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人有時候也真是奇怪,明明自己內心有著一個很深愛的人,卻還要做出如此傷人的事情,正所謂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慌離合,此時古難全。
“天師!”金石一說道。
“你端了馮安閑的賭場?”天師問道。
“正是,只是一斧的事?!苯鹗徽f道。
“韓雙令呢?”天師問道。
“她出去尋找紅鯉魚的寶珠,還未回來!”金石一說道。
“這個廢物,這么久沒有一點消息,不會被誰廢了道行吧?”天師問道。
“不知。”金石一說道。
“那這樣,你就去少找他吧,往紅鯉魚寶珠之地去找!”天師說道。
“那天師?”金石一問道。
“不急,此刻我已經煉成了魔域神功,幾個天師早已不是我的對手!”天師說道,“你只管去,把韓雙令找回來便是?!?
“明白。”金石一說道。
……
很快,冷洛伊便帶著元香一同來到了江西南的客棧,只見江西南正在理著自己的賬本,而月云柏也在一旁打著下手。
“江西南?!崩渎逡磷呷肟秃暗馈?
“冷洛伊?”江西南說道。
“月姐!”元香大喊道。
元香一進屋便見到了月云柏。
“元香?”月云柏說道,“元香怎么也跟來了?”
“來看看月姐?!痹阏f道。
哈哈哈……
“喂,死渣男,沒欺負月姐吧?”元香說道。
此話是對著江西南講的。
“別一口一個渣男!誰讓你跟來的?”江西南問道。
“是冷姐讓我來的。”元香說道。
“嚯嚯,瞧給你能的?!苯髂险f道。
“怎么樣?這次去幫助紅鯉?!崩渎逡琳f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苯髂险f道。
“不是什么大事?”月云柏說道,“什么紅鯉,藍鯉,只要牽扯到鯉字,你就丟了魂似的!”
“嫂子。”冷洛伊說道。
她先讓月云柏消消氣。
“你也是一樣!不是退出嗎?怎么又出現了?!痹略瓢刂钢渎逡脸獾?。
“夠了!這次幫助紅鯉過后,我自然會退出江湖?!苯髂洗蠛暗?。
“你有種!你就別回來!”月云柏大喊道。
“冷洛伊,咱們走吧!”江西南說道。
“如此甚好?”冷洛伊問道。
“我讓你走,聽到沒有?”江西南說道。
隨后就拉著冷洛伊的手腕便往外沖去。
“江西南,你干什么?”元香問道,隨后追了出去。
出了客棧門口后。
“你少管月云柏?!苯髂险f道。
“怎么說話呢?”冷洛伊說道,“我告訴你,這次就算是幫紅鯉,否則我也不會見你的!”
“對對對!幫紅鯉!紅鯉最大嘛。”江西南說道。
“你少拿紅鯉姐姐來說辭,我告訴你,你敢對紅鯉姐姐有半分想法,我就宰了你?!痹阏f道。
“我和紅鯉不是好朋友嗎?瞧你們這話說的。”江西南說道。
“行了,那就快帶我們去找紅鯉吧?!崩渎逡琳f道。
“紅鯉臨走前和我提過一嘴?!苯髂险f道,“她回香港修煉去了。”
“修煉?”元香問道。
“不錯,正是通靈術。”江西南說道,“她在香港曾經有一個老師,教過她通靈術,怕是這次回去也是學習通靈術。”
“甚好。這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現在紅鯉也算有一個歸宿了。”冷洛伊說道。
“行了行了,快出發吧?!痹愫暗?。
“那行。”江西南說道。
只見三人訂了三張機票,一同前往了香港。
元香是第一次來到香港,香港那是中國的特別行政區,因為曾經被英國殖民過的緣故,所以香港的經濟發展一直都是很好的,直到被收復后,也一樣很好,隨著我國經濟發展走上高速后,香港是越來越發達了。
“紅鯉姐姐就住在這里嗎?”元香說道。
只見她看著四周的高樓大廈。
“香港我曾經來過一次,現在再看,還是有很大的變化!”冷洛伊說道。
“我記得,她的老師家在南區?!苯髂险f道。
“你怎么這么清楚?”元香問道。
“她的老師我見過?!苯髂险f道,“以前我也曾學習過通靈術,只是沒有這方面天賦,所以便沒有繼續學習了?!?
