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祭司登場
- 開拓領主:從情報地圖開始
- 遛彎逛街壓馬路
- 2001字
- 2024-09-06 17:00:00
而也就是這30步的距離,再一次阻擋了哥布林侵襲的腳步。
先后派出的兩波,十余只哥布林,都在排除陷阱的過程中,先后倒在了勞倫特二人的箭下。
浩浩蕩蕩的哥布林大軍足有500多只,區區十只的損失并非不能接受。
但哥布林欺軟怕硬的種族特性也在這一刻開始作祟。
首領可以不在乎幾只探路哥布林的性命,但當命令再次下達到具體某一只的時候,它們全都瑟瑟發抖,不愿向前挪動一步。
首領接連敲碎了兩個抗命哥布林的腦袋,另外幾只被點名的哥布林才不情不愿的向營地靠近。
動作變得畏畏縮縮,再次上前的幾只哥布林甚至連一個陷阱都沒有找到,就被勞倫特二人點了名。
如此,就更沒有哥布林敢上前探路了。
看到一只只哥布林先后倒在營地外圍,農奴兵內心的恐懼也漸漸有所平靜。
不少農奴兵身體的顫抖都在不知不覺間停了下來。
形勢似乎一片大好。
可就在勞倫特打算繼續消耗敵人的數量時,異變突生,一陣鈴鐺聲從哥布林大軍的后方傳出。
清脆而詭異的鈴鐺聲由遠及近,空氣中似乎彌漫起一股躁動的氣息。
所有哥布林都自覺的讓開一條通道。
一個身形佝僂,外披破舊長袍,面容蒼老而布滿褶皺的老嫗緩緩步入戰場。
她的出現仿佛瞬間吸引了所有哥布林的注意,連那些因恐懼而顫抖的個體也暫時忘卻了害怕,紛紛低頭致敬。
“哥布林祭司!”,勞倫特的喉嚨也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這可麻煩了!
又是一只二階魔物。
而且比作為首領的哥布林精英更加難纏。
只見它高高舉起手中雕刻著奇異符號的木質法杖,沙啞的嗓音吐出一串晦澀難明的語言。
法杖頂端鑲嵌的寶石散發出一陣幽綠的光芒,光芒化作一陣漣漪灑在所有哥布林身上。
一瞬間,所有哥布林眼中泛起一抹猩紅,惡臭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滴落而下。
高舉的法杖落下,輕輕敲擊地面。
明明只是細微的聲響,卻比哥布林首領無數次的咆哮更加有用。
所有哥布林仿佛喪失了自主意識一般,忘記了恐懼,不要命的向著營地沖來。
這回好了,布置的陷阱算是用上了。
這些哥布林忘記了恐懼,也失去了對陷阱的畏懼,不管不顧的用性命試探出一個個陷阱的位置。
甚至有的時候,前面的哥布林明明已經落入陷阱,后面的哥布林還是會落入其中。
哥布林祭司的特殊魔法。
膽小、懦弱的魔物瞬間變得殘暴、嗜血。
區區30步的距離,片刻就被突破。
勞倫特也顧不上繼續用弓箭收割敵人的性命,大聲命令道:“不許后退,刺!”
三日的訓練終歸是起了作用,至少這次農奴兵沒有不戰而退。
“噗嗤”的長槍入肉聲響起。
僅僅是一次長槍突刺,就有十多只哥布林倒在了圍欄前。
倒不是農奴兵刺的有多準,關鍵是這些瘋魔的哥布林比較配合。
明明都沒有刺中,它偏偏自己撞了上來。
“刺!”,勞倫特的命令再一次響起。
農奴兵似乎也找到了平日訓練的感覺,突刺的動作越發順暢。
每一次突刺,都有一排哥布林倒在血泊中。
算上陷阱的功勞,僅僅是幾回合的交鋒,哥布林的數量就肉眼可見的有所減少。
甚至就連踏入準超凡境界的一階哥布林勇士,在面對密集的槍林時,也沒能取得較大的戰果。
大好的局面一直持續到哥布林首領親自下場。
同為二階生物,哥布林首領并沒有受到哥布林祭司的影響。
保持理智的它,沒有肆無忌憚的沖擊農奴兵的槍陣。
避開一路上所有的陷阱,哥布林首領停在了槍陣前。
一根足有一米多長,不知道來自什么動物的腿骨,被它舞的虎虎生風。
僅僅是一記橫掃,眼前的七八根長槍就被它直接打斷。
農奴兵失去了武器,本就脆弱的他們再無絲毫還手之力。
哥布林首領大步邁出,手中骨棒再次砸下。
木屑紛飛,營地的柵欄在它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如此不可控的力量,自然不能任由他在營地內撒野。
當然,這種苦活累活還輪不到勞倫特第一個沖鋒陷陣。
作為一個有前途的騎士,恩特當先一步沖出,阻擋住哥布林首領前進的腳步。
長劍與骨棒相交,瞬間上演斗氣的比拼。
哥布林首領仗著身高優勢,每一擊都劈頭蓋臉,似乎始終占據上風。
但恩特的戰斗技巧明顯更勝一籌,看似在氣勢上落入下風,實際上卻收獲了實惠。
在兩次格擋的間隙,他總是能找到機會,給對手造成或多或少的傷害。
在哥布林首領帶頭沖鋒的時候,哥布林祭司也沒有閑著。
口中呢喃,法杖揮舞,一道腐蝕飛箭瞬間消融了一名倒霉農奴的大半個頭顱。
大多數農奴的意志本就談不上堅定,僅僅是隔著圍欄用長槍收割哥布林的性命也就罷了。
此時見到同伴死的如此凄慘,內心的恐懼瞬間擊敗了理智,大量的農奴丟下武器,像無頭蒼蠅一樣開始潰逃。
穩定的局勢瞬間逆轉,不斷有哥布林突破崩潰的防線,沖進營地。
經過幾輪消耗,此時哥布林的數量已經不足百只。
但有一階的哥布林勇士帶頭,不成陣型的抵抗還是逐漸變成一邊倒的屠殺,營地內也陷入一片混亂。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忘記了勞倫特戰前的承諾。
或許是天生膽子就比較大,也或許是騎士侍從的身份具有足夠的誘惑力。
迪爾,這名與眾不同的農奴,一直默默計算著自己殺敵的數量。
在防線未崩潰前,他就不像其他農奴那樣漫無目的的出手,每一次都盡量瞄準敵人的要害。
防線崩潰后,他也第一時間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卻不是潰逃。
他依仗自己對營地內的熟悉,躲到了建筑密集的農奴居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