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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昨日約定的事不準反悔,否則……

“嚯,變得很能說了嘛。”

卯之花八千流微微瞇起眼睛,神情依舊冷淡,但眼神中似乎隱藏著對未知的好奇與期待,“宗盛,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很多很多……”

此刻,由于被卯之花八千流莫名的舉動所激怒,宗盛心中本能地涌起一股怒氣。

但雙方的實力差距卻讓他壓下這股怒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暗暗蓄力,口中輕喝一聲,猛地發(fā)力,將叉竿蕩開。

他深知自己此刻處于下風,位置極為不利,且對方尚未動用靈壓,于是趁著這短暫的空隙,靈活地翻身一滾,滾至臥室門旁,迅速站起,準備趁機逃離臥室。

但不等他有所動作,卯之花八千流的兇器如影隨形,一記又快又猛的正劈再次襲來。

宗盛躲閃不及,只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用掃帚桿傾斜著接住這一擊。盡管成功抵擋,但這一擊的力道之大,仍讓他的手指間瞬間破皮,鮮血滲出。

看著卯之花八千流出手越來越重,宗盛一邊迅速調(diào)動回道靈壓治療傷口,一邊拼盡全力抵擋,同時口中焦急地喊道:

“卯之花隊長,你這是做什么?我救過你,你怎么能恩將仇報?!”

卯之花八千流聞言冷笑,眼眸中兇光一閃,平日里深藏的惡人面孔此刻完全展露無遺,既冷艷又令人膽寒。

“這下體會到了吧,被你救過的人反手就要殺你,這種情況下你該如何應(yīng)對呢?”

宗盛聞言一愣,腦中的某個記憶被這番話所觸動。

就在前段時間,他聽聞松竹區(qū)的一位醫(yī)生在給惡徒治傷時,因治療效果未能滿足惡徒的期望,竟被當場殘忍殺害。

那個惡徒事后逃往了編號更為偏遠的區(qū)域,至今仍未被捉拿歸案。

暫且不論花姐這出乎意料的粗暴行為,她的話確實不無道理。

死神的世界本就充滿了未知與危險,危機四伏,不知何時便會因某個突如其來的事件而喪命。

盡管他生活在一個相對治安良好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他卻漸漸淡忘了這份潛藏的危險性。

就在這思緒紛飛的瞬間,卯之花八千流手中的叉竿如同出洞的毒蛇,猛然間向他面門刺來,速度快得驚人,準確無誤。

宗盛見狀大驚,連忙被動地抬起掃帚抵擋,然而那條“毒蛇”卻中途改變方向,拐彎一口咬在了宗盛握持掃帚的手背上。

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從手背傳來,疼痛之強烈,仿佛要將手背撕裂開來。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yīng),第二擊已經(jīng)接踵而至,直接將掃帚打落在地。

緊接著,宛如蛇口的叉竿前端緊緊抵在了宗盛挺拔的鼻梁前,輕輕晃動,仿佛隨時都會給予他致命一擊。

隨著掃帚的失落,宗盛已經(jīng)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武器,他無奈地舉起了手,投降認輸。

“如果我手里握的是斬魄刀的話,那么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

卯之花八千流看著失去戰(zhàn)意的宗盛,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冷冷地說道:

“雖然你的靈威已經(jīng)達到四五席水準,但劍技實在不夠看,大概是和哪個死神隊員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吧。

如此狹窄的地方,你應(yīng)該優(yōu)先保護手部才對,如果手里的武器被打掉了,你又用什么來保護自己呢?

你這半吊子水平,不要說我,連我隊里的一個普通席官都能將你輕松擊敗。”

本以為花姐會給他一個痛快,卻沒想到她對自己說了一大堆猶如刀子般直插內(nèi)心的實話,宗盛也是慘笑著回應(yīng)道:“所以,卯之花隊長,我因為實力不濟,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你現(xiàn)在還不能死,不過你這顆人頭我先記下了。”卯之花八千流也是失去了興致,放下叉竿,“另外,我找你有事。”

雖然宗盛擋住的那一下確實讓她驚訝了一分,但稍微過了兩招卻發(fā)現(xiàn),對方目前的水準還遠遠達不到和她廝殺的程度,只能說有值得培養(yǎng)的潛力而已。

宗盛見花姐并無真正殺意,心中稍感寬慰,但對她口中的“有事”仍心存疑慮,一顆心依舊懸在半空。

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在他心頭縈繞,他隱約覺得花姐的舉動背后似乎隱藏著更深層的意圖。

這種直覺讓宗盛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卯之花隊長,您找我何事?”

