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箱酒
- 全人類幫我肝熟練度
- 一斤江水
- 2922字
- 2024-08-24 20:33:47
將近七點。
居民樓外的小街道。
一輛出租車慢慢駛來。
車上。
陳顧給表弟打過去電話,
“來街上,拿東西,別讓姑姑和姑父來,你過來。”
掛掉電話。
陳顧看向司機師傅,“行,就停前面吧,里面不好拐。
你一會送完我,從前面開出去就是大街,那邊打車的人不少。”
“好嘞,謝了兄弟。”司機笑著回了一句。
他送過這邊,知道這位乘客說的都是實在話。
眼看計費器要跳。
開了一天車的他,帥氣的順手一停。
人家給他一個好心情,他也方便于人。
一兩塊,買個舒心。
在他想來,特實惠。
與此同時。
陳顧看了看滿臉笑容的司機師傅,又瞅了瞅停止的計費器,問道:
“師傅你早上跑嗎?”
“嗯,一般七八點。”
司機回道:“我自己的車,時間自由。
但我不是有錢啊,是那時候車牌便宜。
現在是特心疼自己的車,不想合伙,就一人開了。”
“早上七點能來這嗎?”陳顧拿出手機掃碼。
“我早起一點,應該差不多。”司機問道:“早上用車嗎?算上這次的車費,給個氣錢,五十……”
他本來想要熟練的說出價格,五十七。
但話說出口,換為,
“五十塊錢就行。”
司機覺得這位乘客不錯,能早起第一班拉這位‘好乘客’,說不定也能一天好心情。
“七點來這吧。”陳顧付了六十,“人少,能錯開高峰期。”
“多了。”司機聽到收款聲。
陳顧指指停下的計費器,“少了。”
二人一笑。
快到前方路口。
陳顧活動了一下胳膊,準備再次提上飯菜。
經過將近兩天的掛機收益。
陳顧哪怕是隨意的活動筋骨,也有一種很自然的‘抖’勁在里面。
很快就把肌肉放松開。
這個‘抖勁’,大部分得益于東子技藝里的八棍頭。
更多是他和賀廣余的八極拳。
并且陳顧還覺察到自己的力氣上漲了一些。
思考間。
陳顧朝前方望去。
路口,徐曉航已經站著了,正來回張望。
陳顧看到家人,一時收回心思。
關于武藝的事,還是等完全學會一個技藝再想。
因為‘入門八極拳’,只剩十六個小時就可以融會貫通。
其余技藝,也在快速學習。
陳顧只要一回憶,滿腦袋都是這幾人的武學技藝。
這些技藝,也刻進了自己的肌肉記憶里。
“在這。”
車在路口停下。
陳顧下車,手里提著菜。
“哥。”徐曉航跑步過來,要接著。
“別管我。”陳顧偏偏頭,“幫師傅接一下。”
此刻,司機正打開后車門,幫陳顧搬出酒。
而之前打車的時候。
酒,是煙酒店老板放進去的。
當時,司機從倒車鏡里瞄一眼,看到是紙箱子,不是傷車的大物件后,就沒有多在意。
等放好,后視鏡里有座位擋著,也看不到。
如今親自一搬,一瞧這酒箱子。
‘嚯,矛臺!’
他心里起伏一下,但看到陳顧住的地方老舊,衣服也很普通,應該不像是自己喝的。
八成是送禮。
他琢磨幾秒,也沒多想,就把酒交到徐曉航手里,又朝陳顧客氣問句,“要幫忙嗎?”
“不用。”陳顧朝后看看,“你車還在這,再不走,后面都快按喇叭了。”
“那我先走了,明見。”司機笑著離開,又向后面的司機們歉意招招手。
徐曉航抱著酒箱子,看到司機離開后,才一邊跟著陳顧朝家里走,一邊好奇說道:
“哥,你咋買這么多菜啊?”
