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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貪官污吏殺不絕

曹郯臉色平靜,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道:“既然你如此看不起女人,那你是從哪里來?總不可能從石頭里蹦出來吧!”

眾人哄堂大笑。

“一個從女人裙擺下出生的孩子,如此貶低侮辱女性,不知道你在天之靈的老母親知道會怎么樣?!”

老儒生臉上浮現出惱怒,覺得曹郯在故意羞辱他。

于是振振有詞地說道:“自然是我輩父母陰陽交合,十月懷胎把我生下來。

這是人的繁衍天性使然,沒有必要歌頌!”

“那為何你卻如此看不起女性?”

“你這是狡辯之詞,我主張的是男主外女主內,從未貶低看不起過女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物,男人天生力氣大智慧高,天然就是主外的一家之主,這也是從古至今男耕女織,亙古不變的道理。”

曹郯聞言,一時詞窮。

這個老頑固所說,在當今西晉社會一點錯都沒有。

很快曹郯就反應過來了,想到辯駁之詞,額頭上高聳的皺紋仿佛被一雙無形素手撫平,說道。

“女性中也有聰慧過人,力氣壯如牛的,這些人難道就只能躲在閨房中繡花和相夫教子嗎?”

“在我眼中,并沒有什么男女之分,并沒有什么必然強必然弱之分!

只有,有能者居而上之,無能者則下之!”

老儒生原本還能侃侃而談,但發現曹郯把話引申到當今縣令所行的科考制后,便閉口不言。

般陽縣的縣令曹郯,他給般陽帶來了巨大變化,一掃往日貧困饑苦,讓般陽縣變得繁榮富強。

他是般陽縣真正的父母官!

般陽人民每個人都能明顯感受到日新月異的變化。

最顯而易見的就是縣城的街道變得干凈,越來越多品種的食物和越發熱鬧的晚市。

曹縣令深受般陽人民的愛戴,若是有人詆毀他,說不定會被他的忠實擁護者們背地打悶棍。

或者像脆紙一樣,被當面撕碎嘴巴。

如今的城防軍和官府中的捕頭都不再是以前那副有氣無力,一臉麻木。

曹郯仿照現代社會,創立巡邏制度,每條街上都有一位捕頭和幾名捕快。

在和平時期他們是懲惡揚善的暴力機關。

于必要時刻,他們是守護般陽縣最重要的預備隊!

如今每個城衛軍或者捕快都是臉帶銳氣,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每個不法分子,希望立下功勞升官。

能者上之,無能者下之的晉升制度,極大地提高了他們的積極性。

曹郯抿了口酒,奇怪地看向這個原本還像嘰嘰喳喳的麻雀一樣的老頑童說道:“怎么了?啞巴了?”

老儒生不久前才來到般陽,在這里感受到了其他地方所沒有的欣欣向榮,他對那素未蒙面的曹郯縣令可是敬重不已。

“你不會是曹縣令吧?”,老儒生顫抖嘴唇。

他發現曹郯的觀念與當朝縣令所出一致,不謀而合。

再加上曹郯如此年輕的面容,心中自然有所懷疑。

“哈哈,縣令大人每日公務纏身,怎么會有時間有怡情來這里喝酒呢?”

“我只是縣令大人身邊的長史。”

朱玉珍和張婷儀聽到曹郯沒有廉恥的話后,櫻唇微張,睜大美眸地睕了他一眼。

老儒生點了點頭,“這也是”,隨即他又開始講起女子就應該三從四德,相夫教子那一套。

曹郯頭疼極了,隨后釋懷一笑,現在的西晉風氣就是男尊女卑,觀念如此。

男性主家之后整個家庭才有能力活下去,這才是男尊女卑觀念的最大推動力,可以想象生產力沒有提升的情況下,這種觀念會一直持續下去。

畢竟,在封建時代讓女性當家做主并不能推動社會發展,不能讓整個家庭獲得直接利益。

哪怕曹郯是從現代長大,也不是堅定的男女平等主義者,只是身為現代人進行必要的改革。

改革如果行不通,那便停止就行了。

因為前世反感那些田園女權,她們經常干一些蜜汁操作。

義務我不履行,權利卻全享受,這種既要也要惡心行為,極大地敗壞路人緣。

在曹郯眼中就應該是不分男女,有能力的人則居之,無能力的人就下來,而不是該講平等講能力的時候就搞一些應該照顧弱勢群體的言語。

曹郯打斷了老儒生的話,說道:“曹縣令上個月也說了,以后不允許限制女性參與各行各業,女子也能成為般陽的頂梁柱,怎么?你要反駁縣令大人說的話嗎?”

