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論道
- 從射雕開始:開局廢了歐陽克
- 仙人執(zhí)筆
- 2094字
- 2024-11-03 00:05:00
她們尸身倒在雪地上,七孔流血,白雪映襯著紅血,好不凄慘。
“姐姐。”
“妹妹。”
“師父救命。”
剩下四女大驚,有人為死去的姐妹傷心,聰明的已經(jīng)向歐陽克求救,此時也只有師父醒來,才能救她們性命。
王府高手盡管驚訝小王爺?shù)睦笔执莼ǎ鍪挚刹宦?
沙通天師兄弟瞬間出手,四位女子立時命赴黃泉。他們師兄弟經(jīng)常和彭連虎做無本買賣,對幾條人命根本不放心上。
“師父,各位英雄,對這結(jié)果可還滿意?”楊康面不改色,走到丘處機身前,對他們一行人微笑道。
柯鎮(zhèn)惡“哼”了聲不再說話,丘處機更是理都不理楊康。
“完顏康,你還是快點回府吧,天氣如此惡劣,可別著涼了。”張江笑嘻嘻的對他開玩笑。
同時手中運勁,伸手要拍楊康肩頭“云門穴”,此穴屬肺脈,要是被人暗傷,輕則終身咳嗽,重則一年半載就沒了性命。
全真教三人都猜出張江心思,但沒一個提醒楊康,只有馬鈺微微皺眉。
“小王爺小心。”王府高手大多是一方豪雄,江湖經(jīng)驗豐富,也看出張江意圖。
他們等不及上前,彭連虎右手被傷,但他暗器除了針尖指環(huán)外,還有精巧袖箭,只聽“嗖”的一聲,暗器向張江射出。
其他人趁機把楊康帶回。
楊康聽了王府眾人解釋,不由心有戚戚,望向張江目光也變得不友好。
張江面對飛來的袖箭,只是屈指一彈,就把它擋落在地。
彭連虎也不在意,他向丘處機拱手:“邱道長,看來八月十五中秋之約,依然要進行下去,
還有這位張少俠,到時我們一并領(lǐng)教閣下高招。”
張江擺擺手,漫不經(jīng)心道:“千手人屠彭連虎,聽說你和黃河幫在河北、山西一帶威名赫赫,領(lǐng)教你們的高招何須等到中秋,咱們有緣再會。”
他對于喜歡與普通人為惡的武林高手,向來沒有好感,要是實力允許,今天就想把他們都殺了。
“哼,張少俠好大的口氣,各位,咱們中秋見。”彭連虎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完顏洪烈在楊康被救回后,丟下眾多高手,僅帶著昏迷的歐陽克和便宜兒子搶先走了,王府眾高手再離去。場面頓時清凈了。
只有鵝毛大雪,依然飄落不休。
在場眾人相互寒暄幾句,又幫著穆念慈張羅楊鐵心夫妻后事,再把受傷的馬,王二人扶進客棧。
張江和眾人不熟,很快就起身告辭,并對馬鈺鄭重道:“真人,以后有機會,再向你請教道家真理。”
武功達到一定境界,就需有相應(yīng)境界匹配,佛家念佛經(jīng),道家學(xué)道經(jīng),就是這個道理。
但心靈境界提升可沒這么容易了。很多人就差這么一步,終身不能達到一代宗師境界,《射雕》里最悲催的代表,非裘千仞莫屬。
張江到了目前地步,武功已經(jīng)夠了,但對于道家了解,他相關(guān)書籍看的不少,還有未來目光,可說到底仍是閉門造車。
馬鈺心下凜然,張江居然到了要加深自身心靈境界的層次?
他又想到張江剛才的狠辣,起了愛才之心,不顧傷勢起身,摸著胡須,風(fēng)度翩翩道:“何須以后,今天就可以。”
張江霎時喜形于色,對馬鈺做個請的手勢:“真人愿意賜教,張江不甚感激。”
“小友武功高出我等一籌,何必謙虛,王師弟,我現(xiàn)在陪張江走一遭。”馬鈺說完往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王處一點點頭。
“掌教慢些,您有傷在身,我扶你吧。”程遙珈快步走到馬鈺身邊,先對王處一行了一禮,再攙著掌教手臂往外走。
她是大家閨秀,以前很少拋頭露面,見張江要走,早就想跟著,苦于兩位師門長輩在沒有借口,這時馬鈺要走,簡直再好不過。
馬鈺扭頭看了眼小丫頭,好像把她心事全部看穿,只一眼,就讓程遙珈羞得低下了頭,這一路還不知是誰領(lǐng)著誰。
張江三人打著雨傘,走了大半個時辰,才回到青云客棧。
到了客棧,把馬鈺也安排到后院,讓他先休息。
又交代掌柜準備豐盛菜肴,中午三人吃過飯,程遙珈又給兩人泡茶,然后靜靜坐在一旁。
兩人喝過茶后,馬鈺也不端著,主動開口:“張江,你認為什么是道。”
“大道至簡,道“唯一”也!”隨著張江簡短的話語,兩人關(guān)于道文化的討論拉開大幕。
全真教以“清靜無為”教旨,融合儒釋道三家精華,形成了全新的修行體系與武學(xué)流派。更被武林公認為玄門正宗,自有其可取之處。
張江聽的如癡如醉,馬鈺講的很多東西,目前他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這也不能怪他,他如今才二十歲,上輩子也只活了二十多歲。
豈不知馬鈺心中更加驚嘆,很多道理他與丘師弟講了多次,他都不能理解,而張江卻能聽懂,真大才也!
到了后面張江和馬鈺一問一答,兩人聊的都很盡興。
最終,馬鈺喝了口茶,欣慰的總結(jié):“道家根本,還是講究清靜無為,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近于道也!”
張江贊同點點頭:“道長說的對,我以后行事哪怕背負惡名,對于奸邪,也要除惡務(wù)盡。”
不遠處坐著傾聽兩人談話的程遙珈噗嗤一聲,差點笑出聲。
馬鈺搖搖頭:“壞人的命也是命,對壞人也要給他改正的機會。”
“壞人活著,老百姓生活就多了個不安定因素,還是死了干凈。”張江不認同他的觀點。
馬鈺無語,他說的道理張江懂了,卻不愿意這么做,為之奈何。
他也沒有勸張江的身份,在戌時就起身告辭。
張江和程遙珈把他送出客棧,此時大雪已停。
“張少俠不用再送了,我還要提醒你一件事。”
“道長請講。”
“你打傷的那位歐陽公子,是西毒歐陽鋒傳人,
當今武林四大宗師,西毒最沒有宗師風(fēng)度,當然,他被家?guī)熕鶄呀?jīng)二十多年沒來中土,但也不可不防。”馬鈺真切道。
“多謝道長提醒,晚輩銘記在心。”張江抱拳道謝。
馬鈺點點頭,伴隨著腳踩雪地的“嘎吱”聲,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