卯之花八千流目光直視,毫不避諱地回答道:“我要向你學習回道。”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宗盛瞬間被震得頭皮發(fā)麻。

他清楚地記得,在原著中,花姐是在與更木劍八進行生死斗之后才學的回道。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她應(yīng)該沒有學習回道的必要才對。

難道是因為自己作為穿越者的身份,無意間改變了原著的時間線,導(dǎo)致花姐學習回道的進程被提前了嗎?

不過,看著對方正等待著回應(yīng),宗盛來不及細想,轉(zhuǎn)而用疑惑的語氣問道:“卯之花隊長,我冒昧地問一句,您為何要學習回道呢?我聽說十一番隊是戰(zhàn)斗番隊,您作為隊長……”

“怎么,我一個戰(zhàn)斗番隊的隊長就不能學習回道嗎?”

卯之花八千流似乎早已料到宗盛會這樣問,不等他說完便出言打斷,冷笑一聲后繼續(xù)說道:“可笑的問題。我學習回道自然有我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為了治療自己。”

治療自己?

宗盛心頭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

他當然不信花姐的說法會如此簡單。

正如她所信奉的理論:戰(zhàn)斗才是一切。

學習回道的真正目的,原著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她為了永遠享受戰(zhàn)斗,學會了治愈自己的方法。

但治愈也能用在對手身上,畢竟如果沒有了對手,那她如何繼續(xù)享受戰(zhàn)斗的樂趣?

見宗盛沉默不語,卯之花八千流以為他是在猶豫是否愿意教授,于是進一步解釋道:

“我不需要學習什么高深的回道,只要掌握基礎(chǔ)即可。

在這方面,麒麟寺曾對我提起過你。

他說你曾向他學習過回道,并且對你非常認可,認為你就像一塊海綿,接受能力很強。假以時日,定能有一番成就。

所以,他就向我推薦了你,說如果找不到他的話,就來找你學習回道。

而我不是白學,剛剛也說過,我會回報你。而我最擅長的就是劍道,能提高你的劍術(shù),增加你身為醫(yī)生的生存幾率。所以我覺得這樣的提議是公平的。”

她話中的信息量如潮水般涌來,讓宗盛聽得一頭霧水,眉頭緊鎖,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回憶起在澡堂打工時的點點滴滴,突然之間,一切似乎都明朗了起來。

難道麒麟寺是為了擺脫她的糾纏,才故意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我?不會吧?

原來在澡堂好幾次遇見花姐并非偶然,敢情她是個異常執(zhí)著之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而麒麟寺也真是狡猾,自己不想接這活,就把我推了出來。

還有,我可是個醫(yī)生,職責是救人,你卻教我殺人之道,還說是回報,這究竟是什么邏輯?

見宗盛依然猶豫不決,面露難色,卯之花八千流生怕他不答應(yīng),連忙進一步勸說道:“你已有了基礎(chǔ),如果再和我學劍道,劍道水平定會突飛猛進。到那時……”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憧憬,精致的五官因興奮而變得生動起來,臉頰兩側(cè)也浮現(xiàn)出兩抹淡淡的紅暈。

看著她陶醉于未來的模樣,宗盛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揪了一下,全身不適。

不對勁,她的狀態(tài)太不對勁了。

片刻后,卯之花八千流回過神來,眼神變得狠厲,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那就這樣說定了,我教你劍道,你教我回道。若拒絕,我立刻殺了你。”

宗盛看著她恐怖的眼神,心頭直跳,恐懼感油然而生。

這位殺胚姐姐也太霸道了吧?我還沒同意呢,她就擅自做主了?

不過,宗盛也知道,原著中的卯之花八千流就是這樣的人。

就算日后她隱藏起自己的真面目,裝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但只要不順從她的意愿,她就會瞇起眼睛,說出那些不講道理的腹黑狠話。

在對方的威脅下,宗盛無奈地點了點頭,誰讓他攤上了這么一個難纏的主呢?

當日,事情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第二天,卯之花八千流不辭而別,留下一封書信。

宗盛打開書信一看,心頭猛地一緊。

信中只有一行字:昨日約定的事不準反悔,否則……

信的最后,畫了一把血淋淋的斬魄刀作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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