“弱雞?!痹阏f道。
“什么弱雞,我現在都比你強!”江西南說道。
聽到這里江西南是不服了。
“夠了,帶路。”冷洛伊說道。
“行。”江西南回答道。
很快,江西南就帶著冷洛伊和元香找到了他的老師家中。
只見江西南敲了敲門,許久后,一個中年男子便打開了門。
“你是?”陳輝順說道。
他看著眼前這個人,既熟悉又有一點陌生。
“我,老師,江西南。”陳輝順說道。
“江西南?”陳輝順說道。
“不錯?!苯髂宵c了點頭。
“是你啊?!标愝x順說道。
“老師,此次我們前來是助紅鯉一臂之力的。”江西南說道。
“助紅鯉一臂之力?”陳輝順說道。
“不錯。是紅鯉請求了我們的幫助。”江西南說道。
“那這兩位是?”陳輝順問道。
“他們是紅鯉的舊交,一個是冷洛伊,另一個則是元香?!苯髂险f道。
“元香?莫非是,孔雀山莊?”陳輝順說道。
“正是?!苯髂险f道。
“孔雀山莊我早有耳聞,沒想到紅鯉居然有你這么一個姊妹,那真是太好了!”陳輝順說道,“這樣,馮安閑他們的勝率也就大大降低了?!?
“聽您的意思是說,馮安閑此刻已經強到需要孔雀山莊出手了?”冷洛伊問道。
“那倒不是,別站著了,進來屋里坐?!标愝x順說道。
隨后就把三人都一起請進了屋里。
隨后泡了三杯茶遞給了三人。
“謝謝您,老師?!苯髂险f道。
“月云柏近況如何?”陳輝順問道。
“她呀,就是她同意我來的?!苯髂险f道,“此次幫助紅鯉,只能成功,不可失??!”
只見江西南說話間給元香使了一個眼色,讓她不要多嘴。
“不過,最近紅鯉去查案子去了,可能暫時不能與你們見面。”陳輝順說道。
“查案子?”江西南問道。
“不錯。她最近到我這里來修煉也就住在這里了,她昨天回來修煉之時曾經跟我提過,說他們最近正在查大案子,具體的事情我無法和你們說,因為不方便透露?!标愝x順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她去當警察了?”江西南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去協助調查?!标愝x順說道,“畢竟這個事情跟馮安閑有關?!?
“那太危險了,我們得趕緊去助她一臂之力!”江西南大喊道。
“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有警察你怕什么?”元香問道。
“誰知道她的對手是人是鬼?”江西南問道。
“紅鯉姐法術高強,即便是鬼又如何?”元香說道。
“你……我不想和你多說!”江西南說道。
“好了,不過我倒知道她在哪,你們倒是可以去見見她?!标愝x順說道。
“是嗎?那老師,她在哪?”江西南問道。
這時候,所有都在說話,只有冷洛伊一言不發。
“冷姐,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不想見紅鯉姐嗎?”元香問道。
“不知如何見她?!崩渎逡琳f道。
雖然冷洛伊已經答應江西南要幫助紅鯉,但是她與紅鯉之間的矛盾始終沒有得到真正意義上的解決,她也不知道要以何種方式去見紅鯉。
“來都來了,再說,不是她請你來的嗎?”江西南問道。
“這一次,我便不去了,就由你們去見她吧?”冷洛伊說道。
“這……”元香說道。
元香此刻也開始有一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看呀,這次就由江西南一人去見吧?”陳輝順說道,“而你的兩位朋友則留在我這里。”
“老師,這?”江西南說道。
“看來,紅鯉的兩位朋友并未做好見紅鯉的準備,緩和幾日倒是無妨,你去呢則是給紅鯉報個平安?!标愝x順說道。
“如此也好?!苯髂宵c了點頭說道,“那老師,紅鯉在何處?”
