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鐘少只值一塊錢
- 離婚后夫人另嫁,陸總他瘋了
- 聽聞有我
- 2090字
- 2025-05-09 12:15:00
對于自己的得力助手,看葉聽晚看呆了這件事,鐘祁白默默給他記上一筆。
丟人現眼的東西!
葉聽晚不過是個空有皮囊內心庸俗又惡毒的女人罷了,有什么好看的?
他絕不承認自己昨天晚上也曾被這副皮囊吸引并且食髓知味。
“怎么?覺得少了?還是說你并沒有放棄攀附高枝的想法,剛才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
葉聽晚唇角微揚對他的諷刺只當不聞,將那100元塞到他手上。
“鐘少別誤會,昨天晚上您雖是被迫,但您那技術實在太差,所以我只能給你100塊。”
要不是找不到零錢葉聽晚絕對只給他1塊。
多了……他不配!
救命!
這是他一個小小助理能聽的嗎?
什么被迫?
什么技術太差?
葉大小姐這是……把總裁當賣身的牛郎打發了!
為了報復總裁剛才用錢侮辱她嗎?
韓周震驚地看了她一眼,又暗搓搓的用余光打量鐘祁白的臉色。
果然,總裁的臉黑得像鍋底灰一樣,又仿佛烏云密布的天空。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葉聽晚你說什么!”
他技術差?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哭著求他放過。
“看來你全身上下只有這張嘴最硬,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齒一一敲碎,看你還敢不敢說這話。”
氣壓驟降,壓迫感撲面而來。
就在鐘祁白的憤怒即將噴薄而出時,韓周趕忙開口。
“總裁,股東大會馬上開始,您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對公司來說尤其重要,鐘祁白身為會議主持人自然不能遲到或者缺席。
理智讓他暫時冷靜下來,鐘祁白哼了一聲決然地轉身離開房間。
“我們,走!”
韓周大步跟上,“總裁,您等等我。”
那人離開后葉聽晚吐了一口長氣。
緊繃的弦一松,她整個人瞬間沒了力氣,腿一軟就跌坐在地板上。
好疼!
身體像是被人拆開重新組裝過一樣。
兩條腿顫巍巍的壓根沒有一點力氣,膝蓋上的淤青沒有一個星期估計都散不了。
最嚴重的是脖子上的傷,她現在快要連話都說不出來火辣辣的疼。
她一點也不懷疑鐘祁白是真的想殺了她。
啪嗒——
剛才沒敢落下的眼淚,這會因為周圍無人終于忍不住墜落。
一顆接著一顆,漸漸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水洼。
葉聽晚將自己埋在被子里,無聲痛哭著。
“真……是他!”
**
葉家。
昨天晚上參加宴會回來后,葉莎莎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誰也不見,包括姜春花。
“嘭嘭嘭”的聲音不斷從房間里傳出來,嚇得守在門外的傭人們瑟瑟發抖,一個都不敢抬頭。
“二小姐這是怎么了,一回來就發這么大的火。”
“誰知道呢,看這架勢估計又砸了不少東西,真浪費。”
外面那些不知情的人都夸贊二小姐是名門淑女大家閨秀。
實際上只有她們這種近身伺候的人知道,二小姐絕對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她脾氣不好愛罵人,一不順心就喜歡砸東西還專門撿著貴物品砸。
姜春花聽到她們在閑聊,抬手一人給了她們一耳光。
“啪——”
“啪——”
“你們的事情都做完了嗎?竟然還有時間在這里說話,干脆收拾包袱回家去說個夠好了。”
被打的兩名女傭連忙捂著臉低頭道歉,小聲哀求:“對不起夫人,我們以后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辭退我們。”
姜春花意在教訓她們一下,也沒想真的把人趕走,不然家里的活誰來干。
“我問你們,二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嗎?”
其中一名女傭點頭,“回夫人的話是的,二小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在哭,也不肯吃東西。”
聞言,姜春花憂心忡忡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不吃飯怎么行呢,多傷身體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準備一點食物和水,待會送上來。”
“是。”
不耐煩地揮手讓那兩人退下去后,姜春花輕輕敲了敲房門,聲音溫柔地勸說著里面的人。
“莎莎~我是媽咪,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葉莎莎憤怒的咆哮。
“滾!你們都給我滾!”
“咔嚓——”
伴隨著瓷器落地的聲音,回音疊滿。
姜春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繼續勸說:“莎莎,算媽咪求你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媽咪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發火也無濟于事。”
說著說著她怪起了葉聽晚,語氣不善。
“要我說都怪那個該死的小賤蹄子,要是她肯老老實實的,聽從我的安排去見黃總哪里會出差錯。”
而且葉聽晚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不會是死了吧?
姜春花對自己斥巨資買的藥十分自信,葉聽晚昨天晚上若是不找個男人幫忙解藥肯定會死。
一門之隔,聽到母親提起【葉聽晚】這三個字。
葉莎莎舉起水晶花瓶準備砸的動作一頓,眼里的淚水緩緩流過臉龐。
“對,都是葉聽晚的錯!”
昨天晚上本該失身給黃明濤那個老畜生的人,應該是葉聽晚才對,她這是無辜受災!
放下花瓶后葉莎莎打開了房門,一雙杏目紅成了兔子眼,委屈十足的喊了一聲“媽咪”。
“我一定要讓葉聽晚付出代價!”
見她終于重新打起精神,姜春花內心松了一口氣。
“放心吧,葉聽晚害得我們母女倆吃了這么大一個虧,這比債我一定會討回來!”
眼下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調查鐘少的行蹤!
“你確定鐘少喝下那杯酒了嗎?”
姜春花不確定地問。
葉莎莎點點頭,長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任由指甲嵌入掌心掐出紅痕。
“確定,我親眼看著他喝下去的。”
遞酒的服務員宴會開始前就收了她的錢不可能出錯。
“那我們的計劃至少完成了三分之二,鐘少中了我的藥無端失蹤,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狐貍精!”
這句話明顯帶著幾分酸溜溜的恨意。
葉莎莎突然想到某種可能,“葉聽晚也沒有回來,鐘少會不會和她在一起?”
“不可能!鐘少連你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得上葉聽晚。”
葉莎莎:“……”
前面那句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