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杉抬頭望向戰場，戰場的塵埃已然沉淀，只余微風輕拂，拂去夜與戰的粘膩。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能感受到內心如海潮般涌來的復雜情緒，這既是他第一次真正參與這種強度的生死廝殺，也是他初次......殺人。

他親眼目睹那明亮的白光將生命與野心一齊吞沒，無法不被卷入這冷酷的現實中。他知道自己所做的并非錯事，但心中卻仍被拉扯著，如同在探求某種不易理解的真理。

“我……我真的這樣做了嗎？”自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