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春術·改:血孽咒
- 功法不通,我改一改不就是了
- 淵海孤燈
- 2533字
- 2024-08-27 07:30:00
月光下,眾山賊呆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團血霧,陷入沉寂。
隨后,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把那道士剁成肉醬,為二當家報仇!”
眾山賊紛紛響應,群情激憤,抽刀便向林禹余殺來。
林禹余絲毫不懼,只是對著這群沖上來的山賊,揮出一拳又一拳。
“你們這群狗種,想要敗我,還遠遠未夠班呀!”
哪怕只是毫無拳法套路的普通一拳,這些山賊也擋不下來,被打中便會立刻爆散成血霧。
而那些沒被正面打中的,哪怕只是被拳風刮到,也會受到巨大的沖擊而往后倒去。
不多時,場上還站著的,就只剩下他一個了。
剩下的山賊無不身受重傷,再起不能。
走到一個倒地的山賊面前,林禹余舉起拳頭,正要痛下殺手。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這位道長,還請手下留情。”
然而,林禹余的拳頭并沒有如這聲音所說般停下,而是猛地砸下。
眼前這個山賊的頭顱便被砸進他胸腔里了。
這之后,林禹余才緩緩轉身,看向聲音的主人,道:“你說要我停我便停,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了?!”
那是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與其他山賊不同的是,他身著戰甲,手持寶刀,看上去倒不像個山賊,更像是個出征的將領。
兵匪么?
林禹余嘴角噙著冷笑,剛才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些山賊都是訓練有素之輩,且手上拿的刀都是制式武器,各個裝備精良,只怕是偽裝成山賊的士兵。
但......是士兵又如何?做下那種豬狗不如之事,他便照殺不誤。
對面的兵匪首領看到林禹余無視了他的話,繼續下手后,終于忍不住了。
他臉色鐵青,眼中燃起怒火,怒極反笑道:“好好好,閣下可知,我等的真實身份?”
“是否知道又如何?不過一群沒爹沒媽的死剩種罷了?!?
此話一出,兵匪首領都要把自己的牙給咬碎了,冷聲道:“閣下行事如此肆無忌憚,就不怕日后會招致報復嗎?”
“報復?”林禹余冷笑了一下,“你們背后的人既要前來尋死,那便讓他來吧!”
言罷,林禹余提起拳頭便沖上前去,只是呼吸之間,便出現在兵匪首領面前。
看著突然出現的林禹余,兵匪首領大驚,舉刀慌忙應對。
“鏘~”
只一拳,便將他手中的刀打斷,刀刃朝后飛去,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下一瞬,化拳為掌,重重劈在他持刀的手臂上,將他的手臂硬生生劈斷。
此人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兵匪首領徹底慌了,原本自以為能和眼前這個道士不相上下的,實在不行也能從容離去,但沒想到實際差距居然這么大。
顧不上斷臂之痛,他出聲求饒道:“等等,道長饒命,我可以保證......”
“饒命?你莫不是在說笑吧?放心,我既在這里,便絕不會讓你們死得這么輕松。”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他們死了,便能償還上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了嗎?答案是不能呀!
接下來,林禹余便如法炮制,將他剩余三肢全部打斷,扔在地上。
劇痛難忍,兵匪首領只能蜷縮在地上掙扎,但下一秒,一道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回春術有幾種用法嗎?”
回春術?什么回春術?
“回春術可是我最尊敬的師父留給我的寶貴遺產之一,有治病救人之效,便是受到多嚴重的傷,只要還沒死,都能救回來。”
救人?難道他想放過我?
兵匪首領心中剛升起希望,林禹余接下來的話語便讓他如墮地獄。
“但,回春術還有另一種效用,它也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給它起了另一個名字,叫血孽咒?!?
說完,一只手便對準兵匪首領,重重拍下。
“現在,你可以繼續求饒了?!?
隨后,一股玄妙的力量便涌入其中,正是那原本可以拯救生命的力量。
只是這次林禹余沒有約束那股力量,而是任由它在兵匪首領體內肆意發揮。
兵匪首領只覺得渾身劇痛,比任何時候都痛,身體各處都痛。
“呃啊啊......”此時他已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了,痛覺已將他的意識幾乎沖散。
但更可怕的是,他的身體各處都在那股力量作用下產生了畸變,身上細胞開始瘋狂分裂,血肉也開始瘋狂增生。
沒一會兒,林禹余眼前的兵匪首領已經不成人形,只剩一團惡性增長的血肉,在血肉中央,是一張痛苦扭曲的面孔。
兵匪首領的意識被徹底囚禁在這團血肉中,永受折磨。
做完這些,林禹余想起黃家村僅剩的那個男人,便走到樹叢下把他叫了出來。
“虎頭寨已被我殺敗,里面還留了些人沒死,你若想去親手了結他們的話,那便跟我進去吧。”
男人愣愣的,也沒說什么,只是跟著林禹余走進虎頭寨。
進了虎頭寨,他便被地上倒地的山賊吸引了目光,不發一言地撿起一把刀,走到一個山賊面前,只當是豬狗,隨即便一刀揮下。
山賊在這一刀下便尸首分離。
可男人覺得還不解氣,便又找了另一個半死不活的山賊,揮刀斬下。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那么做......”他瞪著赤紅的雙目,一邊喃喃著,一邊揮刀。
不多時,場上山賊已被他殺光了,他還想繼續揮刀,卻找不到還活著的山賊。
“沒了,怎么沒了......”男人舉目四顧,終于發現了前方的一團肉塊。
那團肉塊上印著一張他永遠忘不掉的臉,一張令他厭惡至極的臉。
他永遠不會忘記,正是那人,領著一群山賊,把他們黃家村給屠了個遍,把自己的親人朋友給全部殺光。
男人走上前去,舉刀劈在那肉團上。
一刀,兩刀......無論劈了多少刀,那肉團總能迅速恢復過來,而代價僅僅是里面被囚禁的意識更加痛苦罷了。
劈到刀都鈍了,男人才疲憊地扔下刀,一把癱坐在地上,任由血水淌過身體。
“劈過癮了?”林禹余不知何時出現在一旁,他剛剛去把躲在山寨里的山賊一一揪出來解決掉了。
男人站起來,想起林禹余不喜歡別人跪他,便拱手彎腰,“多謝道長為我黃家村報了如此血仇。”
接著又道:“若道長不嫌棄,我愿跟在道長身邊,今世為您做牛做馬,以報救命之恩?!?
林禹余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說道:“沒有人生來就是應要為別人做牛做馬的,我也不需要別人給我當牛馬?!?
話音一轉,又道:“若你愿意的話,便跟在我身邊當個學生,學一些手段如何?”
這并非臨時起意,作為血孽咒的第一個實驗體,這男人似乎對血孽咒的適應性有點好過頭了,留他在身邊或許能有助于血孽咒后續的推演。
更何況,這個男人在經歷血海深仇之后,性情只怕是已然扭曲。若他后續發掘出了體內血孽咒殘余的力量,或許會成為一方大患。
因此,林禹余才決定把他帶在身邊好好教導。
男人聽完林禹余的話,抬起頭,露出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后才反應過來。
“學生黃泉,見過老師。”
黃泉么?林禹余才知道這個一直木訥著臉的男人的名字,這名字,怎么說呢,有點不吉利啊......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只是將黃泉扶起,道:“你是我第一個學生,按照我師門傳統,便給你取個道號,就叫明心吧。”
“記住,我們的師門位于墟山之上,名叫墟源宗,而我,則是墟源宗當代宗主,寂墟道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