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莫琪在鏡子里看到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
起初她以為,那是她自己。
可無論她擺出怎樣滑稽的動作,鏡子里的人都是紋絲不動的。
聶莫琪察覺到怪異,壯著膽子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鏡面。誰料頭頂的白熾燈突然暗了下去,整個洗手間內只有鏡子兀自還在發著光。
可這鏡子原該是沒有燈的。
而且,誰家正經的鏡子會冒綠光?
聶莫琪轉身想跑,無奈腳底像是生出吸盤一般,死死黏著抓住了地面。
鏡中女子緩緩伸出手來,溫柔似水搭上了聶莫琪的肩。聶莫琪僵著脖子扭過頭,便見一張與自己生得一模一樣的臉透著涼氣兒貼過來。她們鼻尖碰著鼻尖,睫毛粘著睫毛……聶莫琪被嚇得雙腿發軟,只余一雙手勉強還能掙扎撲騰。
“莫琪?莫琪……”
有人在喚她的名字。
是誰?
是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嗎?
不,這好像是個男人的聲音,是她很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寧子服!”
她大聲喊著未婚夫的名字,在得到“我在呢”的肯定回復后,終于安下心來。
聶莫琪終于睜開了眼。
床頭的小夜燈發出溫和的光,晃得周遭墻壁泛起淡淡暖意。她伸手去抓寧子服的手腕,比比劃劃說了好半晌,可是能講出口的似乎都只是夢,完全沒有剛剛那種身臨其境的可怖與恐慌。聶莫琪拉著寧子服下了床,連鞋都沒穿就直奔洗手間。
門是開的,燈光也不再是時明時暗。她試探著用牙刷尾端去敲墻面上的化妝鏡,只能聽到“咚咚”的聲響,完全不像會有女人從里面涼颼颼鉆出來的模樣。
剛剛她經歷的一切似乎真的只是一場夢。
寧子服走過來,把自己的腦袋湊到鏡子前,左左右右晃了晃,恨不能三百六十度照上一圈。
“就是一面普通的鏡子,”寧子服依舊牽著聶莫琪的手,笑著哄道,“你肯定是做噩夢了,如果還是害怕,咱們明天就找人來把它給換了。”
聶莫琪原地僵了好半晌,只覺胸腔里那顆兀自撲通跳動著的心臟懸在一個上不去、下不來的位置,慌得她頭皮發麻。
她握著寧子服的手緊了緊,嘆了口氣道:“還是換一下吧……不要這種會冒綠光的。”
“行。”寧子服很是認真地回應,“咱們換那種冒七彩光的,每次一照鏡子,就跟小魔仙要變身似的。”
聶莫琪笑出聲:“不如把燈泡也換成七彩的,以后進洗手間還能順便蹦個迪。”
寧子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并決定納入裝修計劃。
經過這么一鬧,聶莫琪的情緒倒是平穩了不少。
她想要抱一抱三更半夜被自己折騰醒了的寧子服,可一抬頭卻見寧子服的臉頰腫起來老高,脖頸處還有幾道貓撓似的抓痕。聶莫琪的心跳再一次提到心口處:“你的臉怎么了?被誰給打傷了?”
寧子服很是平靜:“你。”
“哦……”聶莫琪稍稍放下心。
等意識到是自己動的手后,聶莫琪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帶著問號的“啥”來表達疑問。
“我打的?我什么時候打的?我怎么不記得……”
這話,聶莫琪越說越心虛。因為她隱約記得,自己在夢里是動過手的。莫琪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不過隨便扒拉了兩下子,這平時連瓶蓋都擰不開的手怎么突然就有了這么大的力氣?
她伸手,摸了摸寧子服的臉,憋著笑問:“疼嗎?”
“不疼。”寧子服伸手去戳聶莫琪的腦袋,咬牙道:“想笑可以大方地笑,你也不怕憋壞了自己。”
聶莫琪抓著寧子服的手肘,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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