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著黃燈的出租車停在梧桐樹下，再往前就是半個石階深的積水潭，江楓撐著大傘，攙著蘇爺爺進了老舊的樓道。

他來過這里外面么多次，還是第一次知道蘇曉住在什么地方，蛻皮的水泥墻上貼滿快捷開鎖上門服務的小廣告，頭頂連盞燈都沒有，沒物業的地方基本也都靠大家自治，沒人會在乎這種東西，手機里的光就是唯一的照明工具。

沒有電梯的老樓房，一直爬到六樓，蘇爺爺摸出鑰匙去開門，江楓抬頭看了一眼黯淡的泛黃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