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曲來神佛
- 每天一個小技能,走上人生癲瘋
- 我有把大寶劍
- 6732字
- 2024-09-12 03:03:04
“哈哈哈……完了……太開心啦……根本停不下來呀!”
在凡樓一樓大廳,喧囂鼎沸。
五彩的燈光交相輝映,肆意地灑落在每一個角落,將整個空間渲染得如夢似幻。
動感的音樂如洶涌的浪潮,一波波沖擊著人們的耳膜,強烈的節奏仿佛具有一種無形的魔力,驅使著眾人盡情搖擺。
轉眼間,這里已然變成了一個熱鬧非凡的大型蹦迪現場。
眾人在這音樂的強力帶動下,仿佛靈魂都被音符緊緊牽引。
男士們漲紅著臉,使出渾身力氣甩動著腦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飛濺而出,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
女士們則盡情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裙擺如綻放的花朵般飛揚,歡快的笑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歡樂的樂章。
每個人都毫無保留地沉浸在這歡樂而瘋狂的氛圍之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與他們無關,此刻的他們,只屬于這充滿激情的音樂與舞動的世界。
沈秋靜靜地佇立在凡樓六層的欄桿旁,身姿挺拔如松,一襲素色長袍隨風輕輕飄動,獵獵作響。
他目光平靜且深邃,靜靜地俯瞰著樓下那一片熱鬧得近乎失控的場景。
微風輕柔地拂過,撩動著他的發絲,也輕輕觸動了他的心弦,他不禁微微仰頭,口中發出一陣感嘆:“神金啊!”
他著實未曾料到,云夢星海界的人對于這些源自地球的新奇事物,接受能力竟會如此之強。僅僅憑借這一首“鰲拜DJ”,整個一樓大廳瞬間就被點燃,化作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人們像是壓抑已久終于尋得釋放的出口,盡情地宣泄著內心的熱情,這種熱烈的場面遠遠超出了他最初的設想。
“看來地球的文化在這里推行起來,簡直勢不可擋啊。”
沈秋摸著下巴,雙眼微微瞇起,若有所思地暗自琢磨著。他的腦海中思緒如潮水般涌動,各種新奇的想法不斷涌現,“要不,再整點新花樣?比如說……廣場舞?”
想到那整齊劃一、充滿活力的廣場舞畫面,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揚,仿佛已經看到了那有趣而熱鬧的場景。
可剛冒出這個念頭,沈秋便連忙搖了搖頭:“不不不,還是算了吧。”
他心里明白,凡事需循序漸進,不能過于急切地將過多新事物一股腦兒地呈現出來。
這里的人們對新事物的接受雖超出預期,但文化的融入畢竟需要一個過程,操之過急很可能適得其反,還是穩扎穩打更為妥當。
凡樓是中午開業,一直營業到晚上兩點便打烊。畢竟大家都需要充足的休息,沈秋可舍不得讓他那九位美女護衛太過勞累。
她們在凡樓的運營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無論是接待客人時展現出的溫婉大方,還是參與表演時綻放出的驚艷絕倫,都為凡樓增添了無盡的魅力,沈秋自然要悉心呵護她們。
……
第二天,溫暖的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透過窗戶的縫隙,輕柔地灑落在床鋪之上。
在凡樓留宿了一晚的徐一舟,頂著兩個碩大如核桃般的黑眼圈,從宿醉中緩緩醒來。
他只覺得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擊過一般,疼痛難忍,喉嚨干渴得仿佛要燃燒起來,每吞咽一下都伴隨著一陣刺痛。
“嘶……頭好痛啊……”
徐一舟一邊有氣無力地揉著太陽穴,一邊痛苦地呻吟著。
此刻,他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仿佛腳下的地面都變得飄忽不定,隨時都會塌陷。
他甚至感覺自己需要有人緊緊扶住,才能勉強站穩。
腦袋里像是有一群調皮的小惡魔在肆意搗亂,宿醉的不適感如影隨形,每動一下都讓他頭疼欲裂,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好不容易走出凡樓,徐一舟一路上恍恍惚惚的,腳步虛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綿軟無力。
他眼神呆滯,目光游離,身體搖搖晃晃,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吹倒。
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投來異樣的目光,可他卻渾然不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里,艱難地朝著徐府的方向挪動著腳步。
好不容易回到徐府,剛一踏入院門,徐一舟的腦子里就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昨晚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科目三舞蹈。
那歡快的節奏、獨特的舞步,如同深深烙印在他腦海中的魔咒,不斷地在他的意識里盤旋。
不由自主地,他的雙手開始下意識地比劃起來。
“咦,好像是這樣……這樣,不對……應該是這樣才對。”
徐一舟嘴里不停地嘟囔著,聲音微弱且含糊不清。他努力回憶著昨晚那銷魂的舞姿,手腳并用,仿佛著了魔一般。
而他的腦海中,那首神曲也在不斷回響,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聞。
此刻,正在院子里專心澆花的管家福伯,不經意間瞥見了舉止怪異的徐一舟,眼中頓時滿是疑惑。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水壺,目光緊緊地盯著徐一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福伯在徐府伺候多年,一直看著徐一舟長大,對他的一舉一動再熟悉不過,從未見過他有如此奇怪的舉動,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少爺,你這是……在練什么新奇的功法嗎?”
