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澤熙,就傻不愣愣的站在那,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情況,他突然看到兩邊的人都閃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想融入人群之中,問詢旁邊的路人,但是那轎子是故意找茬一樣,翩翩速度卻加快了許多。只見轎子外的官差皺了皺眉頭,鼻口朝天的朝著錢澤熙說:“小乞丐,縣太爺出巡,你竟敢不避?”錢澤熙自然不會像個呆瓜一樣說:“我又沒犯錯,我憑什么避開你!”轎子里面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沒聽人家說嘛,縣太爺。錢澤熙嘴比較笨,還是一個比較內向的小孩,羞紅著臉往人群中走去。
“站住!”一個威嚴而低沉的聲音,突然從轎子里傳出來。陳澤熙下意識的,停住步子并回頭看去。然后就見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用那雙冷冰冰的眼睛看著錢澤熙。
道路旁的人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錢澤熙。這靜寧縣的縣太爺可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對軍民不講道理,仗著自己是個芝麻官,經常以出巡的借口出去找茬。為人小肚雞腸。是一個縣里的公子哥走后門進來的。但見上司的時候卻是一臉的我很正直的模樣。執行上面的命令那是快如閃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誤。生怕把這烏紗帽給丟了。長著個八子胡,跟那小鬼子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縣太爺晃晃悠悠的走到錢澤熙的身邊,嚇的錢澤熙眼淚啪嗒啪嗒直掉。那縣太爺一把抓住錢澤西的耳朵,往外使勁一拉。錢澤熙疼的那是嗷嗷直哭。
但凡是有看小說經驗的人都知道,一般這種時候,就會有帥哥美女或者老爺爺老太太前來相助。但是,帥哥美女老爺老奶并沒有來。救出錢澤熙的,反而是他自己。
錢澤熙那是真怕了,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眼巴巴的望著縣太爺,臉上寫滿了,我錯了,我錯了,求縣太爺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縣太爺這才松開手,踢了錢澤熙一腳。然后就朝著自己的轎子走去。然而,之前的那個官差卻突然朝著縣太爺耳語一陣,現在也頓時停住了步子,有一種危險的目光,打量著錢澤熙。錢澤熙哪還敢猶豫?立馬撒丫子跑了。那縣太爺也沒有再理會他,然后就走了。跑了好一陣的錢澤熙終于停下來,呼哧帶喘的坐在一戶人家門口休息。然后就有一個老太太走出來,滿臉寫滿了鄙視,然后對著錢澤熙說:“滾滾滾,哪兒來的小乞丐?,要錢沒有,要飯也沒有。”錢澤熙傷心極了。他其實并不敢把他的錢露出來。保不準別人會干什么,自己一個小孩兒在這靜寧縣里無依無靠,要是自己的錢被搶走……
今天是一個十分寒冷的夜晚,明明之前每天都很熱,但今天,錢澤熙卻感覺十分的寒冷。他正躲在一個角落里默默哭泣。要是自己能喂那個縣太爺吃屎就好了。
他在村里并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是村里唯一一個醫生的孩子,這個醫生還很有文化。他的孩子自然也會受到一些敬仰。可是現在,他啥也不是,還不如一坨狗屎。慢慢的,他就這樣睡去。
第二天早晨,第一縷陽光灑在錢澤熙的臉上,錢澤熙頓時醒了過來,他昨天晚上想明白了很多事。
錢澤熙用手摸了摸那空空的肚子。伸手就往儲物袋里掏,結果啥也沒掏出來。儲物袋里的吃的已經在昨天就吃完了。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陣哭嚎聲。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家夫人吶?”
錢澤熙立馬跑過去湊熱鬧,只見一個精瘦男子正抱著一個壯實的女人哭天抹淚。
“我們是黃蜂門的弟子,出去做任務,誰知卻突然蹦出來了一個秘制烤面包真人!這秘制烤面包真人拿出一個秘制烤面包,塞進了我夫人嘴里,我夫人為了保護我,強行使用內力,這就導致秘制烤面包的毒性在他體內散發,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錢澤熙聽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名字,黃蜂門是什么?他怎么沒聽說過?就找了一個人詢問道:“唉,秘制烤面包,啊,不對,大嬸,這黃蜂門是什么?”
