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前往北域
- 邪祟復(fù)蘇,我為陰世主
- 莫攖道人
- 2444字
- 2024-10-22 05:50:00
場面上的氛圍頓時輕松了不少,沒有剛才那么沉悶壓抑了,見陰長生愿意和他們交談,幾人都是松了一口氣。
陰長生看向蘇丹,仔細端詳著她的這雙眼睛,看得蘇丹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你這雙眼睛,很有意思。”陰長生對她說道。
他從這雙眼睛中,感受到了與無生法印類似的氣息,那是獨屬于強大鬼神留下的印記氣息。
這也是他愿意留下來,聽幾人說話的原因。
“你們剛才說,有辦法解決我身上的問題,不知道是什么辦法?”陰長生對她問道。
蘇丹看了一眼同伴,回答道:“既然是一種詛咒,那么只要找到能解除詛咒的東西就可以了!而這樣?xùn)|西,就藏在一處畫圣的秘境中。”
“什么東西?”陰長生有些好奇。
“燭龍之目!”蘇丹堅定地回答道。
“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息為風(fēng)。不飲,不食,不息。身長千里,在無啟之東。
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西北海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fēng)雨是謁。是燭九陰,是謂燭龍。”
這是記載于《山海經(jīng)》中的一段描述,他們敢肯定,當日見到的那具尸骸就是傳說中的燭龍之神。
據(jù)蘇丹受到的啟示來看,他們身上的詛咒也就只有這位神靈的眼睛能夠解開了。
陰長生沉思許久,還是覺得為了擺脫一個恐怖的存在,去招惹另一個可能更恐怖的存在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他還得決定先試試自己的辦法,依照他從冥書上參考得到的《太陰渡厄真解》和《黃庭內(nèi)景玉經(jīng)》,他有七成把握能夠解決掉當下的困境。
至于詛咒之力,雖然是個麻煩,但還沒到迫在眉睫的地步,可以到時候再想辦法。
他婉拒道:“那你們的這個辦法風(fēng)險太大了,恕我不能奉陪,如果我一個月后能解決掉現(xiàn)在身上的問題,倒不是不可以陪你們走一趟,但現(xiàn)在還是算了吧!”
趙玄一行人,聞言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不過他們也沒這么容易放棄,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畫道宗師,下次再想找到就難了。
于是楊胖子上前,笑嘻嘻地對陰長生說道:“山君大佬,一個月時間我們等得起,不如就直接跟著您了,您看如果有什么需要打下手的地方,盡管吩咐我們!”
他這是打定主意死纏爛打了,不能讓好不容易找到的幫手溜走。
陰長生瞇起了眼睛,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正在眾人心頭忐忑之時,只聽見陰長生對趙玄問道:“聽說你家里是風(fēng)水世家?可會趕山驅(qū)龍,觀星辨脈的手段?”
趙玄詫異抬頭,這些名詞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而且即便是尋常的風(fēng)水地師,恐怕也不會了解這代表著什么。
所謂的趕山驅(qū)龍,是風(fēng)水秘術(shù)中的極高境界,能夠輕而易舉通過風(fēng)水大陣來改換龍脈方位,把一處尋常之地變化為風(fēng)水龍穴。
而觀星辨脈,則是天星風(fēng)水中的一種秘術(shù),號稱是上察天星,下審地脈,使天地造化之機盡在眼底。
有著這兩種本事的,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代尋龍?zhí)鞄煟幢闶腔实垡驳每涂蜌鈿獾貙⑵湔埖匠霉┓睢?
據(jù)傳當初的劉伯溫,就是這么一位風(fēng)水之道的大家。
趙玄雖然精通風(fēng)水之術(shù),可也不敢放言能做到這兩種手段,于是便老實回答道:“這兩種手段都是風(fēng)水術(shù)中極高深的部分,我雖然會一點,但也保證一定能夠做到。”
陰長生點了點頭,對他贊道:“看來你家傳的風(fēng)水術(shù)還真不簡單,不過你也不需要全會,只要懂就行了,正好可以給我打打下手。”
“您這是,答應(yīng)了?”趙玄驚喜地問道。
陰長生點了點頭。
幾人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山君居然答應(yīng)了他們跟隨在側(cè),一時間臉上全是驚喜之色。
而陰長生的考慮很簡單,他此行如果能有一個精通風(fēng)水之道的人從旁協(xié)助的話,將會為他省下不少時間。
如果順利的話,可能還用不了一個月時間,他就能解決掉身上的麻煩。
“大佬放心,我們五人絕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對了,大佬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楊胖子拍著胸脯,對陰長生說道。
“先去北域,興嶺。”
興嶺是龍國最大的一片原始山脈,雖然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開發(fā),但只是開發(fā)出了極小的一部分而已,還是有著許多未知的地域沒有探明。
陰長生就是看中了興嶺那幾乎沒有人踏足過的特點,那里的山水龍脈幾乎沒有人去動過,屬于一片天然的寶地。
他說要去北域,趙玄等一行人自然沒有二話,立刻就幫陰長生定了前往北域的機票,當晚就坐上了飛往興嶺附近城市的飛機。
飛機上,鬼偶與六孽陰傀靜靜地站在一旁,猶如兩個忠實的守護者。
而其他人好似完全看不到一樣,對此視而不見,只有一個小男孩,好奇地眨著眼睛,盯著兩具傀儡看。
“媽媽!媽媽!那兩個叔叔阿姨怎么不坐座位呀?”
小男孩看了一會,然后搖著旁邊女子的手臂喊道。
女子看上去很是疲憊,但還是順著小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機艙過道上空無一人,哪有什么“叔叔阿姨”的蹤跡?
她悚然一驚,連忙強笑著問向小男孩:“小天,你會不會看錯了?這里哪有人啊?”
“沒有啊媽媽!叔叔阿姨不就在哪里嘛!那個光頭叔叔還對我笑呢!”小男孩天真無邪的話語讓她如墜冰窟。
她沒想到,那些臟東西居然跟上飛機了。
她連忙從懷中掏出一紙黃符,符面果然已經(jīng)微微泛起了黑氣,而且比以往每一次都來得快。
這無不昭示,這次跟來的“臟東西”比以往那些都要更加兇猛,仿佛這老天爺就要絕了她們母子的活路一般。
她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一旁的空姐注意到了她的異樣,連忙過來關(guān)切問道:“這位女士?請問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卻全然沒有聽到一般,精神恍惚地扶著座位站起身來,然后踉蹌幾步,朝著剛剛小男孩所指的方向撲通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你把我的命收走吧!
……
求求你!求求你了!他還小,不應(yīng)該是這個結(jié)果啊?讓我代他去死吧!”
她不停地磕著頭,嘴里還哭喊念叨著,很快額頭就已經(jīng)一片青紫了。
旁邊的空姐被嚇呆了,連忙伸手去扶,卻被女子掙脫開了,依然不住地連聲哀求。
小男孩也被這一幕嚇哭了,哭喊之聲很快就引來了眾人的議論。
“這女的什么情況啊?看上去太可憐了吧?”
“誰知道呢?”
“她是不是瘋了啊?這么年輕,可惜了!”
……
即便周圍人怎么議論,她仍舊是自顧自地磕著頭。
但很快,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將她扶住了。
女子只感覺一股無法動搖的力量,攙扶住了自己,讓自己沒有辦法再磕下去。
她抬起已經(jīng)一陣陣犯暈的頭顱,向前面看去,只見一個眉目如玉的青年,伸出了一只手攙住了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