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線殺
- LOL:濟弱扶貧,坐牢就能變強
- 如何一劍動九州
- 2030字
- 2024-09-28 12:00:00
光輝匆忙釋放了自己的w技能曲光屏障。
但在第一件鋸齒短匕的卓爾面前,這點微薄的護盾顯然有些杯水車薪。
亦步亦趨的光輝走不脫卡莎的攻擊范圍。
只得回手向卓爾甩出了一發(fā)平a,掛上燼的w印記。
戲命師緊接著丟出致命華彩,嘗試拖延卓爾輸出的步伐。
燼的w技能致命華彩是一個非常遠的控制技能,如果隊友和燼在前四秒對敵方英雄造成過傷害,那么這一技能將會對命中的第一個英雄造成禁錮效果。
卓爾當(dāng)然是好整以暇地后退。
叢刃和單體q已經(jīng)打完了。
接下來只要等日女依靠移速優(yōu)勢繼續(xù)追擊光輝就可以了。
施壓馬上就要變成真正的屠殺。
丟出qe探草的光輝此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在燼的火力掩護之下艱難后退。
身上的電漿來到了叢刃給出的三層。
卓爾先將自己的w技能虛空索敵捏在手里。
盡管這個技能命中以后就能夠直接觸發(fā)卡莎被動給的五層電漿斬殺傷害,但這一技巧性射擊技能的命中率并不是特別理想。
他要等日女控制住光輝再說。
上半?yún)^(qū)。
詹順飛的盲僧正在刷藍buff。
對方的皇子已經(jīng)分別抓死了上中各一次。
鐵男的數(shù)據(jù)來到了3/0,而吸血鬼的數(shù)據(jù)則是1/0/2。
對線已經(jīng)是非常難過了。
但盲僧并不打算抓人。
盡管作為一個腦袋并不怎么靈光的打野,但詹順飛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上路是個馬上到六級的鐵男,我去抓他他把我關(guān)起來我不就死了嗎?”
“而且現(xiàn)在這么大劣勢都是上路這個笨蛋自己害的,管我什么事。”
“至于中路,吸血鬼又是血池又是閃現(xiàn),我一個瞎子怎么可能抓的死人呢?”
“下路也不好抓.......兩個長手我過去又被集火了還是吃不到人頭。”
“入侵野區(qū)?對面皇子是大優(yōu)勢啊,我怎么入侵,入侵了就算我打得過不還是照樣被對面支援的人吊起來打?我不去入侵野區(qū)。”
“上中這么肥先鋒和小龍也拿不了啊,我怎么玩?這不都是隊友的問題嗎。”
詹順飛越想越氣。
自己明明在f6逮捕了對面的打野皇子,中野也打贏了。
“都怪這個笨蛋上單啊,鉆石局怎么會有這種上單啊?是不是代練上來的啊?”
詹順飛一邊刷著野一邊抱怨著匹配系統(tǒng)給自己發(fā)配的隊友。
絲毫沒有意識到,也完全不想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
無懈可擊的邏輯。
但還好野怪不會還手,至少威脅不到詹順飛的性命。
刷野萬歲!
詹順飛心滿意足地正打算用懲戒收下眼前殘血的藍buff。
cd還差一點。
但等一下就有金幣入賬了。
沒想到,墻外忽然有一桿大槍從天而降!
德邦軍旗!
隨后紅色方的皇子釋放Q技能巨龍撞擊從外面直接殺來。
eq懲戒!
藍buff被對手收入囊中!
詹順飛立刻面容扭曲,大叫起來:
“他媽的老子的藍buff你也搶,老子的河蟹你也搶,先鋒你也搶,你怎么不回家看看你媽媽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嘴上不饒人,手上自然也不能停下。
雖然詹順飛只有四級,而對面的皇子則是五級。
但eq二連的傷害并沒有打在詹順飛的身上,盲僧只吃到了擊飛效果。
這讓詹順飛覺得自己有機會能和對手的皇子一較高下。
q技能天音波接e技能天雷破,a鐵刺鞭a。
征服者瞬間疊滿。
而同一時間皇子只有六層征服者。
二段w鐵布衫和e摧筋斷骨一起釋放,詹順飛要在野區(qū)證明自己才是真男人!
沙包大的拳頭雨點般落下,回音擊也靠著平a恢復(fù)的能量釋放出來。
呃......好吧,還是打不過。
第一波野區(qū)的爭斗,皇子依靠德邦軍旗的攻速效果收獲了兩個助攻,而且提前回家。
在助攻和多刷的幾組野怪幫助下,皇子的經(jīng)濟整體而言是領(lǐng)先盲僧的。
盡管空了個Q技能。
但回家做出的第一件裝備就是鐵板鞋的德瑪西亞皇子,現(xiàn)在的裝備顯然是比盲僧要好的。
鐵板鞋加兩把白劍的皇子打鐵刺鞭的瞎子。
盲僧主要的輸出手段還是來自平a。
碰到這樣的出裝,只能引用一位故人的名言:
“雙白劍布甲鞋這把十五我點了分給你。”
戰(zhàn)士內(nèi)戰(zhàn)居然先出鐵板鞋。
簡直是無恥!
惡人先告狀!
而且皇子后面的幾次gank出手也得手了,只是為了入侵野區(qū),沒有回家。
經(jīng)濟效益還沒有轉(zhuǎn)化成裝備。
不然雙方的裝備差距還會更大
但紅色方的詹順飛腦子里可沒有開打前確認(rèn)對方裝備的概念。
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他被皇子攆到了蛤蟆。
繼而狼狽的摸眼回到了自家的二塔下。
上中對線被壓制,根本沒法來野區(qū)支援。
詹順飛就這么順理成章地被迫放棄了自己的上半部分野區(qū),也就是藍區(qū)。
氣急敗壞的他又對著上路開始pin起了信號。
【上路你碼是不是被別人掃了?他媽這都不來野區(qū)支援啊?】
【你自己盲僧野區(qū)打不過皇子叫nm呢?有臉?】
俄洛伊顯然也是‘對線’的行家里手。
【那不還是因為你前面被抓了啊?】
詹順飛意猶未盡的又補了一句:
【這把tm能贏我跟你姓,nc上單】
【你愛jb干啥干啥去,你來上路我就是你爹】
俄洛伊的心態(tài)沒有絲毫動搖,百折不摧:
【這把有你沒你都一樣,沒人愿意理你,不想贏就掛機等15,叫nm】
一股熱血直沖詹順飛天靈蓋。
他確實有掛機的沖動。
但是這個號好不容易打到的鉆石分?jǐn)?shù)可是掉一盤少一盤。
要是掉到白金自己又要請打手來維持段位了。
本來就不豐厚的薪水自然是雪上加霜。
一想到這里詹順飛又有些萎靡。
萬一俄洛伊真c了呢?
【一點競技之心都沒有......】
詹順飛一邊繼續(xù)嘗試著打字還擊,一邊嘟囔著:
“媽的......我就不抓上,等我c了看我怎么罵你這個笨蛋。”
詹順飛從上半野區(qū)開始回城,目標(biāo)改成了下半野區(qū)。
而另一側(cè)的下路河道。
曙光女神的草鞋終于趕上了光輝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