“黃蜂門吶,是一個武林門派,咱縣里可有名了,厲害的很喲,我以前看過他們用一把劍硬生生的砍斷了我家門口的大柳樹,他們還能飛起來呢。就算是縣太爺也得恭恭敬敬的。”
錢澤熙立馬喊到:“這秘制烤面包毒能解!”
錢澤熙的醫術其實并不算高明,他也跟過父親去別人家看過病,自己也曾親自就診患者,雖然看了不少醫書,但其實醫術并沒有那么強。盡管他的天賦一定要比別人高的多了?
精瘦男人看了錢澤熙一眼,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嘆了口氣,說:“死馬當活馬醫吧,若是小友能解這毒,在下必然感恩戴德,若是不能解,自行離開便是。”
錢澤熙走到了那精壯女人身前,立刻就犯了難。這種秘制烤面包毒他曾在書上見過,是一種毒性極為強大的毒藥,但解起來也非常容易。只需用針把毒逼出來即可,旁邊觀看的人立刻用一種你行不行啊的目光看著錢澤熙。
錢澤熙:“有沒有用來針灸的針?”
“有有有!”精瘦男人拿來了一根樹棍
“太粗了!”
“哦。”只見那人拿出了一把刀,刷刷刷,就把幾根粗糙的樹枝削成了一顆顆針刺。錢澤熙也顧不上驚訝,結果那木制的針就往精壯女人的足三里上扎。結果卻扎不透。
錢澤熙看向了精瘦男人。經受男人立馬結果木質針刺,一下就扎進了精壯女人的足三里上。錢澤熙又分別指了幾個穴位。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后,女人的臉色漸漸好轉。又半個多小時之后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兩邊。“吳默,我這是在哪兒?”那精壯女人捂著頭說。接下來,感恩戴德什么什么的就不用說了。咱們直接跳過。
“沒想到小友年紀輕輕,醫術竟如此高明。”
“哪里哪里,其實也沒有多么高明,我只是碰巧在我們家祖傳的醫書上見過這種毒而已,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不值一提。”
吳默也就是那個精瘦男人一看,誒,這好像是個讀書人。就試探著說:“嗯,你要不要加入我們黃蜂門?”
“好啊好啊。”錢澤熙開心的嚷嚷了起來。錢澤熙其實是裝出這副樣子來的,之前說過,他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但想要加入黃蜂門,就必須得到這位黃蜂門弟子的幫助,要是這人再不請他加入黃蜂門,他可就要自己提出來了。
有些人可能會問,自己提出來和被請出來有什么區別嗎?當然有。要是別人提出讓錢澤熙加入黃蜂門那就是錢澤熙救助黃蜂門弟子有功,所以被那弟子請進黃蜂門,要是自己提出來,那就是錢澤熙仗著自己救助黃蜂門弟子死纏爛打,死皮賴臉的才加入黃蜂門,一個是被請進來,一個是死皮賴臉擠進來,你覺得哪個好?
兩天之后,黃蜂門的門口處,吳默帶著一個小男孩來到了黃蜂門的門口。
守衛趕忙說道:“口令,吃個好吃的!”
“再來一個!”吳默也是對答如流。
“吳長老,這個小孩是誰呀?”如今的錢澤熙已經不是之前的小乞丐了,早已沐浴更衣成為了一個可愛英俊的小男孩。就是太瘦了點。
“他救過我夫人的命,我身為長老,讓他成為門派弟子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更何況,他本身就有一些底子在身。”
“哦。長老請進。”
“吳叔,什么底子,什么長老啊?”
“我說的底子是你的醫術底子,你本來就讀過許多醫書,還親自就診過,經過一番探討,你也沒有什么需要更正的地方,教起來會容易許多,再加上你的年齡只有九歲,我們門派招收弟子們,年齡限制為八歲到14歲,要是超過了14歲或者是少于八歲就不能加入我們門派,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基礎要求,后來還有許多考驗什么的。而我是長老。”吳默滿臉自豪的說:“我可是整個黃蜂門最年輕的長老,我們黃蜂門主要分兩派,第一派為修煉內功,舞劍弄槍的習武之人,第二派即為我們這種學習醫術之人,一般來說,我們這一派的人都比較少,最近這些年更是如此。除了掌門之外,這兩派各有一個負責人,即為副門主,副門主之下就是長老,長老之下即為管事,管事之下是執事,執事之下,就是內門弟子,然后是外門弟子,雜役弟子,各有各的分工,總之,長老在門內是官很大的。據說有些門派的長老實力十分強勁,其地位甚至不亞于副門主。可明白否?”