這句話把剛才口若懸河一般的老儒生給嚇得一愣一愣的,“縣...縣令大人真有這樣說過?”

猶豫的模樣不復剛才滔滔不絕的樣子,反而像躊躇不定的老黃牛。

其他看戲的人,也紛紛議論。

“縣令大人真講過這句話嗎?”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像曹縣令一樣,天上文曲星下凡,只要聽曹縣令的話就行了!”

“李員外,你聽過嗎?”

某個衣服穿著奢華,臉色白嫩的微胖男子臉色遲疑了一下,然后搖搖頭。

曹郯不由得意的笑了一下。

“哼,跟我斗,我一句縣令講過的話,你們怎么和我斗。”

老儒生見二樓大廳的人漸漸信服曹郯所說的話,天平漸漸往曹郯這邊傾倒,生氣地說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滿臉怒氣地揮袖而去。

曹郯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吃過飯后,曹郯帶著二女開始在般陽縣逛了起來。

朱玉珍挽住曹郯的胳膊,走在路上他的手臂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陣柔軟的觸覺,令人心生搖曳。

曹郯偏頭端詳和朱玉珍對上,她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內斂羞澀地低下頭。

偷笑了起來的模樣,像極了偷腥的小貓咪,讓曹郯的心都快要融化,可愛極了。

張婷儀則是雙手交疊在腹部,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身材凹凸有致。

哪怕是尋常的走路也是踩著貓步,一幅身姿搖曳的姿態,清冷中帶著一絲嫵媚,令人欲罷不能。

不過,曹郯注意到了張婷儀臉上的僵硬,左手伸了過去,拉住她的白嫩修長的手,十指相扣。

張婷儀臉上瞬間紅的簡直要滴水,高冷如冰山般的臉開始消融。

順著河邊的官道一直走,越過幾棵榕樹,來到橋頭。

涓涓細流穿過大半般陽縣,橋下頭有人在賣糖葫蘆。

“你們要吃嗎?”,曹郯輕聲詢問二女。

張婷儀搖了搖頭,而朱玉珍高興神情言于表,拽著他衣袖細細嬌聲道:“要。”

自從離開朱家,來到府衙后院內宅住后,朱玉珍變得越來越開朗和活潑,臉上時常掛著的笑意給她增添了幾分純真可愛的味道。

在曹郯的寵溺下,她的笑臉也越來越多。

“好”,曹郯輕掛了朱玉珍挺翹的小瓊鼻后,向那位商販走了過去。

“老板,這個糖葫蘆怎么賣?”

“哎呦,小哥你來的正是時候,我這糖葫蘆正是用了州府那邊運來的紅糖做的,口感滑膩清甜。”

曹郯聽著眼前這位頭發花白,身材佝僂的老人,吹噓他的糖葫蘆有多好吃。

眼看著他還要繼續說下去,曹郯趕緊擺手喊停,說道:“多少錢一串?”

“額....三文錢”,老翁健談突然被打斷話,還宕機了一下。

“給我來兩串。”

曹郯從懷中摸出六文錢遞給他,然后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們的貨從哪進的?”

“商稅貴不貴,我是家里最小那個,不指望從家里繼承田地。”

老翁宕機了一會,臉上出現難色,吹噓了那么久踢到鐵板上了,真來了一個要搶生意的!

曹郯注意到對方支支吾吾,腦門一轉就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這是怕自己把他的路子摸干凈,搶他生意啊!