福伯第一次開口詢問,聲音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他的語氣中既有對少爺的關切,又怕自己的詢問唐突了少爺,畢竟徐一舟身為府中的少爺,身份尊貴。
或許是福伯的聲音有些太小,又或許是徐一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有聽到福伯的問話。
他依舊沉浸在對昨晚舞蹈的回憶中,繼續自顧自地比劃著,嘴里還念念有詞,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和那縈繞在腦海中的舞蹈記憶。
忽然間,畫風突變。
徐一舟的動作瞬間變成了大幅度地甩肩,腦袋也開始不停地搖頭晃腦,嘴里還大聲叫著:“鰲拜、鰲拜、鰲拜!”
他的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帶著一種癲狂的興奮,仿佛進入了另一個時空。
徐一舟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舞動著,動作夸張而滑稽,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穩重與矜持。
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肆意飛舞,衣衫也在劇烈的擺動中顯得有些凌亂。
“少爺,你可別嚇老奴啊!”
福伯壯著膽子又喊了一聲,這一次,他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看著徐一舟那失常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寒意,擔心少爺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測,或者染上了什么怪病。
在他的認知里,徐一舟一直是個正常的孩子,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無比陌生和害怕。
然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正玩得不亦樂乎、自嗨到忘我的徐一舟,根本不想停下來,依舊自顧自地喊著“鰲拜,鰲拜”,對福伯的呼喊充耳不聞,完全沒有理會。
他的身體隨著腦海中的節奏瘋狂擺動,仿佛與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沉浸在屬于自己的歡樂海洋中,對外界的呼喊和擔憂毫無察覺。
在福伯眼中,徐一舟那夸張的肢體動作,再配上一聲聲怪異的喊叫,簡直就像瘋癲了一般,讓他心急如焚。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
深知徐一舟在府中的重要地位,若是少爺真的出了什么問題,整個徐府都將陷入混亂。
“少爺,我是福伯啊,你怎么都不認得我了?”
福伯第三次試圖喚醒徐一舟,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擔憂與焦急。
他向前邁了幾步,伸出手想要抓住徐一舟,卻又不敢真的觸碰,生怕刺激到少爺,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看著徐一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卻無能為力。
可徐一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仿佛陷入了一個無人打擾的異度空間。
他繼續瘋狂地舞動著,對周圍的一切渾然不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而且動作越來越激烈,嘴里的呼喊也越來越大聲,仿佛要將內心的某種情緒徹底釋放出來。
福伯見狀,徹底慌了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的雙腿發軟,差點站立不穩。猶豫片刻后,他轉身拔腿就跑,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院子,揚起一片塵土。
管家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嘴里還喃喃自語:“少爺這是怎么了……”
徐府,書房內。
“老爺,不好了,少爺他……他好像瘋了……”
福伯慌慌張張地沖進書房,哭喪著臉,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是一路跑來累壞了,同時又被剛才的場景嚇得不輕。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額頭上的皺紋因為緊張而更深了,眼神中透露出極度的不安。
“胡說八道!我兒好端端的怎么會瘋?”
徐江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將手中的狼毫筆狠狠摔在硯臺上,濺起的墨汁灑了一地。
他猛地站起身來,雙眼圓睜,目光中透露出威嚴與不信。他無法相信自己一向正常的兒子會突然瘋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疑惑。
在他的心中,徐一舟一直是家族的希望,是個懂事、穩重的孩子,怎么可能會瘋呢?