“據我所知,紅鯉最近結交了新朋友?!标愝x順拿出了手機說道,“應該在這個位置。”
“這里是?”江西南說道。
“這里是一家店鋪,紅鯉則是在這家店鋪幫人打理生意,賺點外快?!标愝x順說道。
“紅鯉怎么會變如此?”江西南問道。
“這應該和人的成長經歷有關,紅鯉這孩子,的確是長大了許多?!标愝x順說道。
“那老師,我就先去見見紅鯉。”江西南說道。
“去吧。”陳輝順回答道。
只見江西南按照陳輝順給的位置來到了紅鯉的店鋪,很快就看見紅鯉正在打理著店鋪,這是一家水果店。
“紅鯉!”江西南喊道。
紅鯉抬起頭便看見江西南迎面朝著自己奔來。
“江西南?”紅鯉說道。
“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江西南問道,“我剛剛去找了老師,是他告訴我你在這的?!?
“我最近接了個大案子,得留在香港,也不能一直在老師家白吃白喝吧?所以就出來打工賺點外快?!奔t鯉說道。
“何案子?我可否幫忙?”江西南問道。
“馮安閑的案子?!奔t鯉說道。
“馮安閑?”江西南說道。
他想到之前紅鯉就是因為馮安閑的事來拜托自己的。
“不錯?!奔t鯉說道。
“那我能幫什么忙?”江西南說道。
“這個事情有警察來解決了,你這幾日便和老師待在一起吧,待馮安閑再次出現的時候,我自會來找你幫忙的?!奔t鯉說道。
“可是,你沒事嗎?這些警察可靠嗎?”江西南問道。
“沒事,前幾日我已經去過馮安閑的賭場,只要把賭場端掉,馮安閑就一定會現身的?!奔t鯉說道。
“賭場?”江西南大驚失色道。
“白琦,有客人來了。”店主忽然叫道。
“哦,好?!奔t鯉回答道。
“白琦?你改名字嗎?”江西南問道。
“這個改日再和你說?!奔t鯉說罷就去接待客人了。
“白琦?”江西南自言自語道。
想到這里他就越想越氣,只見他拿起了旁邊的一個山竹就剝皮,開始吃了起來,隨后留下了一張人民幣。
……
“何人?”金石一大喊道。
“你是何人?”這些強盜說道。
“欺辱良家婦女?”金石一問道。
“那又如何?”強盜們問道。
“那我便要替天行道。”金石一說道。
“哼哼?!睆姳I頭目說道,“小的們,給我拿下!”
只見強盜手下紛紛朝著金石一揮舞著大刀。
金石一見狀向后一邁,話拳為掌對著眾強盜一揮,強盜們紛紛被一股真氣所沖散,隨后紛紛爬到在地。
“什么?”強盜頭目大驚失色地說道。
“今天我就要你一條手臂!”金石一說道。
隨后拿起了斧頭就朝著強盜頭目的手臂劈去,強盜頭目的左臂和身體分離,瞬間鮮血噴涌而出。
“啊啊啊啊。”強盜頭目疼的大叫道,“給我撤!”
隨后他便帶著手下踉踉蹌蹌地逃走了。
“姑娘沒事吧?”金石說道。
只見他走到那個被強盜欺辱的婦女旁,將她扶起。
“我沒事,他們其實也只是要錢財,并不害命。”月云柏說道。
“姑娘難道就一個人嗎?”金石一問道。
“是的。”月云柏說道,“我家那該死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跑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負心漢!可惡至極!”金石一大喊道。
“我看,這位俠士不是本地人吧?”月云柏說道。
“不錯。我是從香港而來?!苯鹗徽f道。
“那俠士來此處作甚?”月云柏問道。
“我來此處是為了找玄門鬼府,找紅鯉魚的寶珠?!苯鹗徽f道。
“紅鯉?”月云柏說道。
“正是?!苯鹗徽f道,“據說這紅鯉魚的寶珠是紅鯉在看守!”
“你出去!”月云柏說道。
“姑娘這是怎么了?”金石一問道。
“你不用管我,我不需要你救,我也不會感激你,你出去!”月云柏大喊道。
顯然她的情緒已經失控。
“姑娘,有話好好說,莫非是紅鯉得罪你不成?”金石一問道。
“永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紅鯉這個名字!”月云柏大喊道,“我和紅鯉,不共戴天!”
“你們有如此大的仇恨?”金石一問道。
“是血海深仇!”月云柏說道。
“血海深仇?”金石一說道。
金石一行走江湖,從未聽說過誰與紅鯉有血海深仇,聽到這里,金石一開始好奇起來,此人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和紅鯉有血海深仇?莫非她與韓雙令的失蹤有關?又或者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只見月云柏爬在地上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