陳顧看他一眼,“你就說吃不吃。”
“吃。”徐曉航老實的點點頭。
“你這小子。”陳顧失笑,走到樓棟內,“慢點上樓,別摔著了。”
陳顧現在上樓梯,都有一種踩云的功夫。
收益于高個男人的輕功,武當梯云縱。
但陳顧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就用上了。
這使得陳顧一步三個臺階,一眨眼就到了樓梯拐角。
“哥你咋走這么快?”徐曉航上樓梯的速度卻很慢,“還有哥你放心吧,我知道這個酒很貴,我很小心。”
“我是說人,不是酒。”陳顧站在樓梯口,看向下方還在一步一步上臺階的表弟,
“酒摔了就摔了,摔完再買。”
“但我摔了還能長好啊。”徐曉航搖搖頭,“酒摔碎了卻長不好。”
“哪學的這叼話。”陳顧訓他一句,“讓人看低。”
陳顧很少吵表弟。
但過兩天,陳顧就要上交表弟資料,表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去那個一瞧就是充滿‘名貴’的學校。
陳顧可不想表弟整天唯唯諾諾的低樣子,在學校里讓人欺負。
想到這里,又想到表弟剛才說自己上樓梯很快。
陳顧略一思索,知道自己因為面板技藝的關系,已經不知不覺把武功融入了生活。
這是好事。
因為不知不覺中練習時,自己的熟練度也會漲。
但卻和自己以往練散打一樣,沒有別人帶來的多。
相差可謂是‘200’倍。
賀廣余一天帶來的20點熟練度,相當于自己練了大半年散打的200天。
陳顧暗自苦笑。
可想到表弟會不會被人欺負的問題時。
陳顧邊上樓梯,邊看向下方不敢說話的表弟,
“阿豪最近咋樣,他還接你放學嗎?”
阿豪,是這一片的小痞子,也是陳顧初中時的同班同學。
陳顧上學時,也不是被欺負的主,于是和阿豪不打不相識。
而他全名‘湯小豪’。
阿豪這個稱呼,是他看了《插翅難逃》后,自己起的外號。
后來,陳顧上高中。
阿豪則是輟學在家里幫忙。
他家是街口開小超市的。
他現在是邊混邊幫忙,一天到晚,都有社會小年輕去他家消費,或者蹭煙。
他爸媽管不了,也麻木了,干脆聽之任之。
如今。
陳顧讓阿豪偶爾去接表弟,也是怕學校里有人欺負表弟。
“小豪哥昨天才接過我。”表弟回話,“他讓我好好學習,好好準備這兩天的摸底考試。”
“嗯。”陳顧點頭,“阿豪人雖然不咋樣,但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要聽。”
說完,陳顧抬頭,看到上方房門已經打開。
姑姑和姑父都走了出來。
“怎么買這么多菜?”姑姑有些心疼。
“這不是開心嘛。”陳顧沒讓姑姑接,“沒多沉,我提著就去進行。”
“我準備碗。”姑父很利索的回身,但無意間撇了一眼酒,腳步就挪不動了,
“小顧,這酒是送禮嗎?
我聽你姑姑說了,你朋友把你工作安排好了,是個大公司。
這酒是送給他嗎?”
“什么送禮?”陳顧示意邊進門邊說,“我那朋友不收我的禮,也不吃我的飯,甚至還送我一塊表。
用他的話說,我幫過他忙。
反正這事你們別擔心了,我心里有數,不會壞了朋友關系。”
陳顧話語間,還晃了一下手腕。
姑姑和姑父不懂表,不知道這一塊表十幾萬。
再加上他們不是覺醒者,沒有覺醒者‘靈性視野’,更不知道這是‘靈物’。
但看到小顧二人關系不錯,他們就不多問了。
不過,當姑父后知后覺的想到,這酒不是送人以后,卻疑問道:“不是送禮,那這酒是干啥?”
“當然是放家里。”陳顧把菜放到姑姑端來的盤上,笑道:“孝敬姑父的。”
“你……”姑父心里一暖,同時又不舍得道:“咱們還是送禮吧,這個……太貴了,我……”
姑父忽然有點窘迫,
“家里又不是沒酒,這個……還是算了。
你看看送給你們公司哪位領導,讓他們平常多照顧照顧你,比送給姑父好。
姑父就會點水電活,又不能幫你啥忙。”
“對。”陳顧點點頭,看向還在抱著酒的表弟,“會拆箱子嗎?如果會,現在放下,然后,拆。”
“陳顧你!”姑父有點不高興,滿是不舍。
這讓表弟拆也不是,放下酒箱也不是。
他誰都不敢得罪,只能求助的看向媽媽。
姑姑則是拉了拉姑父的衣袖,讓他少說兩句,“孩子給你買酒,你還擺臉色?”
“我擺臉色?”姑父卻不滿道:“你知道啥,這酒一瓶好幾百,你讓我喝它?”
“好幾百……”姑姑心里一緊,然后就看向陳顧道:“小顧,還是聽你姑父的話吧。
這酒太貴了,咱們家還是送禮吧,或者能不能給人退回去,少退點錢也沒事。”
“都不是這回事。”陳顧從表弟手里接過酒箱子,“對了,我還沒說,我具體在什么公司上班吧?
估計我說完,您二位就該慶祝了。”
“在哪上班?”姑父很快被這個話題吸引,腦海里也想過本市的一些大公司,他所知道的公司。
但陳顧卻在家人的好奇中,說了一個姑父沒有想到的公司,
“我現在是在市大樓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