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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也不是每天都有故事

出乎山意料之外的是,這一次的搶劫案在他錄完筆錄以后就基本跟他沒關系了,那天跟文山分開以后,山和文雪兒他們終于暫時回到了平靜的日常生活。

因為從開學起山就一直為了文雪兒的事情忙前忙后,山也一直沒什么心思好好享受校園生活;雖說還有餐廳的打工和派出所的雜務,但山現在還是能空出不少閑著的時間。上一世的時候山在學校并沒幾個朋友,有休息的時間都是窩在宿舍或者是網吧打游戲,自己也懶得到外邊走一走;這一世山剛開學就經歷了好多事情,還有了女朋友和其他新的朋友,再加上這次是從大一開始就有了工作,生活比從前豐富了不少。

這一天,適逢中秋佳節,家離得很遠的山沒有回去的打算,想著這個中秋就和文雪兒一起過。山問文雪兒中秋回不回家,文雪兒搖頭,山心說也是,雖然雪兒家的房子離學校不是很遠,但是離開母親又失去了父親的她又何嘗不是無家可歸呢?想到這,山嘆了口氣,文雪兒看見他為了自己不開心,就哄著他說:“中秋假期太短了,過兩天小長假我們去你家啊!”山沒想到雪兒這么主動,高興的同時更多的還是想著讓雪兒也能她的歸屬。

“我真的有能力成為她的避風港嗎?”山自我懷疑,回想自己和文雪兒經歷的點滴,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找了個理由暫時跟文雪兒分開,山打車到了那個人的地址。因為去過了一次,山順著記憶找到了那個人的家,按響了門鈴。“叮咚!”不多時,房門打開,女人見是熟面孔,便把山請進了屋。

“請坐。”女人讓山坐下,自己也坐下后問他:“那個,不是已經結案了嗎?我們已經離婚了,處罰金也都交了,這次來還有什么事情嗎?”“您想多了,我這次來不是因為王尚生的事情!”沒錯,跟文雪兒分開后,山來到了的,正是高玲——雪兒母親的家中。

“其實,我是為了雪兒來的!”高玲還不知道山和文雪兒的關系,只是從他的稱呼中看的出他和自己的女兒關系很好;這一次也沒見山身邊的警察,山也沒穿制服來,高玲便沒那么緊張了。“我女兒她怎么了嗎?”高玲聽他說是為了文雪兒而來的,還以為是她出了什么事而來通知自己的。山心想照這么個說法得個好長時間能說明白,就重新介紹了自己,把自己雪兒男朋友的身份和自己了解了文雪兒過去的事情告訴了高玲。高玲心想這小子一定是就著這次的案子才能接近泡走了自己的女兒,便對著山好一頓挖苦。山靜靜地等她說完,才解釋了自己在成為輔警和接觸這個案子前就已經在和文雪兒交往了的事情。高玲察覺到自己誤會了,又意識到自己并沒有什么資格教訓眼前這個對女兒比自己還要好的年輕人,一時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見高玲半天不說話,山也不藏著掖著,跟她說出了自己此次來的目的:“都過去了這么多年了,現在雪兒的父親也不在了,你是不是考慮下再跟雪兒一起生活呢?”高玲聽完后心里五味雜陳,倒不是因為沒想到山會跟自己說這個,而是這些年她一直都有想文雪兒,但是處于對雪兒父女的愧疚和其他種種原因,高玲一直沒有提起再見文雪兒的事情,更別說重新一起生活了。半晌,高玲回問山道:“她有你就夠了吧,我不配再跟她生活在一起了,這樣挺好的。”山聽出她不是不想和雪兒一起生活,而是害怕面對雪兒,便輕聲問道:“您有問過雪兒是怎么想的嗎?她真的不想重新做回你的女兒嗎?你們之前這么多年的愛和情分就這么不看嗎?”面對山的質問,高玲只能再次沉默。哪怕之前知道王尚生的事情后,高玲的心里都沒有如此的難受,渴望再次擁抱女兒的心情和曾背棄他們父女的愧疚在心里雜糅著,難以承受、幾近崩潰,直至破防哭出了聲。

見狀,山發覺自己還是過于著急了,雖然她們母女的問題遲早是要解決的,但自己這這么說出來說不定要弄巧成拙。山站起身,對著還在哭的高玲說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沒有顧及您的感受,但還是考慮一下,我覺得雪兒還是很需要媽媽的愛的,這是我替代不了的;我要回去了,我也會問雪兒的意見,如果雪兒也是這么想的話,我還回來見您的!”說罷,山便輕輕退出房間,離開了高玲家。

回到學校,山發現文山的車停在校門口,就好奇的往醫務室走去。果然,文山來找文靜了,見山來了,文山趕忙招呼他:“來的正好,剛想給你打電話呢。”說著,文山從文靜的桌子后邊拿了一盒月餅給山:“所里發的月餅,這是你的!”山接過月餅,問過最近有沒有需要自己辦的事情之后,把月餅送回了宿舍,就換了套衣服去店里打工了。畢竟中秋假期,學生們不是回家了就是出去玩了,店里并沒有多少客人,程櫻便早早的讓山和文慧下了班,自己則和老婆小舅子看著店。

“今天怎么來打工了,沒跟雪兒一起出去玩嗎?”認識了一段時間,文慧跟山已經很熟了,他倆也經常會在下班路上聊上那么一小會兒。“還是太熱了,也沒什么地方可去。”“最近有個電影新上映,正好下班早,你倆去看看唄,好看的話就告訴我!”山心想:這學姐是真在給我出主意啊還是拿我當小白鼠啊。便跟文慧開完笑到:“那多麻煩啊,要不咱倆一起去看唄!”文慧聽了出來,掐了山胳膊一下,掐得他沒忍住叫了出來:“學姐你干嘛呀哎呀!”文慧也跟他開玩笑:“對不起我家雪兒就該打,都有這么可愛的雪兒了還想釣學姐,膽子挺肥啊你!”說完文慧又要掐他,山兩步跑開后,又回頭跟她說道:“那我就跟雪兒看電影去啦,可不管學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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