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慶祝
- 高武:從蟬蛻龍變開始成神
- 子非魚遠
- 2326字
- 2024-09-30 17:40:39
火種杯首日第一輪的所有比賽,波瀾不驚的結束了。
沒有爆冷,沒有黑馬,所有種子隊全部順利晉級。
官方媒體以及各種自媒體等,大幅報道兩支S級隊伍的戰況,對他們首輪表現贊賞不已。
因為這兩支隊伍都完成了一穿三的戰績。
只派出了一個先鋒,就結束了比賽。
不少報道的標題都是,《一穿三,小試牛刀,豎水/濱城十三中證明了自身的強大實力》。
其實,幾乎所有種子隊,都是先鋒上場一穿三。
只不過不像兩支S級隊伍,獲得那么多關注罷了。
晚上,鄭松泉帶三人,出來擼串。
一是為了放松心情,二是慶祝拿下了首輪勝利。
本來蔡天琪不想來的,但在鄭松泉的威脅下,還是乖乖來了。
鄭松泉說了,這是集體活動,能夠培養團隊凝聚力,缺一不可。
此話一出,想要抓緊一切時間訓練的于途,也不得不來了。
他們選擇擼串的地方,是一個小店,不過店面很整潔,衛生條件好。
在平臺上查到的評價,也是口碑頗高。
四個人都喝了點酒,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串以及吃完的簽子。
主要就是于途吃得最多,埋頭不停擼串。
他想的是,來都來了,干嘛不多吃點?反正又不用自己請客。
蔡天琪基本沒怎么吃,翹著二郎腿,在一旁嗑瓜子。
曾遠卓喝得最多,儼然有些醉了,胸脯拍得啪啪響,大聲吹著牛比:
“有我在,你倆就沒有出場的機會了,哈哈哈!”
“我一個人,搞定他們所有人!”
“什么豎水中學,濱城十三中……我統統打敗他們!”
“以后這個火種杯,就改姓曾了,哈哈哈哈!”
曾遠卓的狂言狂語,引得附近桌子的客人側目。
鄭松泉也不阻止他,就讓他盡情吹牛比,因為他知道,這是一種情緒的宣泄,是一種放松。
曾遠卓是有個驕傲的人。
這次火種杯,他被選定為先鋒,鄭松泉心里清楚,他肯定不爽。
這三年來,他一直被蔡天琪壓了一頭,都不服呢,總想著挑戰對方的霸主地位。
但是,卻在一個不留神間,被于途超越了。
曾遠卓雖然表面沒說過什么,但是心里肯定憋著一股勁吧。
他需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弱。
平靜的接受了先鋒這個位置,不代表他認命了。
反而激發了曾遠卓的斗志,發誓要在火種杯上好好表現,一鳴驚人。
今天,第一輪的比賽,只是他的小試牛刀。
這就是鄭松泉特意叫來三人,團建聚餐的原因之一——給曾遠卓提供個機會,發泄一下。
不過,他今晚,還有另一個目的。
鄭松泉看了于途一眼,于途正在咔咔擼串,嘴跟曾遠卓一樣,就沒停過。
只不過,曾遠卓是在吹噓,于途則是在吃。
鄭松泉暗想:這小子咋就這么沒心沒肺呢?我還尋思借機安慰一下他呢……
最近這兩天,于途非常努力的進行右腿訓練,鄭松泉都看在眼里。
那種訓練強度,很多成年人都吃不消,更別說一個17歲的孩子了。
于途承受的心理壓力,不比曾遠卓少。
只不過,他的壓力,更多來自于自身的急迫。
鄭松泉覺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于途,別把自己逼得太狠。
“來,咱倆喝一杯。”
鄭松泉主動跟于途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而后道:“你知道嗎,我小時候失明過一次。”
于途一愣。“失明過?”
鄭松泉點頭道:“就是差點瞎了。而且不是因為受傷,完全是自己的原因,差點把自己搞瞎。”
“為什么?”于途問道。
在一旁嗑瓜子的蔡天琪也豎起了耳朵。
“就是十來歲的時候吧,我要參加一場比賽,很重要的比賽。我非常重視。”
“為了拿到好成績,比賽前的那段日子,我就瘋狂訓練,不停加練,每天都練到精疲力竭。”
“練到晚上睡覺都不踏實,睡了兩三個小時,就迷迷糊糊起床想要繼續練。”
“然后在比賽前一天,訓練的時候,我忽然就暈倒了。”
“在醫院醒過來時,我的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這導致我錯過了那場我當時認為無比重要的比賽。”
“醫生說,我這是訓練太狠,以及心理壓力太大,造成的暫時性失明。”
“過了一段時間,經過心理醫生的調節,我自己也想通了,不要給自己那么大壓力后,我的視力就逐漸恢復了。”
“后來我明白過來,其實那場比賽,根本沒有我以為的那么重要。”
“人的一生會經歷很多重要的時刻,可是如果你在那個時刻,過于鉆牛角尖,你會得到適得其反的結果。”
“于途,你懂我想說的是什么意思嗎?”
于途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鄭重給老師和自己倒滿酒杯。舉起。
“感謝老師提醒。我敬您一杯。”
一飲而盡。
鄭松泉微笑,露出欣賞的神色,同樣一飲而盡。
……
夜色漸深。
桌子上杯盤狼藉。簽子堆成小山。
于途一個人,吃了得有三百串。
【你的蟬蛻龍變珠進度由43%提升至44%】
感受著腹中食物化作絲絲能量,匯入到胸口的蟬蛻龍變珠中,于途不禁露出滿意的微笑。
光吃就能攢進度,他的這個外掛,簡直是吃貨夢寐以求的福音。
曾遠卓和鄭松泉都喝多了,兩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不知說著什么醉話。
蔡天琪抱著胸打瞌睡。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
于途抬頭看去,發現是幾個醉漢在圍著一個小姑娘。
“叫你過來陪我們喝一杯,是你給臉,別給臉不要!”
“別過來……我要報警了!”
“報啊!怎么,現在請別人喝酒也犯法了?”
醉漢和女生的對話從那邊傳來。
于途起身,朝那邊走去。
這時他才認出來,那個女生……有點面熟。
厚厚的齊劉海,厚厚的眼鏡,寬松不顯身材的衣服……
這不是白天時,賽后采訪曾遠卓的那個記者妹子么。
他擠進醉漢人群里,一把抓住記者妹子的手,就往外面走。
記者妹子看到于途,愣了一下,沒有掙扎。
醉漢攔住于途:“誰啊你!”
“這我妹!”于途陪笑道:“大晚上一個人跑出來,家里人都擔心死了!不好意思啊大哥,我這就帶她回家。”
“嘿,我讓你走了么。”那個醉漢紅著臉,噴著酒氣:“叫你妹陪我喝一杯!”
于途面色不變:“她不會喝酒。算了吧。”
“你說不會就不會啊!你算他媽老幾!”醉漢面色發狠,一記勾拳搗向于途的肚子。
下一秒。
醉漢飛出去了十米遠,撞翻了好幾張桌子和椅子,嚇到了客人。
于途平靜的收回左腳。
醉漢同伴們怒了。
“好小子,敢動手?!”
“有種啊!”
“給他媽點顏色瞧瞧!”
一幫醉漢撲向于途。
數秒后。
他們沒有一個還能站起身來,癱軟在地上,哎呦哎呦痛呼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