼救的聲音。

只能伸出手指，艱澀地勾了又勾。

但阿娘和青年都沒有給反應，他們甚至在心里變態地希望秦淵能夠再打狠一點！

最好直接將這個畜生打死！

“你……你們……”身上被摔得疼痛難當，五臟六腑后知后覺傳來位移般到疼痛，本以為能得到安慰的老漢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母子二人轉身上樓！

沒多時，他們就抱著厚重的行李走了下來。

大娘放下用布包成團的衣服，看向老漢的眼里充斥著恨意。

經年累月的仇，在彼時全數爆發，她踏在地面上的每一步，皆是對老漢的怨懟和憤恨。

“我們？你還好意思喊我們？”大娘一腳踩在老漢的胸腔上，用盡了十成的氣力，直接踹出了他滿口的鮮血。

大娘腳尖不斷用盡，使勁往下擠壓，一張蠟黃的臉猙獰地扭曲著，沙啞的嘶吼恨不能將其吞噬：“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不想留在這兒！”

大娘胸腔劇烈起伏，恨不能將老漢活活踩死：“都是你！毀了我的一輩子！”

老漢雙目惡狠狠地瞪出，身子掙扎了好幾回想起來，卻被都大娘踩了回去。

就在他快被踩死之際，不遠處的青年開口了。

“媽，差不多行了。”

他們的目的是離開，鬧出人命不劃算。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跟著這幾個外村人逃。

不然等村里其他人發現，他們想走就成難事了。

“兒子，媽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