“真的啊老爺,老奴親眼所見!少爺他在院子里搖頭晃腦,又蹦又跳的,嘴里還不停地喊著什么‘鰲拜’。老奴叫了他三次,他都毫無反應,那模樣,簡直太嚇人了……”
福伯說著說著,眼眶泛紅,竟忍不住抹起了眼淚。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微微顫抖,可見內心的恐懼與擔憂已經達到了極點。
他想起徐一舟剛才那失常的模樣,心中就一陣后怕,擔心少爺的狀況會越來越糟。
徐江見福伯這般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也不禁涌起一絲忐忑不安。他深知福伯為人穩重,若非情況緊急,絕不會如此失態。
他不敢再有絲毫耽擱,連忙起身,跟著福伯匆匆趕往院子。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心中默默祈禱兒子只是一時貪玩,并無大礙。
他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也許是兒子太累了,出現了一些短暫的失常行為。
然而,等他們趕到院子時,徐一舟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了。畢竟昨夜玩得實在太晚,此刻的他急需補個回籠覺。
院子里恢復了平靜,只剩下那還未澆完的花和灑落在地的水珠。陽光灑在院子里,卻無法驅散福伯心中的陰霾,他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擔憂。
由于在院子里沒能找到兒子,徐江只好向周圍的仆人詢問情況。這才得知,徐一舟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本想直接沖進房間叫醒徐一舟,但徐江轉念一想,萬一兒子真的瘋癲了,突然叫醒他,會不會引發更嚴重的后果呢?
他在房間門口徘徊著,心中猶豫不決,眼神中透露出擔憂和糾結。
兒子的健康至關重要,不能有絲毫馬虎,任何一個錯誤的決定都可能對兒子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思來想去,權衡再三,徐江最終還是決定,等徐一舟自然醒來再說。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徐江還是吩咐福伯去請城里最有名的醫師到府上,等徐一舟醒來后,務必讓醫師仔細診治一番。
他深知兒子的健康關系到整個家族的未來,不能有絲毫大意。
同時,他也希望醫師能夠盡快找出兒子失常的原因,讓兒子早日恢復正常。
除此之外,徐江還立刻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他想弄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自己一向正常的兒子會變成這副模樣。
他在書房里來回踱步,心中充滿了憂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他決心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找出兒子失常的原因,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只有找到根源,才能對癥下藥,讓兒子恢復如初。
沒過多久,出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就匆匆趕了回來,向徐江匯報說:“老爺,少爺昨晚去了城外的凡樓,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
“凡樓?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
徐江眉頭緊緊鎖在一起,臉上寫滿了疑惑,顯然,他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地方一無所知。他停下腳步,目光緊緊地盯著下人,等待著進一步的解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讓下人感到有些緊張,不敢有絲毫懈怠。
“老爺,這凡樓是最近在城外新開的一家酒樓。聽說里面的布置、菜品、娛樂項目都很不一般,而且每天都會推出各種新鮮玩意兒,現在好多公子哥都喜歡去那兒消遣呢。”
下人詳細地解釋道。他低著頭,不敢直視老爺的眼睛,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
他把自己所知道的關于凡樓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爺,希望能夠滿足老爺的需求。
“難道說,舟兒是在那里染上了什么不良嗜好?”
徐江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親自去一趟凡樓,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他握緊了拳頭,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心中涌起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因為一些不良場所而染上惡習,毀了前程。他要為兒子的未來負責,為家族的聲譽負責。
……
夜幕悄然降臨,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一片柔和的夜色之中。月光如水,灑在大街小巷,給這座城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
街頭巷尾燈火闌珊,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打破了夜晚的寧靜。遠處的樓閣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仿佛一幅朦朧的水墨畫。
徐江帶著幾名心腹家丁,特意換上了一身低調樸素的服飾,悄悄地來到了城外的凡樓。
他們一行人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如同鬼魅一般,小心翼翼地朝著凡樓靠近。
徐江的眼神警惕,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深知此次出行的目的,不想節外生枝,只想悄悄地了解情況。
徐江是晚上來到凡樓的,剛一踏入凡樓,那濃郁醇厚的酒香便撲鼻而來,瞬間鉆進他的鼻腔,撩撥著他的嗅覺神經。
他的目光被酒架上擺放的各種美酒吸引住了,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那邊走去。酒架上的酒瓶琳瑯滿目,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仿佛在向他招手。
那些精美的酒瓶在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讓他仿佛置身于一個酒的夢幻世界。
他一個人不知不覺就喝了兩瓶二鍋頭,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灼燒著他的腸胃,卻也讓他感到一種久違的暢快。
漸漸地,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神變得迷離,身體也有些不聽使喚。他的腳步踉蹌,說話也開始含糊不清,但他卻渾然不覺,依舊沉浸在美酒帶來的愉悅之中。
他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面,思緒也變得混亂起來。
“哈哈哈哈,好酒,真是好酒啊!”
