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帕克出場
- 一人之下:說好演神,鳴人什么鬼
- 玉米紅薯面包
- 2084字
- 2024-09-08 20:44:28
天蒙蒙亮,屋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柳老爺子。”
李讓打了個哈欠,從床上起身,剛推開門,就看見柳廣誠站在屋外。
“東西快送到了。”
“不介意的話,先去吃些東西吧。”
柳家的早餐,是湖南特色的米粉。
醇厚的骨頭湯底,搭配粗細(xì)均勻的粉條,和北方的面食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最后裹上一層紅亮誘人的臊子,就連村里的小孩都能吃一大碗。
“味道怎么樣?”
見李讓滿意的放下筷子,柳廣誠樂呵樂呵的,主人家待見客人,自然希望招待妥當(dāng)。
“很不錯。”
李然點點頭,里面沒有忌口的東西,米粉的辣度也很適中,符合他的口味。
“族長,東西準(zhǔn)備好了。”
一個年輕人從前院小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柳廣誠點了點頭,招呼李讓一起回到前院。
柳家的族人早就候著了,而神婆生前的衣物則是堆放在桌前。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手段?”
柳昭昭眼神陰沉,斷定是李讓出手,掐斷了他和活尸的聯(lián)系。
“通靈之術(shù)。”
李讓早有準(zhǔn)備,將帕克召喚了出來。
雖然它沒有什么攻擊的手段,但是在追蹤這方面,剛好派得上用場。
【等級:lv2(50/100)】
【技能:嗅覺追蹤術(shù)】
“汪~”
帕克蔫了吧唧的趴在地上,一幅消極怠工的樣子。
說來也是,柳家收集了不少活尸,就算旁人聞不出來,以帕克的嗅覺,尸臭簡直要直沖天靈蓋了,難怪在大清早的時候,連吃米粉也沒有胃口。
“哪兒來的狗東西。”
柳昭昭嗤笑了一聲,還以為李讓有多大的本事,沒想到,竟喚了一條狗過來。
“汪。”
“死狗,你竟然敢咬我。”
“誰叫你罵我。”
“我什么時候罵你了?”
“等等,為什么狗會說話。”
原本聚攏成一個圈的柳家人,迅速往后退了幾步。
“你們都來幫忙啊?”
柳昭昭腿都快掄冒煙了,才將這條狗甩開。
“瑪?shù)拢笄逶绲谋还芬Я恕!?
他扒開褲腳,上面留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
“嘔...”
“怎么比屎還臭。”
帕克往地上吐了幾灘口水,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不愧是經(jīng)常和活尸打交道的人,身體都被尸臭熏入味兒了。
“你...”
柳昭昭想要教訓(xùn)帕克,又覺得跟狗吵架有失水準(zhǔn),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臉色黑得跟碳一樣。
“小友,這條狗可不一般。”
謝廣誠眼神驚訝,以他的見識,都沒見過這種奇異的物種。
“這條巴哥有八哥的血統(tǒng),會說話也很正常。”
“汪。”
李讓撇開帕克的嘴巴,將它拎到活尸的衣服面前,“聞聞看,試著追蹤一下。”
帕克別過頭去,懶得搭理他。
李讓循循善誘:“事成之后,給你買好吃的零食。”
帕克斜著眼,一幅愛答不理的樣子。
“只有這個辦法了。”
李讓從褲兜里拿起手機,撥通電話后,響起一個悅耳的聲音。
“您好,這里是好人家寵物醫(yī)院,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呢?”
“預(yù)約一個明天的絕育手術(shù)。”
“請問是什么品種呢?”
“巴哥。”
“汪。”帕克一躍而起,一巴掌拍在李讓的手機上,準(zhǔn)確無誤的掐斷了電話。
“跟我來。”
它一臉嚴(yán)肅的嗅了嗅衣服,朝著李讓叫了一聲,示意眾人跟上。
婦人和柳昭昭對視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難道這個狗東西,真能找到丟失的活尸?
“汪。”
帕克離開院子以后,又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在辨別方向。
接著,它又朝著村東的方向跑去。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一行人在帕克的指引下,慢慢走進(jìn)一個村子。
村里不大,只有幾十戶人家,還有老人在田坎里務(wù)農(nóng)。
他們沒有停留,而是跟著帕克來到一處小土坡前。
墳土被掘起了大半,棺木敞開著,尸體不知所蹤,里面還留下了一灘干涸的血跡。
“你們是什么人?”
田坎上的農(nóng)夫走了過來,他愣了一下,驚訝道:“細(xì)伢子,你怎么來了?”
“剛離開柳家村,過來逛逛。”
李讓笑著揮了揮手,他也沒有想到,還能碰見那位挑扁擔(dān)的大爺。
大爺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我以前路過柳家村的時候,撞見過好幾次會動的尸體,那地方邪門的厲害,盡量離那個村的人離遠(yuǎn)一點。”
柳廣誠的胡子顫了顫,活了一大把年紀(jì),還是第一次被人當(dāng)著面罵。
李讓只得干笑了兩聲,回了句:“曉得了。”
“大爺,你知道這是誰的墳地嗎?”
他也不好意思揭穿柳家人的身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大爺表情肅穆了起來,勸誡李讓盡快離開村子:“這里是阿婆的墳地,去世后村里人湊錢給她立了碑,沒成想剛過頭七,棺材就被人掘了出來,連尸體都消失了。”
阿婆就是村里的神婆,村里人但凡有點婚喪嫁娶,都要找到她老人家。
發(fā)生這種事情,村里人還以為撞了邪,誰也不敢將棺材埋回去。
“為什么要村里湊錢,阿婆的家屬去哪兒了?”
“她孤苦伶仃了一輩子,哪有什么家屬。”
柳家人突然插話:“馮椿不是神婆的家屬嗎?”
他們那天就是接到馮椿的委托,要求將尸體運走。
“你們胡說什么?”
大爺身體抖了一下,扁擔(dān)都差點掉到地上,聲音哆嗦道:“阿婆的本名就叫馮椿。”
柳家人當(dāng)場愣在了原地,后背不約而同的有些發(fā)涼,一股冷氣直沖天靈蓋。
如果馮椿和神婆是同一個人,那么這幾天跟柳家聯(lián)系的人到底是誰?
在李讓的追問下,大爺又透露了一條線索。
阿婆生前一直住在村子,直到晚年才搬進(jìn)廟里。
說是自己身上沾了晦氣,待在村子里面,容易給人帶來不祥。
大爺指了指路,往前沒多遠(yuǎn),就能看見一座廟子,附近還有幾間年久失修的木屋。
談起這件事,大爺臉上有些忌諱。
他年輕時犯過混,餓糊涂了,去廟里偷拿過貢品。
本來這件事沒什么大不了,但是臨走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香燭,差點將整座廟子一把火點燃。
“那幾間木屋也是阿婆住的?”
聽到李讓的聲音,大爺有些委屈:“是我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