“哦,我明白了。”
錢澤熙這幾天不斷的對吳默進行觀察,發現他是一個不拘小節,沒有大人物架子的那種人。要知道,靜寧縣可是一個非常大的縣,某些程度上,甚至不亞于一個城,但是縣太爺仍然得對這黃蜂門弟子恭恭敬敬的,足以見出黃蜂門是多么的牛叉。
“我們這些學習醫術的其實并不代表不可以修煉武功,只是我們主要就是學醫而已,別看我那么瘦,我一掌就可拍斷那棵樹。”
吳默指向了一棵一旁的柳樹,那柳樹起碼有碗口粗細,還是那種大碗。
“若是門主,只需三成力道,就可將那棵樹拍斷。因為我們習武之人會有一種叫內力的神奇力,通過修煉心法打坐便可在體內生成,有了內力之后,你和普通人將會有莫大的差別,耐力是一種極為奇特的力量,假如你中毒了,你甚至可以用它把毒排出體外,簡直就是神仙一般。”
吳默的這一番話頓時把錢澤熙給唬住了……
每位長老都會只長一座山峰,或者是一塊地方,吳默所執掌的山峰,就是一座特別高的山峰。有多高?,若登峰頂,可達于白云之上。沒有習過武的人,100%會造成高原反應。不過好在吳默也覺得太高了,所以就在半山腰的地方建了一座庭院。說是庭院,但卻大到首尾互不相望,事實證明,黃蜂門真的很大,其地盤甚至占了整個靜寧縣的兩成,這就導致吳默所執掌的醫藥峰說是一座峰,實際上是一座大山。歷史也是十分險峻,樓梯十分狹窄,有的地方甚至沒有樓梯,只有幾根粗鐵鏈,幾乎每年都會有新弟子嘎一下摔死了。錢澤熙也恐高啊,他愣是不敢上去,最后還是吳默抱著他用輕功上去的。
吳默的庭院是真的很豪華,不過好在,這山峰上倒是有一座極為隱秘的樓梯,據說是以前廢棄的樓梯,錢澤熙找了好一陣才找到,這個樓梯就安全許多了。錢澤熙也不知道這副門主是怎么想的?竟然把那么一個好的樓梯給撤了,換成一個那么危險的樓梯。聽說副門主不會輕功,錢澤熙真的想讓他爬上爬下,爬上十來遍,然后摔死。
一個月后,終于可以去和其他新來弟子一起去藏經閣挑選武功秘籍。門派有規定,不得偷學別人的功法若偷學,即刻廢除武功,貶到達雜役弟子身份,雜役弟子入門是沒有什么門檻的,但也卻不能習武。
錢澤熙是一個走后門進來的,所以別人根本沒見過他。不過這也并不影響他們挑選秘籍。
錢澤熙在室內仔細挑選了良久最終挑選了以下兩本外功。每個人只可挑選兩本外功。錢澤熙挑選了一本輕功,名叫青云步,據說修煉此功后身體就可以像云彩一樣輕盈,十分牛逼,以及一本叫青云劍法的功法,和青云部是同一個作者出品,是同款牌子,據說修煉此劍法后用劍就可像云一樣靈巧,總之,講究的主要是個技巧,是一種消耗很小,但卻很實用的劍法,因為在每本外功的一旁都會有一些點評。
接下來就是挑選內功了。看著一本本內功的點評,內心那是十分的糾結,每一本內功他都很喜歡。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滿臉猶豫的將一本內功交到了他的手上就跑遠了。然后觀察這群小孩們挑選功法的執事就朝著錢澤熙說:“好了,你走吧。”
錢澤熙:“什么?,我還沒挑選呢。”
“你手上的這不就是嗎?”
錢澤熙看著手上的這本內功,這本內功是由古文所寫,在簡介上也都是看不懂之類的,就算是看懂了,也沒人能修煉,修煉幾十年也沒能修煉出個毛來。