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愣住了。
哦呀？啊咧咧？不是吧？她的意思難道是指......生米煮成熟飯？
他錯愕地盯著白珞薇白凈的臉蛋，女孩這次居然沒別開視線，哪怕她的雙頰此刻已經徐徐升起燒紅的云彩，半遮掩在縷縷青絲下的耳根，也漸漸泛起了羞赧的朱砂紅。
這抹朱砂好似飄入雪地的點點紅梅，沿著柔軟的耳垂一路往下蔓延，悄然浸透著原本凝脂般的肌膚，將少女白皙修長的天鵝頸，逐漸染上晚風親吻過一般的燦爛的霞。
察覺到夜弦有點灼熱的視線，白珞薇輕輕捋了捋耳側的發絲，湛藍色的眸子里涵藏著幾分羞澀，幾分忐忑，和幾分毅然：“如果我說，我可以給的話......你會愿意要嗎？”
這下夜弦算是明白，這女孩并沒把借口當借口，她居然是認真的：“你確定？”
白珞薇點了點頭，坐起身來：“確定。你要是愿意，在這里就可以，不過，我沒有這類經驗，唔，可能給你的體驗，不會特別好就是咯。”
“這倒沒啥，彼此彼此罷了。”夜弦一頓，“不過，為什么？”
這委實有些突然，他們倆才認識不過一天多，夜弦不認為白珞薇有這么隨意。
白珞薇不語，只是扯來夏梔檸給的袋子，將里邊的玩意一股腦倒了出來，什么應急藥，薄荷糖盒，剩著某種油的塑料瓶，甚至是一套用塑料膜包好的干凈的內衣褲。
她把薄荷糖盒丟給夜弦：“梔檸都把東西都給我們備好了，不用感覺有點......可惜？”
夜弦無語了：“你這能叫理由嗎？”
“那如果我說，單純只是我想，你信不。”
白珞薇也不看他，動作利索地梳理起腦后的那束高馬尾：“都是成年人，男女都會有需求的嘛。而且外邊情況你也清楚，誰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不如及時行樂。”
夜弦微微一怔。
白珞薇所言不無道理，在遍地吃人怪物的地方，哪怕他們暫時保以安全，可誰都無法保證，下一秒會不會有活尸壓塌頭頂的水泥，墜落下來把他們都撕成新鮮的大塊。
如果死前不把想做的事，沒體驗過的事，都做一遍，是會后悔的吧？
夜弦對戀愛沒什么興趣，他也對戀愛關系在末世下，是否還具有存在必要性，保持質疑，畢竟有更多其他的關系，比如共同利益關系，對雙方更有約束力，更有效果。
以及，更深的別的關系......
要說夜弦沒色心，那是不可能的，是人就能看出白珞薇的漂亮，他只是比較理智。
而現在，在相對安全，干凈且私密的屋子里，孤男寡女，外加上夏梔檸友情贈予的各類道具，條件如此齊全，不握住機會，未來暴斃就太遺憾了，白珞薇也說她愿意。
雖說心底還有點莫名的違和感，但夜弦知道，是個男人就要果斷點。
于是他試探著點頭：“那就......先試試？從親一下開始，循序漸進嘛。”
“哦，好呀。隨便你。”白珞薇平靜地回答，心想他親完肯定忍不住。
她終于整理好了那束烏黑的青絲，因為本就不長，便扎成了個圓滾滾的黑色團子，趴在腦袋后邊：“這樣等下就不會壓著了。還是說，你想要別的發型？比如，雙馬尾？”
夜弦心說加攻速是吧，不過想想算了：“你現在就很好看了。”
他頓了頓，扯來自己的那只袋子，遞給擺出鴨子坐在他身前，白凈的兩只小手堆疊著搭在肚子上，朝他有點羞澀地輕咬著唇角，乖巧得像只鄰家小貓一般的校服女孩。
“反正機會難得，”夜弦眨了眨眼睛，“換上試試？”
“......變態。”白珞薇小聲嘀咕。
但她還是取出那套精致靚麗的少女JK制服，伸手輕輕撫摸它的面料，芊指上傳來的質感絲滑得她都感到驚嘆：“好漂亮的衣服！這真的是校服嗎？跟我們的完全不同。”
“cos服，看用料應該還蠻貴的，估計是哪個有錢小姐的私設吧。”夜弦說。
“就不知道合尺寸不。”
白珞薇悄悄瞥了眼直勾勾盯著她，滿臉期待的夜弦，有點尷尬地卷了卷纖長的劉海，局促地撅了撅唇角：“算了，反正等下也得脫掉......你想盯著就盯著吧。”
她伸手拉下自己的眼簾，另一只手戳著鼓得粉撲撲的腮幫子，擠出一塊淺淺的漂亮的小酒窩，跟他扮起鬼臉：“就是小心長挑針眼！到時可別指望我幫你擠，痛死你。”
“好好好，我不看咯。”夜弦識趣地轉過身去，反正不急這一時。
很快，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那是衣物之間摩擦時的動靜。
雖然看不見，但夜弦足以想象，少女一粒粒地解開衣領的圓形紐扣，接著用雙手捏起校服短袖的下衣擺，慢慢往上掀起，將可愛的肚臍和圓潤的小肚子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是大片雪白若霜的肌膚，好似白蛇般曼妙而柔軟的腰線，最后是那件沁著少女特有的清幽體香的貼身衣物，旋即女孩將脫下的上衣丟到腳邊，并慢慢彎腰蹲下來。
她捏著褲頭的兩端，輕輕向下扯去，同時將筆直勻稱的長腿從中脫出，緊致的大腿和渾圓的臀部，給還留著余熱的褻褲裹得嚴實，但除此以外，那些吹彈可破的肌膚......
“嘿，發什么呆呢？”
背脊被一只纖指狠狠戳了幾下，夜弦這才從美好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他轉身：“這么快？我還沒想夠呢......喔！”
此刻他突然覺得，腦海中旖旎的幻想瞬間索然無味，因為遠比幻想更真實美麗，清純中還帶著點情竇初開般的嬌羞的JK少女，此刻就俏生生地并攏腳尖，站在他面前。
象征純潔無瑕的白色水手服，勾勒出女孩弧形完美的挺拔曲線，戴在領口上那只深黑色雙蝴蝶結，則恰好半遮掩了低領的衣襟，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幻視與朦朧之美。
而再往下瞧，那條輕柔的黑白色格子百褶裙，完美契合了女孩的腰臀曲線，將她修長而窈窕的黃金比例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每一次裙擺的顫抖都好似翩舞的蝴蝶。
最后，則是那對讓無數宅男都夢寐以求，質地滑膩而綿軟的白色蕾絲邊過膝襪，它將女孩筆挺修長的腿形完美地彰顯，不難想象，其下包裹著的該是何種美味珍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