曹郯失聲笑道:“放心老人家,我又不是一定要做糖葫蘆的,只是了解一下大伙經常進貨的地方。”

老翁黝黑的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看在曹郯買了糖葫蘆的面子上,拉著他小聲說道。

“這都是從新沓和萊蕪那邊交易的,新沓地處平原物資豐饒,各種農產品應有具有。”

“萊蕪地處淄水下流,水運便利天然就比我們般陽要繁華許多。”

曹郯點點頭,這些都是人盡皆知的常識,問道:“那商稅重不重?”

老翁先是面帶凝重,似乎又想到什么,釋懷地笑了笑。

“商稅嗎,自然還好,能留下一半利潤給我們也不錯了。”

“小哥,你可是不知道,以前的般陽縣像我們這些平民是不能夠做生意,只有那些豪族世家,地主老財才有資格。

自從縣令老爺放開了對商販的壓制,縣城一下子就變得熱鬧起來,我們般陽一下子成為了熱餑餑。”

“一半?可我記得縣老爺規定的商稅只是四分之一啊?”,曹郯眼睛微瞇,面容疑惑地看著老翁說道。

老翁嘆氣:“四分之一那是給縣老爺的稅,下面還有那么多官吏層層剝削之下,就有了一半的商稅。”

聽完這句話后,曹郯勃然大怒,“mlgb,虧我前幾天還在自得,讓百姓過上了好日子,沒想到在下面還有蛀蟲!”

于是內心難堪,強笑問道:“這種稅一般還要交給誰?”

五月,曹郯依據光腦查閱從古至今的資料,思索。

這也是光腦的正確打開方式,不同于其他穿越者,曹郯可以隨時隨地查閱相關資料,也就是說他不是一個人穿越過來的!

曹郯的背后還站著一個現代社會在支持他!

他一手創立了軍院、法院、政院。

軍院負責軍隊大大小小的事務,而法院負責斷定決裁般陽人民日常的案件。

政院最為繁瑣瑣碎,不僅要負責般陽的財政,還要撥款成立管理般陽軍校、建設規劃般陽、清點人數攤丁入畝......種種。

稅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但也是最輕松的一環,這種重視又松懈的狀態,導致被某些蛀蟲鉆了空子,損害了官府的利益,損害了這些商販的利益!

“是啊,如果你也做這行的話,必須要了解清楚哪些人不可以惹,要第一時間就上貢。”

買糖葫蘆老翁一拍腦袋,但又看向手中的糖葫蘆,因為講清楚這里面的門道花的時間太長了。

曹郯循著老翁的目光看去,發現他在看著手中木桿簍子上插著的一大串糖葫蘆,啞然失笑。

“我全買了,你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老翁喜開顏笑,道:“好勒!”

“若說我們這些商販第一個要孝敬的就是那些最下面的稅吏,正所謂閻王易見,小鬼難纏。”

“這些稅吏可不管你那么多,你要是沒有孝敬他,以后的日子就會被他一直找麻煩,所以這筆錢是必不可少的!”

曹郯對這種情況,這種官府一直都是深惡痛絕,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手下的官府也變成這樣腐敗的模樣。

一瞬間,曹郯有些喪氣,如斗敗的公雞一樣,變得沮喪。

“再然后,就是稅務司的副司長。”

稅司是政院下面主要負責稅收的一個司。

“話說回來,這位副司長聽說是縣令老爺的小舅子,叫什么名字來著?”

“哦,張志成,這位來頭可大著呢,在般陽商販中有這么一句話,你可以不知道縣令老爺叫什么長什么樣,可這位爺的樣貌名字還有愛好你可要知道個一清二楚。”

聽到這句話后曹郯已經氣的不行了,心中的怒火仿佛要變成滔天焰火把眼前的所有東西吞噬的一干二凈。

聽說老翁對般陽稅司從上到下,入木三分的闡述后,曹郯的臉色越來越青,越來越黑,宛如鍋底的黑灰一般。

最后,曹郯下定決心要徹底解決貪污腐化問題,于是告別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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