一身濃烈酒氣的徐江,搖搖晃晃地走出凡樓,對著夜空放聲大笑。那豪邁的笑聲中,卻夾雜著幾分醉意朦朧的迷糊。
他的身體東倒西歪,腳步踉蹌,仿佛隨時都會摔倒在地。家丁們趕緊上前扶住他,擔心他會出什么意外。
笑聲在夜空中回蕩,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卻也透露出一種放縱和不羈。
第二天……
“老爺,你回來了,怎么樣,找到少爺變成那樣的原因了嗎?”
一直在徐府門口焦急等候的福伯,遠遠看到自家老爺回來,連忙小跑著迎了上去,臉上滿是擔憂與關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希望老爺能帶回好消息,解開心中的謎團。他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心中的擔憂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
徐江打了個響亮的酒嗝,伸出手指,晃晃悠悠地指著福伯,眼神迷離,迷迷糊糊地說道:“你……你是誰來著,讓我……讓我好好想想……”
徐江的舌頭有些打結,說話含糊不清,顯然還處于醉酒未醒的狀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仿佛不認識眼前的福伯,腦海中一片混沌,無法清晰地思考。
“老爺,我是福伯啊,你怎么連老奴都不記得了?”
福伯趕忙上前,伸手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
他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用力地扶住老爺,生怕他摔倒。
福伯跟了徐江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他醉成這副模樣。
只見徐江腳步踉蹌,身體搖搖晃晃,眼神迷離且混沌,嘴里嘟嘟囔囔,全然沒了平日里的威嚴與沉穩。
“福伯……福伯……”
徐江努力地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那動作遲緩又笨拙,仿佛腦袋有千斤重。
然而,在酒精的強烈作用下,他的思維早已變得混亂不堪,腦海里像是有一團亂麻,怎么也理不清。
就在這時,福伯焦急關切的面容在他眼前晃悠,特別是那個“福”字,如同一道迅猛的電流,瞬間打通了徐江全身的任督二脈。
剎那間,那段深深烙印在他潛意識里的洗腦神曲,不受控制地在他的大腦中轟然炸響。
“轟!”
這一聲巨響,仿佛是開啟了某個神秘世界的大門,“福、佛,福、佛,福……佛!!”
這一連串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瘋狂回蕩,如同洶涌的潮水,將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徹底淹沒。
徐江突然間,像是觸發了某個神秘的開關,整個人猛地從半醉半醒的狀態中驚醒,恰似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般。
他雙眼圓睜,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癲狂與錯亂,原本松弛的面部肌肉瞬間緊繃,五官因極度的興奮而扭曲變形。
“喔阿……喔阿……來神佛,喔阿……喔阿……來神佛,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此刻的徐江,癥狀如同遭受電擊一般,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扭動。
他的四肢瘋狂地揮舞著,像是在與無形的力量進行一場激烈的搏斗。
雙腿也不聽使喚地亂蹬,腳步踉蹌地蹦跳著,仿佛腳下踩著彈簧。
這怪異的舉止,讓人不禁猜測:是傳說中的太極神功走火入魔?
還是血脈返祖引發了這般奇異現象?
又好似被什么詭異的東西附了身,才使得他行為舉止如此怪異。
此刻的他,更像是在跳大神,手舞足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興奮得忘乎所以。
那模樣,活脫脫仿佛要變身成大馬猴一樣滑稽又瘋狂,往日的端莊儀態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邊瘋狂地蹦跳扭動,徐江還伸出手想去拉福伯的手,嘴里不停地喊著:“來神佛……來神佛!”
他的聲音尖銳而凄厲,在寂靜的庭院里回蕩,劃破了夜晚的寧靜,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啊……”
福伯直接被嚇得臉色煞白如紙,原本紅潤的臉龐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如同白紙一般毫無生氣。
他驚恐地驚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景象。緊接著,他驚慌失措地轉身,雙腳像是踩了風火輪一般,拼命逃離了原地。
福伯的心跳急劇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雙腿發軟,差點跌坐在地上,但求生的本能讓他不顧一切地狂奔而去。
“老爺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下人們看著這一幕,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疑惑與恐懼,眼神中透露出不安與擔憂。
平日里威嚴莊重的老爺,此刻卻如同瘋魔一般,這詭異的場景讓他們感到無比害怕。
“閉嘴,別瞎說!”
年長一些的下人趕忙低聲呵斥道,盡管他自己的聲音也微微顫抖,但還是強裝鎮定。
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再亂了分寸,要是再傳出些不恰當的言論,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然而,眾人雖然嘴上不再言語,可心里都充滿了擔憂,卻又誰也不敢上前去阻止徐江,這種瘋狂得近乎失控的行為,只能遠遠地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