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唉……我懂……
- 斗羅:轉生巴巴托斯,武魂風魔龍
- 貓貓貓貓貓餅
- 2015字
- 2024-09-09 19:57:50
她不禁有些生氣的質問道:
“溫迪,你昨晚干嘛去了?”
聽到冷月舞的問話,溫迪甩了甩頭,大舌頭的回道:
“粗去喝了點酒。”
“然后現在鬼混回來了?”
“誒嘿”
“真受不了你。”
冷月舞嘴上抱怨著,手里接過他手中的酒瓶,攙扶著他進了屋。
“你先去坐著休息一會,我給你找一下醒酒藥。”
為了防止溫迪每次喝酒之后誤事,冷月舞特地會準備些醒酒藥。
說是藥,但其實是一些草本植物、藥食等制成的,與營養藥劑功能類似的補品。
知道溫迪的偏好,她每次買完之后,都會添加一點特別的水果汁液,讓味道偏向甜一點點的,跟蘋果口感類似。
溫迪沒有醉。
但臉上的紅暈是真的,想要醉的心理也是真的。
畢竟不醉的話,就沒法喝到香香甜甜的醒酒藥了。
他也曾私下偷偷去買過冷月舞那種醒酒藥。
但每次喝的感覺好像都差一點味道。
跟冷月舞給他的口感總有些區別。
久而久之,溫迪覺得這可能是特殊的魔法吧。
在溫迪咕嚕咕嚕的灌下一瓶又一瓶時。
冷月舞將他身上的披風和外套脫下,上面一股子酒味,看來要好好洗一遍衣服了。
她朝兜里掏著,看有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沒拿出來。
沒有的話就準備去丟進洗衣簍里了。
但她很快就摸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卡片。
掏出來一看,上面精致的花紋就給人一種價值不菲的感覺。
她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七寶琉璃宗的會員卡。
而且是消費到一定水平才配擁有的。
里面的金魂幣數目肯定不在少數。
溫迪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溫迪,這是你的東西?”
冷月舞揚了揚手中的卡片,詢問道。
“哦,那是千……咳咳,雪清河送給我的。”
太子殿下送給溫迪這么貴重的東西干什么?
冷月舞一臉狐疑。
不對!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溫迪不會……
“溫迪,你昨晚是跟那位太子殿下一起喝酒的嗎?”
“嗯。在她的房間。”
溫迪還沒意識到事情有什么不對勁。
夜深人靜,孤男寡男,在房間里二人獨處喝完了酒……
再加上“雪清河”對溫迪那微妙的態度……
而且最后還給了溫迪這么一筆巨款!!!
嘶!我的天哪!
冷月舞明明沒有喝酒,此刻臉卻“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讓溫迪此刻多幾個心眼子,他怕是也想不到冷月舞的思維能跳脫到那里去。
要是他知道對方現在的想法,估計是哭笑不得。
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溫迪注意到冷月舞的異常,關心的問道:
“你臉怎么這么紅?”
“沒事……”
冷月舞揪著裙角,不知道該不該戳破這件事。
溫迪現在肯定也很傷心吧。
借助酒精來掩蓋自己的悲傷,在她面前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嗚嗚嗚……
光是想想,冷月舞感覺小珍珠就要掉下來了。
冷月舞:“溫迪,你可以不用那么逞強的!”
溫迪:“?”
溫迪腦海中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
我什么時候逞強了?我咋不知道。
難道她是說自己喝酒太逞強了?
冷月舞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提這么一出。
不對勁,十分有百分的不對勁!
冷月舞深吸了口氣,繼續勸說道:
“溫迪,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只是,以后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哦。”
她臉上露出圣潔的笑容,像是寬恕犯了錯的罪人的圣女一般。
溫迪看向桌上的酒瓶,心里不禁想到:
她怎么知道是我順走的酒?
不過按照他的經濟情況來說,自己好像也確實買不起這種酒來著……
但我為什么要哭,要哭也是千仞雪哭呀。
算了,不管怎么說,冷月舞也是關心自己才勸告自己的。
想到這里,溫迪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以后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
“大不了,我后面還給雪清河就是了。”
“還,還給他?!”
冷月舞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么玩?!
“對啊,既然是她的東西,我還給她就是。或者,再做些額外的補償?”
溫迪心想,他答應幫千仞雪護法,喝一瓶酒也算不上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再者,他覺得千仞雪應該不會太在乎這些。
不過做錯事就得認。
下次見面的時候,還是跟對方好好道個歉吧。
殊不知,他的這些話,在冷月舞耳中,完全變了個味道。
她神情嚴肅的走到溫迪面前,認真的說道:
“溫迪,咱們可以窮。但是為了錢做這種事情,可是不應該的。”
“我知道你長的好看,但,但,但,男男那種事情!”
冷月舞臉上紅的似滴出血一樣。
溫迪臉色一黑。
終于反應過來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兄弟你好香”這種事情不都是嘴上說說的嘛,不會有人真搞南通吧?!
不對,重點不在那里!
溫迪剎住了車,現在的事情是要解開誤會。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看看冷月舞那小腦瓜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東西。
其實,客觀的來說,倒也不能完全怪冷月舞。
大家的視角里,“雪清河”毫無疑問是男兒身,當今的太子殿下。
再加上溫迪俊俏的少年模樣,聲音又好聽,還會各種樂器。
“雪清河”對溫迪又是一副縱容的態度。
宮中的流言蜚語不禁傳了出來。
最后遇到這檔子事,也難怪冷月舞會想偏了。
溫迪:“我跟她只是喝了點酒,什么都沒有發生。”
冷月舞:“我懂。”
溫迪:“那張卡只是暫借給我,作為樂隊的啟動資金。”
冷月舞:“我懂。”
溫迪:“……”
你到底都懂了些什么啊?!
不要以那種悲憫的神情看著我啊喂!
算了,被誤解總是風神的宿命。
就像是他一個勤勤懇懇、認真工作的吟游詩人,卻總是被當成游手好閑、摸魚打諢的賣唱的。
溫迪嘆了口氣,朝冷月舞問道:
“你想加入樂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